- 金钱
- 2713
- 贡献
- 133
- 文采
- 14
- 威望
- 133
- 积分
- 3012
- 日志
- 0
- 分享
- 0
- 记录
- 0
- 金钱
- 2713
- 贡献
- 133
- 文采
- 14
- 威望
- 133
- 最后登录
- 2014-3-22
- 日志
- 0
- 分享
- 0
- 积分
- 3012
- 记录
- 0
|
黃泉清醒的時候,石壁上的鐘乳還在滴水。
他眨了眨眼,只覺得是渾身上下無處不痛,動也不想動一下。
冰冷的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彷彿是眼底無法落下的淚,直到看到不遠處的那抹金黃,前塵往事有如潮水一般的湧來。
那人一直趴在那裡,一動一動,黃泉怔怔看了一會,忽然有些慌了,他還能記得,落下來的時候,羅喉一直將他護在懷裡,沒有讓他受到一點衝撞。
他不知道羅喉是不是受了傷,顧不得自己的内傷未好,勉強撐在石壁上站起了身,一步一步的挪到那人的身邊。
黃泉小心翼翼羅喉翻過身,那人臉色慘白,嘴角還有血跡,這樣虛弱的武君,是他所不熟悉的,他的武君,應該永遠都立於眾人之巔,意氣飛揚的那一人。
他的手指撫過羅喉的臉,探著他的鼻息,雖然很微弱,不過還有。
黃泉總算是鬆了口氣,他再恨羅喉,也沒想過要他死。
他只是,不想見他。
黃泉將羅喉抱到了懷裡,貼著他的臉,喃喃道:「武君,不要有事,我不想你有事。」
不過他到底是心性堅強之人,這短短的脆弱,只維持了一會,他很快又振作起來,讓羅喉背對著他,朝他身體送著功體。
忽然,他的手被握住了,吃驚的眼眸裡,對上的,是那人含笑的金棕色。
黃泉意識到,自己恐怕是上當了,這人根本就沒有什麼事,他咬了咬牙,狠狠的一拳揮上了羅喉俊帥的臉,那人也沒有躲,竟然由著他一拳揮中。
兩人同時楞了楞,黃泉看著那人臉上腫了一塊,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疼,他甩開了羅喉的手,坐的離他遠遠的。
羅喉其實根本就沒昏過,他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的兔子檢查了一遍,又給治了一遍內傷,這才放心,他裝一裝,本來想拐兔子說一句不生氣,結果看來是失敗了。他揉著自己的臉頰,無奈的苦笑:「媳婦兒,你要謀殺親夫嗎?」
黃泉連哼都懶得哼:「你媳婦還在上面,關我什麼事?」
羅喉見他扭頭,又好笑又無奈,不過他追了那麼久,總算找到了黃泉,當下湊過去拉他:「我媳婦兒就你一個,哪裡還有幾個,要不是為了接媳婦兒,我能從上面下來嗎?」
從那一晚,黃泉心裡就憋了一口氣,他再相信羅喉,可那一聲紅流不是假的,他耳朵也沒打折,他喊那個叫紅流媳婦兒,他可不會忘記。
羅喉又抓著他不肯放,他甩了好半天都沒甩開,兔子性子上來可是要咬人,抓著羅喉扭成了一團,兔爪兔嘴都沒閒著,招招都不留情面。
若不是這會兒銀槍不知道掉到了哪裡,他都想拿起來朝羅喉身上戳幾個洞出來。
羅喉一開始還在笑,後來他的牙齒在他的黃金甲上磨來磨去,磨得連他自己的牙都疼了,而且在這胡亂掙扎裡,那些微小的傷口还在流血。他心疼了,無奈嘆口氣,把黃泉抱起來,不讓他再亂咬,卻冷不防他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這兔子的牙還挺尖的,羅喉都痛的倒抽一口氣。
不過泉兔的力氣到底還是比不得武君的霸道,被他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巴掌舉得高高的,喝道:「還鬧不鬧了?」
泉兔在他的腿上又咬又啃,手也不沒閒著,使勁的抓,羅喉也累的一身汗,在他的挺翹的臀上拍了好幾下,這一打,泉兔掙扎的更厲害了,在他下體上磨來蹭去。
羅喉的臉也有點僵了,黃泉還小的時候,他要是不乖,他這麼打他幾下還行,這會他長大了,他低估了他的兔子對他的吸引力。
羅喉低咒了一聲,見他臉頰通紅,連耳根兒也是紅了,想到他也不是完全不通世事,這把心火就呼啦一下燒起來。
四目相對,他對著那雙清澈的眼眸,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低聲道:「媳婦兒,咱們不等元服了,好嗎?」
黃泉還傻傻的,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只覺得一根東西硬硬的頂著他,過了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正要拒絕,卻被羅喉親個正著。
那人一隻手扣住他的腰,指腹還摩挲著他的腰眼,另一隻手竟是往下,握住了他最尷尬的地方。他本能地推拒著羅喉,但他如今筋疲力盡,連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推得開,雙手只是抵在了羅喉身前。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那雙海藍色的眸底,漸漸浮現了說不出的傷心。
羅喉親了他幾下,他都沒有什麼反應,他有些怔了,抬頭看到黃泉臉上滿是淚水,整個人都慌了,手忙腳亂給他擦著眼淚。
「放開我。」
黃泉的聲音很冷淡。
羅喉後悔了,他不該在黃泉有傷的時候做這等事情,急急問道:「你傷怎麼樣?」
黃泉不說話,半晌後,聲音沙啞的響起:「武君,我是個男人,沒有負不負責的問題,不過你既然認我是媳婦兒,就給我個交代,那是誰?」
在天朝裡,三妻四妾沒什麼,哪家沒有點風流事,他父王娶了幾個,外面還養了好幾個外室,更何況是天都的武君,權勢傾天。
他想了這些天,早就想明白了,這婚約,他不要也罷,等這案子破了,要是六扇門待不住,就北上大漠,看萬里黃沙開天闢地,做什麼媳婦兒呢?
可是等這人真站在面前了,說他是他的人,他心裡就說不出的痛苦,羅喉說要他,他難受,羅喉要了別人,他也難受,黃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一個堂堂六扇門的捕快,居然對一隻蘿蔔粘粘糊糊的,像話嗎?
羅喉搖了搖頭,看著他身子抖的厲害,心疼的不行,還是上去摟在他,手腳都壓在自己懷裡,然後溫聲道:「黃泉,這事,我是要同你說,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你也太能逃了,兩千多里,我追個妻,馬都要跑死了。」
他順著兔子的毛。神色裡有些悠長的懷念:「我該從哪裡同你說起呢?」
泉兔的耳朵動了動,有意無意的靠他近了些,羅喉說話時的熱氣噴到了他的臉上,有些熱熱的,讓他的眼眶也熱熱的,動彈不得。
他沒好氣的撇了羅喉一眼:「不想說就別說了。」
「傻兔子,那是你的弟弟,我可沒想過兄弟通吃!」
「什麼!」
黃泉傻住了,瞇瞇眼一下子瞪大,弟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