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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 【授权转载】(罗黄/漠御) 六扇门记事BY leife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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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5 20:52:45 |只看该作者
作者说了,看了这章可能很多人都想抽他……

十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上了,照亮了树林里泥泞难行的道路,黄泉一只手拖着银枪,另一只手架着一个人,缓慢的往前挪去。

那人刚直的脸上满是愤怒,唇死死的抿着,身为六扇门的总捕,他的属下居然出了这样的人,先杀来使,后又逃狱,甚至还敢挟持他这个顶头上司,这已经不是罪不可赦了,简直就是罪不容诛,若不是他被黄泉偷袭封了功体,连自尽都做不到,他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个人质。

黄泉只觉得手里的银枪有千斤重,他暗暗运起了功体,将拥到了喉口的血压了回去,整个人一阵虚脱,几乎是半挂在傲笑的身上,每往前一步,感觉五脏六腑就像是被撕裂过一次。

他不敢看傲笑的眼神,这位顶头上司,因为好心来探他,却被他挟为了人质,要是他完全没有防备,他根本就不可能得手。

但是,他还不能倒下,他还得活着将消息带回去。

看到前面的空地,黄泉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对傲笑道,“总捕,要么,在前面先歇一下。”

“哼!”傲笑冷冷扭过了头。

他在六扇门干了三十多年,如何看不出来,黄泉已经是强孥之末,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陪他耗到了现在,黄泉出身六扇门,出一些暗道再熟悉不到,他沿途留在的那些暗记,也被他不动声色的抹了个干净。

但只要有一丝的机会,他就要亲手将这个叛徒绳之以法。

黄泉的身体,顺着树坐到了地上,重重的喘了口气,他晃了晃腰上的水囊,还有一点点,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总捕,要不要来一点?”

说话间,压制不住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牙齿。

傲笑看着也有点不忍心了,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下属,而且他若不是为了替他拨掉那一波暗箭,也不至于中了撒手慈悲的暗算,受了如此重的伤。

他轻咳了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投降吧,我保你回京。”

言罢,他不免觉得自己有殉私之嫌,一张老脸也烧的通红。

黄泉摇了摇头,晨光下,他的笑容干净而又明亮,他轻声回道,“我要去找他,我知道他来了,他一定会给我个公道的。”

傲笑沉默,他当然知道,黄泉说的是谁,那位殿下的权势倾天,的确可以保的住他,他虽为总捕,刚正不肯低头,可是有些黑暗,是他也无能可力的。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傲笑回的很冷,“否则,回京之后,我一定会向陛下和祭司大人请命,没有人可以逃脱国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黄泉有些讶然,淡淡笑道,“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没有杀师尹大人,”他顿了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下官很感谢大人护送到这里,接下来的路,就自己走了。”

他话说的客气,但手下却没有留情,扯下了傲笑的腰带,然后把自己的顶头上司捆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挥了挥手,“大人,后会有期。”
傲笑气的不行,恨恨道,“你,罪无可赦。”

等到六扇门的捕快沿着一路的血迹和傲笑留下的暗记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两个时辰了,傲笑早就被林间的蚊虫,给咬的满头是包,他把办事不利的属下狠狠的骂了一顿,但是很奇妙的,他却没有太生气的感觉。

待他们全都散了,黄泉才从早就观察好的隐密树洞里跳了下来,几个时辰的调息,让他缓过了一点精神,那些人虽然走了,但应该也不远,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的找到武君。

他抛了抛手里的腰牌,这也是他从总捕大人那里顺回来,他的手指,抚过背后上的花纹,嘴角的笑也跟着温柔起来,他喃喃道,“武君……”

***

黑暗之间,一抹暗影悄悄从街巷闪现出来,他看着眼前的门,下意识的舔了舔以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嘴唇,他可以感觉的到,武君在那里,他真的来了。

或者这真的是一种莫名的直觉吧,黄泉舒了一口气,他摸出腰间的水囊,将最后的一点水灌下,平复了一下心跳,他下意识的不想让罗喉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又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长发,擦去了嘴角的血迹,这才轻巧的跳上了房梁。

院子里很安静,罗喉一向不喜欢用太多的侍卫,有武君在的地方,也不需要那些。

他很轻松的找到了主屋,悄悄掀开了瓦片,他堂堂天都的二皇子,做了一回梁上君子,他实在很想看看罗喉那时候的表情,微微的眯着眼,带着淡淡的宠溺。

入夜时分的狂风大作,有时会被人当做是不祥之兆,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第二天,很难有晴朗的天气。

黄泉的心,也像是被这风吹走,不知飘向了何方,这一路走来,他已经很累很累了,可是他一直相信,有个人会相信,无条件的相信他。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像是一个最好笑的笑话,抓着瓦片的手,被锋利的边缘给划伤,他很想离开,但完全没有一点力气,那个人声,无比的强势闯进他的脑海。

他听见,主屋有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轻柔的人语响,和床铺轻微的摇晃声。虽然听不见里面的人在说什么,却依稀可辨那两个人的声音。他们在笑,在呻吟,在交谈。

他甚至听见那个少年发出的一声尖叫,伴随着另一个低沉男音的笑。他难堪地闭上眼,唇角的血落到房顶上,却毫无所觉。

他太熟悉那种声音了,十几年来,他们同床共枕,相伴而眠,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个声音,也会给另外的一个人。

为什么不呢?那人是天都的武君,手中握有兵权,权势倾天,而他不过是王府的庶子,无论那人要娶几个,他有什么立场去反驳呢?

黄泉的嘴角扯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原来如此,他的心,没有他表现的那么不在乎呀。

主屋里的人,仿佛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竟转过头,朝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视线,却又因了一股不愿服输的倔强,瞪了回去。

少年白晰修长的身体,缠在了罗喉的身上,那在上面的男人淡淡的一声轻唤,红流,你真好。

简单的两个字,惊醒了黄泉,是的,他喊的是红流,既然他完全清楚,那么他也无话可说,黄泉微微皱了皱眉,红流这两个字,好熟悉。

他抿紧了唇,所有的软弱伤心和痛苦都渐渐从眸中褪去,甚至心底些许的不甘和刺痛都埋得更深。风刮在身上,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从地上连根拔起。他的身体渐渐冷了,却渐渐有了活动的力量。

跳下地的那一瞬间,他一个琅呛,踩碎了地上的青砖,主屋里的全然清醒了过来,罗喉一声低喝,“谁?”

他抓过床边的一件上衣披上,掠出了门,险险劫住了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看着那人苍白的脸,罗喉心里一阵抽痛,他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到一般,尴尬道,“你,你怎么来了,受伤了么?”

黄泉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武君被他探究的眼神,闹的心里有些发慌,还带着些不快,去拉黄泉的手,“你受伤了,跟我回去。”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春宵,顾不上这不是他们兄弟相认的好时间了。

黄泉冷冷一笑,甩开了他的手,罗喉皱眉,“黄泉,别闹了。”

黄泉掩住了胸口,重重的咳了几声,然后用衣袖擦去了嘴角的血,冷冷道,“让我走!”

“跟我回去!”

黄泉挑挑眉,望着那个仅披了一件单衣,站在门口望着他们的少年,掠过了罗喉的脸,最终垂下,再无一丝波澜。

“罗喉,不要让我更恨你!”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揍我,顶着锅盖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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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5 23:34:02 |只看该作者
这个世界太恐怖了,我要移民去火星!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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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6 08:26:48 |只看该作者
天天天天天天啊。。。。。。
天雷啊。。。
我还期待黑红来着肿么会变成酱紫……
武君您介是自毁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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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7 22:15:56 |只看该作者
不知作者何时回心转意……

十四



罗喉无奈着垂下手,他想要拉着那个决绝而去的人,却没有丝毫的立场,怔怔然了一会,一个冰凉的身体贴上了自己,他握住了那人的手,却忽然有些恍惚。

那个花间浅浅的笑容,生气时,会拿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扭过头不肯理他,在恶作剧的时候,眸子亮的惊人,万千种种,最后只化成了一个小心翼翼又让他疼痛万分的名字。

身后的冰冷,拉回了他的灵魂,罗喉有些歉然的对红流笑笑,温声道,“冷么?”

红流摇了摇头,一双手抓住罗喉的衣袖,青筋都有些暴起,惨白着一张脸,罗喉看着有些不忍了,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然后解开身上的衣服,将人包裹起来。

“红流,我们回去吧。”

红流默然,不知道为何,看着那人的背影,他忽然有些一种错的感觉,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当他的目光掠过了狼籍一片的床,又掠过了院中那触目惊心的鲜血。

他的心像是被狠狠的刺中,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戏,看似赢了,可是,他还是记得他。

红流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刚才的那一点得意,都已经烟消云散了,红流的牙齿深深印入了唇瓣,尝到血腥之气。

他闭上眼睛,开始回想起他与那人的点点滴滴,那个时候,就算他看的不是他,可是他知道这是红流,知道这是谁。

罗喉摸了摸他的额头,只摸到了一手的冷汗,担心道,“你怎么了?”

红流没有回答,有些僵硬的走到了床边,刺鼻的味道窜进来,他抓着床单的手都有些颤抖,似乎还能看到娘亲的眼神,如果她泉下有知。

似乎有个声音在说,红流,那是你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你究竟在做什么?他发了狠似的把床单一把扯下来揉成一团,发软的双膝再也站不住,酸涩的感觉涌到喉头,而眼底没有泪。他心头一片空茫。

罗喉见他失了魂,一把拉住,将那些物事从他的怀里扯住了,远远的丢到了一边,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叠声唤道,“红流,红流!”

即使有他的功体相助,红流的呼吸还是不畅,过了好一会,红流才像是认识人,眸子里的泪水在睫毛的眨动中落了下来。

罗喉无奈的叹气,拍着他的后背,哄劝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红流忽然暴燥起来,一口咬住了罗喉的肩膀,只是还不待他咬破罗喉的衣服,唇边的裂口便流出血来,咸腥的味道让他清醒了一些,便放开了罗喉,自己缩成了一团。

罗喉很是无奈,拿过了桌上的冷茶,小心的给红流灌了一些,他看着这一地的狼籍,也很是无奈,他没有想过要这么早如何,他还不想回去被苍月拿着刀追杀,要等他元服的。

只是这晚多喝了几杯,还没怎地,黄泉就来了。

他深深的皱起了眉,为什么,他会对那个远去的人,有那么多的愧疚,好像这一切都是不该发生,明明他的媳妇儿是红流不是吗?

思及此,罗喉拥紧了怀里的人,凑过去轻吻他的发顶,红流仰起头,深深的望着他,“武君,不要离开我。”

罗喉的嘴角扯开了无奈的笑,揉了一把那头银发,柔顺的贴合在他的掌心里,却不像那人的发,带着微微的小卷,仿佛能勾着他的心。

红流见他久久不答,心也有些沉了,可是抬眼望去,那人眼底的宠溺温柔也不是假的,他有些鸵鸟的将脸埋到了罗喉的怀里,只此一刻,他的软弱。

他终究是邪尊道四少之首,就算没有了黄泉,他们也终有挥剑斩情,他是他的敌人。

罗喉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目光拉远,对着那遥远的月色,红流这里有他,可是那个傻孩子,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此时此刻,又在哪里?

***

夜色里,冰冷的银月孤零零的悬挂在云朵间,一个黑衣的男子,盯在山脚下摇摇欲坠的人,半晌之后,从薄唇里露出了一个微笑,月光洒在他秀美的脸上,有些忽明忽暗。

那个好戏,他虽然碍着那人的功体,不愿意打草惊蛇,可是从这人的失魂落魄,也隐约猜到一点了,可惜呀,他想到了同样的一个晚上,也是这样美的月色。

就连那人的背后线条,与那个女人白的刺眼的腿,都如此的明显。

男子冷冷的一哼,不肯再去回想当时的心情,他如今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已经死在他的手里,至于那人,他也逃不了。

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今晚他是来办事的,正要挥手,但是却有些吃惊的发现,那个倒在地上的白色身影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抹水蓝。

他左手撑着一把天青玉骨伞,右手提着一坛酒,他看到了倒下地上的人,怔了怔,蹲了下去。

这忽如其来的插曲,只是让男子皱了皱眉,他挥了挥手,冷声道,“上。”

“凯旋侯大人,我若是你,就不会动了。”

男子心里一惊,这是谁?居然无声无息的摸了他们的背后,他冷喝道,“出来。”

一把剑已然在手,他听声辩位,雪亮的剑影划开了天地。

紫衣的男子背着手,笑吟吟的看着他,“太座有令,无可奈何,我也不想打扰大人办事。”

凯旋侯挑了挑眉,冷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紫衣男子拍拍手,“大人光顾着眼前,小心着后院失火了,有些人,也不是光是看到的那样。”

凯旋侯能够位列佛狱三公,就是个心计深沉之人,他细细的琢磨着男子这莫名其妙的话,他说的人是谁,枫岫么?还是下面昏迷不明的那只兔子?

男子见他的脸色又有难看下来的趋势,笑着摇头,“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不动粗的,太座还等我回家喝酒呢?哦,有个礼物,我从山下拿上来的,请大人笑纳。”

拂樱的心,慢慢的沉下了,手下没有他的指示,也不敢乱动,只见那人施施然走入了林中,抱出了一个粉红的小小身影,小鼻子一张一合,显然睡的正熟。

小免!拂樱这下脸色真的难看起来,他握着缰绳的手都在抖,他明明把她安置的很好了,她怎么会,但眼下却不是想这时候,他冷冷道,“你想要什么?”

紫衣男子摊摊手,“我只是捡到个迷路的小孩,完璧归赵而已,唉,这年头好心没好报呀。”

他抱着小免的手一松,沉声道,“诺,还你,这孩子该减肥了,女孩家家吃那么多糖。”

拂樱心里转了无数念头,倒底还是敌不过爱女之心,他应变了许多种方法,但对方只是简单简单一抛,很快没入了林中。

而下面,那两人也早就消失不见。

小免揉了揉眼睛,“斋主?”

拂樱铁着脸,好好的计划就这么败了,他可是追了很久,但对着小免的笑脸,他便觉得一口气出不来。

小免扯着他的衣袖,道,“斋主,阿叔他……”

“不要说了!”拂樱打断了她,他缓了口气,对属下道,“走吧,传信给师尹,计划有变,让他在云州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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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8 23:25:35 |只看该作者
yoooooooo!果然最带感的除了妖后。还有小免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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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9 20:00:49 |只看该作者
十五


漠刀绝尘和御不凡走了数天,一路不紧不慢,闲事管得不少,行程是一误再误,漠刀无法,弃了马车,雇了艘小船,改走水路,果然省了许多事, 御不凡也不生气,在船上也能折腾些事来玩,不过总算行程是快多了。
漠刀数数日子,有些严肃地对不凡道:“这日子久了,线索断了该如何? ”
御不凡摇着那用来装斯文的折扇道:“我们手中线索不过一朵玉花,离武评会之期尚有半月,去的早了也见不着人,不如掐着时间来。”
漠刀默然,御不凡以为他依了自己,兴奋得意地摇着扇子想把他扑倒在船舱里,漠刀眉眼轻挑,看准时机,一个翻身倒将御不凡压在底下:“反了你了?嗯?”御不凡也不生气,反倒笑得跟偷腥得逞的猫似的:“压倒我就要负责,知道么?”漠刀装作没有听到,伸后在旁边包袱里摸了摸,摸出一副黄泉留下来的铁镣,趁御不凡还在扭来扭去企图多吃豆腐的时候“咔哒”两声,将他的双手扣了起来。 “啊!!你你你!!漠刀绝尘!你做什么?”
御不凡想要把手腕上的东西脱下来,漠刀怕他急了一使力把手腕伤了,抓起铁镣往上一拉,御不凡双手被拉到头顶上,成了任人宰割的样子,漠刀这才笑道:“你的请求,我 准了!”
御不凡一愣,忘记了挣扎,过了一会,俩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回过神来,动了动被漠刀压着的身体,甚至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捏着噪子道:“官人好生粗鲁,早说要玩这特殊的,奴家最喜欢了,官人,来吧!”他 甚至就着两人贴着的姿势蹭了蹭,笑得比狐狸还贼。
漠刀被他噎得梗在那里,一张俊脸跟泼墨似的刷就全红了,哭也不是笑也 不是,最后姿势僵硬地坐起来,背过身去,再不理他。
叮当哗啦一阵响,御不凡没骨头似的趴到他背上:“官人,不喜欢奴家了么?”
漠刀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不玩了。”
御不凡哼哼哼笑了三声,才找出钥匙想要将铁镣打开,漠刀突然抱住他窜到船尾,他只来得及看到一块巨石自左边悬崖上落下,后面尚不断有石头落下,直直地砸向他们的船,眼看就要砸到,他和漠刀对视一眼,拉住了对方,双双跃起,腾身至半空踏着下落的石头几个借力,便到了崖上,然崖上情景却让他们再次愣住。
这河两岸的山峰皆是奇石林立,草木繁盛葱郁,更有奇花绽放,然这崖上却如同被数十枚霹雳弹砸地一般,山石崩塌,草木尽摧,放眼观去,没一处还能入眼的。御不凡与漠刀绝尘虽非绝顶高手,然到底经名师指点,自身修为亦不低,从折断的树枝与被摧毁的山石看出,交手者不止两人,且功力深厚奇绝,怕是个个都跟黄泉家里那个不相伯仲!
想到这里两人一阵心惊,这般功力之人不论哪一个都有资格参加武评会,且在武林中定然非是泛泛之辈,却不知为何竟在这荒无人迹之处打斗,近来亦未听闻哪几个有私怨的门派互下战贴决仇的,若非私怨,便是有所争夺,莫不是??两人一惊,心中所想一致,对视一眼,自风中辨出远远的兵刃交击之声,双双提气朝发声之处掠去。
然那声音听着真切,两人以轻功赶了好一阵子,渐渐离了那崖顶,却始终没寻着人,只见一路尽是被摧的草木与崩毁的山石,让本就无路的山林更是崎岖。
再往前,一片奇石如峰,石林外一块已被内力振作数段的石峰上依稀能辨出“战云梦泽”四字,那交战之声便自这石林之中传出,期间竟隐隐夹杂着婴孩啼哭之声,两人更是吃惊,悄然掩进,进到石林深处,却见一处平谷,谷中一处圆湖,湖边奇花异草无数,已被那谷中激战的 三人毁的差不多了。
御不凡在六扇门中混,见过其中两人画像,此时惊得眼睛都瞪大了,竟然是新出现武林时日不长却恶名在外的邪尊首领妖后与末世盛传天君号天穷,而这两大魔头竟联手对付一名身着白衣白甲,面敷奇异面具,手执银枪之人,而这人身后竟负着两名正哇哇啼哭的婴孩!
奇的是这名白衣人虽落下风,衣襟染血,那一身凛然风骨与堂堂战气却不输这两个魔头,手中银枪如蛟龙入海,翻飞间力愈万斤,赫赫生威,护着自己与背上的孩子,一时间那两名魔头倒也无法取胜。
御不凡方暗中松口气,转头却见漠刀绝尘眼神如刀,神情凛然,一脸寒霜,死盯着那白衣人的身影。
御不凡悄然传音道:绝尘,怎么了?
漠刀绝尘传音回他道:这白衣人非是中原人,他的武功及气息都不是中原人,那一身王气,竟不输我那皇兄!
御不凡奇道:他是什么人?
漠刀绝尘尚未回答,就听得斗场中一声巨响,三人分开,那白衣人疾退数步,面具下渗出鲜血来,却依然挺直了身体,长枪凌空一划,揉身疾攻向另两人。
又是三招交击,白衣人被震飞,落地时那面具亦落在地上,御不凡和漠刀绝尘才看见面具下那张倾城绝世的脸容,竟是名女子!眼见妖后与号天穷又是极招杀出,御不凡和漠刀再不犹豫,双双抢出,各自出招,挡住绝杀之招。
然御不凡与漠刀修为毕竟不如这两个魔头,一招之后双双负伤,漠刀紫眼骤现,一记强招杀出,护着御不凡与那名女子退至身后石林中。
天然的屏障阻慢了妖后与号天穷的追击,御不凡和漠刀扶着那名女子要出林子,走了一段之后那名女子突然推开两人:“你们是谁?”
御不凡急道:“都快追来了你还管我们是谁!快走快走,别给追上了,不然我和绝尘也得玩完。”
那女子道:“你们到底是谁?”
御不凡道:“好好好,你赢了,我是六扇门的,这个也是。”
那女子冷声道:“他方才那一招分明是中原皇朝皇族才会的武功,你敢骗我?”这一声冷厉无比,竟盖过她一身狼狈,让御不凡呆了呆。
漠刀道:“是又如何,总之我们不会害你!快走!”
那女子看了他俩好一会,将背上婴孩解下来塞给御不凡:“带他们走!不用管我!”
御不凡大惊,抱着两个孩子左右不是:“怎……怎……怎么这样?我……这个怎么抱?”
那女子道:“去找剑之初!告诉他,我不恨他!”
御不凡急道:“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也不认识剑之初,怎么……怎么说?”
那女子道:“他自然明白,快走!”
漠刀冷声道:“你一身王气,就这么不想要命?”
那女子竟笑起来:“你能看出来?果然……呵呵。”她以长枪拄地,站起了身体,目光却渐渐涣散,她尽力看清眼前两人,拼着一口气道:“告诉……剑之初!碎岛剧变,族民俱亡,我心虽恨,然无力回天,愧为一岛之王!这一双孩儿让他好生抚养,莫要``莫要``再让他们沾染上这 世间血腥,告诉```告诉他```师```尹````”
然后身后追击之声渐近,她猛地抬起头,单掌扬出,袖袍翻飞间一道宏大掌气袭出,将抱着婴孩的 御不凡和漠刀绝尘径直送出石林,一脸绝然,回身面对那两个索命之魔!
御不凡与漠刀护着婴孩落地,已然出了战云梦泽,回首只见那方天地间一声长喝,天空竟现数声龙吟,恍惚间似有数条巨龙腾身而下,撞向战云梦泽,一声巨响之后,天地归于平静!
御不凡抱着孩子要往回冲,漠刀一把拉住他:“别回去!她方才已是气空力竭,强送我们离开再无续力,方才那一击,她……她是以自身王气 为引得天地之力,只为了阻止那两人追上来,她是在保护她的孩子,你想将他们送入虎口么?”
御不凡握紧了拳,胸中气血翻腾,再看一眼那处石林,沉声道:“好,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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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你们好会玩——但是你们不是在执行公务吗亲……有这样的公务员当捕快,朝廷大丈夫?……= =默默想起一国之君是谁,恩,果然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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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YOOOOOOOOOOOOOOOOO!我爱你一万年!干掉伊们!干掉伊们我顶你顶你一万年啊!(抱大腿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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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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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0 20:16:21 |只看该作者
YOOOOOOOOO!那白衣居然是女子!女子!!!
一看长枪我还以为是黄泉呢!
YOOOOOOOOOOO!姑娘好帅气!》《
诶,等等,绝尘不凡你俩为什么要等知道人家是姑娘你俩才出来救人啊(扶额

点评

猪攻大爷  居然是……果然是!王姐!!!我爱你依旧一万年……你俩一起干掉号天穹吧  发表于 2011-7-10 20:18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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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1 00:32:57 |只看该作者
回复 猪攻大爷 的帖子

亲你鸡东了亲~~其实我也支持你哩观点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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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5 21:46:26 |只看该作者
番外 凉风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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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知了在树上没精打采的叫着,整个别院里都懒洋洋的,只有小少主红小流还是那么的精神,整天在院落里跑来跑去,把自己也弄得一身汗。
罗喉从不管这孩子要怎么疯,他的教育方式就是放任自流,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泉兔有的时候会看不过去,可是他对那个早逝的弟弟有太多的愧疚,如今看到红小流,他也觉得一个随心所欲的童年是他唯一能补偿的了,所以也从来不拦阻。
红小流一脸乖巧地伏在他肩头,圆圆的手臂搂住黄泉的脖子。他刚刚追着自己养的兔子跑了好几圈,揉着兔子的绒毛,一直到兔子倒了,才心满意足的跑去找黄泉。
结果,护卫告诉他,武君要他去紫宣阁,红小流撇撇嘴,拍掉了身上的草屑,想着自己最近的恶作剧,有哪一个被父王给发现了,左想右想都觉得自己很乖,不过还是习惯的扑到软软的爹爹怀里。
罗喉看着这小子一脸幸福地在黄泉后颈蹭来蹭去不知道吃了多少豆腐,便挑眉走过去,环住黄泉的肩膀,淡淡说道:“你不累么,给我来抱吧。”
黄泉是习武之人,力气不小,不过昨晚上没怎么歇好,腰酸腿疼的,红小流已经五六岁了,又喜欢乱动,他的确抱的有些累了,他有些怨念的看着武君,别过头不想理他。
红小流乖乖的抱着罗喉的颈子,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道,“红小流已经是大孩子了,要自己走。”
罗喉看向黄泉,见那人还是偏着头不肯理他,便把儿子放下来,揉揉他的脑袋,又低头在黄泉耳边说:“我们走吧。”
黄泉想着罗喉今天早上突然说要带他和红小流去海边庆祝红小流的生日,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难过。罗喉偏又把嘴唇凑近他耳后,那呼吸的热气时不时拂过他的皮肤,惹起一阵战栗。他捏紧衣袖,垂头轻应了声。
罗喉将他揽进怀里,笑道:“那孩子很重,累了吗?”
黄泉摇摇头,但那人就像没听见似的,仍旧把他打横抱起:“莫要逞强。昨夜你没睡好,就在我怀里再睡一会,才有力气陪红小流过生日。”
红小流在一旁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两个大人。黄泉知道罗喉指的是昨夜的情事,耳根子都臊红了,把脸埋在罗喉怀里不出声。
罗喉低笑两声,腾出一只手牵着红小流,另一只手抱着黄泉,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走的很平稳,黄泉慢慢的有些睡意,罗喉揽着他靠在自己身上,时不时的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昨夜的情事并不激烈,在想到那人的时候,两人都没有什么兴致了。
这是红流的忌日,也是红小流的生日,那一天,他们有太多伤心的往事,他不愿意黄泉再去回想,便提议要带孩子去海边过生日。
黄泉又怎会忘记,他唯一同母弟弟,就是在这一天,永远的被留在了山川之间,可是他也不想再说出来刺激罗喉,武君心里也很伤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既然选择了回来,重新跟罗喉开始,就让时间慢慢冲淡记忆吧。
罗喉却是心疼他的难过,凑在他耳边说道:“我有一个好提议,想不想听。”
黄泉怕太过暧昧,让孩子看到不好,便应了。
罗喉把他抱高一点,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咬一阵,又在他唇上啃咬一番,才放过气息不稳的黄泉,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咱们还没在海边过,要么,一会试试?”
黄泉一楞,脸一下子烧的通红,瞬间离罗喉十丈远,“你,你想做什么?”
罗喉不答,金棕色的眼眸里满是笑意,笑的黄泉心里直发凉,抱着红小流才觉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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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15 21:46:58 |只看该作者
那名女子拼尽全力的一搏却并未阻住妖后和号天穷太久,御不凡和漠 刀绝尘拼尽全力仍是被追上。

    这里离战云梦泽并不太远,御不凡和漠刀听着身后声响,对望一眼, 停下来,漠刀低声道:“护好孩子,你先走!”

    御不凡学着那名女子的样子把两个孩子用衣带背在背上,绑好了,抽 出自己一向少用的刀,与漠刀并肩站在一起道:“少来,像我这么英俊不 凡的少侠当然是要像个英雄一样的战斗,不当那懦夫!”

    漠刀拿他无法,只好道:“那小心一些,注意那两个孩子,他们这一 路也没哭过,不知道怎么了。”

   御不凡道:“放心吧,我悄悄试过了,都有呼吸,还活着,就是不知道 为什么不哭了。偏那两个魔头追得急,也不能细看。”

    漠刀道:“那你听话,现在就快走,我来断后·”

    御不凡道:“其实依着你那双会发光的眼睛和功体,那两个魔头不可 能认不出你的身份,这天底下会明着和皇帝作对的还没有吧,他们应该不 会为难我们才是。”

    漠刀道:“想的倒好,他们杀这两个孩子的母亲应该是为了夺物,方 才她说的图,若我猜得没错,应该就我们这趟出来要找的东西,就算不是 ,大抵也有些关联;他们如今追来就是没有得到东西,你想我们就算说没 有,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御不凡气结!

   这时两个魔头追到,一前一后将御不凡和漠刀截在中间。

    妖后手中紫刃妖刀一划,微有些笑意:“年轻人,往后的路还长着, 把东西交出来,不为难你们。”

    御不凡道:“美丽的妖后,我们只是路过,然后看不过两个打一个, 插了手,然后被塞了两个婴孩,就被你们追,我自己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要交什么?”

    号天穷道:“多言无益,你们身上既是没有,那便留下婴孩!”

    御不凡道:“啧啧,你这一脸杀气,还有方才杀孩子母亲的狠劲,我 就是个无关的路人,也是看不下去的,要我把婴孩交给你,是让你杀掉么 ?”

    号天穷哼了一声道:“既是如此,那便留下命来!!”

    妖后起手欲击。

    漠刀心中焦急,稍稍将御不凡护在身后一些,将内力提至最强,一双 眼立时泛出蓝光,一身隐有龙气。

    妖后“嗯?”了一声,认出他的特殊功体来:“是皇族之人?”

    号天穷不在意道:“这少有人迹之处,便是大罗金仙,杀了也没人知 道,你犹豫什么?”

    妖后略一思索,最终不愿放弃即将到手的利益,凝神出招。

   
    几回交击,修为与功体的差距便显现出来,御不凡和漠刀十数招后便 处于下风,连招架也有些吃力,再没多久,便双双负伤。

    倾危之刻,又有一人加入战团,凛然剑气挡下妖后与号天穷所有攻击 ,几方倏分,才看清来人一头银发,冷面布衣,一身剑气锐不可挡。

    “剑之初领教了!”这人开口,朗然之声,掷地有力。

    妖后与号天穷方才已经一块力战,此时御不凡、漠刀加上剑之初,胜 算已无,眼神交汇间已然明白对方之意,各自虚发一招,飘身而退。

    剑之初这才回过身来对御不凡与漠刀道:“在下尚有急事,两位既无 事,便再会了。”说完转身要走。

   御不凡忙喊住他道:“哎,你别忙,我们正要找你。”

    剑之初眉宇间隐有焦急之意,御不凡忙将背上两个孩子解下来抱给他 :“方才有位女子说这是你的孩子,托给我们,让找到你,交给你。”

    剑之初并没去接他手中的婴孩,只急走几步欲要伸手去抓他肩膀,漠 刀眼疾手快,漠刀一扬,挡在御不凡身前:“你做什么?”
剑之初眉眼间尽是惊痛之色,却也因着漠刀这一拦回复了神智,也不 及道歉,只急道:“辞心她怎么样了?她在哪里?”

    “玉辞心?她就是玉辞心?”御不凡惊道。

     剑之初哪会与他细说,只吼道:“她在哪里?!”

     御不凡“呃”了一声,指指来的方向:“那边的战云梦泽,石林那里 。”
   
     剑之初转身疾奔,御不凡追究在他后面大声道:“哎,你的孩子!剑 之初,你不要了吗?你儿子!”

     早不见了人影,御不凡回头看看漠刀,漠刀道:“跟着他!”

     战云梦泽那奇秀壮观的石林已然不复存在,御不凡和漠刀看清眼前的 情景,呆立当场。

     剑之初像石雕一样立在乱石场中,而最中心却有一片空地,那个白色 的身影长枪拄地,白衣染血,双目未闭,早已气绝,却屹立不倒,不肯屈 服。
   
     “辞心。” 一步一步极小心地挪到玉辞心面前,剑之初伸出颤抖的 手,轻轻抚上玉辞心的脸:“对不起,我来晚了。”

     玉辞心依然圆睁的双目中突然流下一滴血泪,触目惊心的红,苍白如 玉的脸庞,相映衬之下是让人心痛欲绝的悲伤;似是终于感受到令人安心 的温暖,随着剑之初手指抚过,她的身体慢慢软倒,剑之初一侧身,将她 抱在怀里,一滴泪从他眼中划落,溅在她脸上,融入那滴血泪之中;更多 的泪滴落,将那滴血泪终究化得淡了。

    剑之初全衣袖一点点将玉辞心的脸擦干净,低下头亲吻她的唇,喃喃 道:“你怎么就那么倔强?我明明会为你做好一切,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等 等?我恨你!”口中说着恨,却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只怕一松手人就不 见了。

    一片凄凉,御不凡怀里的两个婴孩似是终有了感知,一齐哭了起来, 失怙幼雏声声如诉,御不凡和漠刀心中亦十分难过,抱着两个哭个不止的 婴孩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手忙脚乱的哄着,却又都不忍去打扰那个伤痛欲 绝的男人。

    日暮西山时剑之初才终于抱着玉辞心起来,对御不凡和漠刀道:“多 谢两位,今日之恩剑之初永铭于心,来日定当相报。”说完单手抱着玉辞 心,另一手去接御不凡怀里的婴孩。

   两个孩子还在哭,御不凡忙道:“一直在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好 抱的,我给你背好行么?”

   剑之初道:“多谢。”

    御不凡解下外衫将两个孩子包手给剑之初绑在背上,说也奇怪,一到 剑之初背上他们便不哭了,只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拿露在衣服外的小手 去拍剑之初的肩。

    明明应是温馨欢乐的情景,如今却成了这般凄然之境,一时间谁也无 话。

    剑之初转身要走,漠刀忙道:“先生请留步,在下漠刀绝尘,有一事 冒昧相询。”御不凡想拉他,他也没理。

    剑之初道:“何事?”

    御不凡只好从怀里摸出那朵玉花来,递到他面前:“实不相瞒,我和 绝尘是六扇门中之人,因为一件事关人命的劫案,寻着这玉花的线索,本 来是要去武评会寻你的,却没想到在途中遇到`````唉```先生,不知```”

    剑之初道:“无需介怀,这事是我做下的!”

    御不凡和漠刀大惊:“先生,你!!”

    剑之初十分温柔的看了怀中之人一眼,道:“辞心本是杀戮碎岛之王 ,戢武王,只因被人揭破是女儿之身,便生了一系列变故,期间因缘际会 ,我们得了半张图,我答应她来中原寻另外半张;没想到她随后也来了中 原,本来我们已经会合了,却因一些事有了误会,便暂时分开了,去武评 会的路上我无意得知有人传言她身上带有那半张图,欲赶来与她会合,却 没想到`````都是我造下的孽,却要她来偿,待我将她和孩子送回碎岛,便 为她报仇。”

   御不凡道:“这```你得先与我回六扇门`````”

    剑之初从怀里摸出张旧羊皮卷抛给他:“你们为的也不过是这样东西 ,我如今留着也无用处,送与你们;至于六扇门,若我报了仇还有命在, 我便来自首。”

    御不凡还要再说,漠刀拉住他,对剑之初道:“我相信你,先把该做 的事做好,我们在京城等你。”

    剑之初看他们一眼,道:“多谢!”转身飞掠而去。

    御不凡指着漠刀道:“你私放凶犯!”

    漠刀突然一把抱住他,紧紧的,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正要闹,漠 刀却用唇将他的话堵了回去,好半天才放开他,仍拥着他,在他耳边道: “看到他们,我就觉得我们这样挺好。”

   御不凡软在他怀里,想起剑之初和玉辞心,也点头道:“已经很好了; 那我们接下来是去寻黄小兔还是回京?”

   漠刀道:“先将东西将给皇兄,再去找黄泉。”

   御不凡道:“也好,走吧,这地方太凄凉了,我不喜欢。”

   漠刀应一声,牵起他一只手,趁着暮色,缓步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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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不凡和漠刀快马加鞭一路疾驰欲回京城,先还遭遇过几次截杀,两人都受了些伤,幸而有惊无险,快到京城时竟一路平安,奇迹般安全地回到了京城,再无半点阻拦,两人心中极是惊疑,只好连夜进宫,将图交与醉饮黄龙和尚风悦。  

醉饮黄龙不大在乎这东西,尚风悦招呼了一群御医给御不凡和漠刀治伤,而后一脚踢在醉饮黄龙膝弯:“你的江山要我来操心,你当的轻松皇帝?”

醉饮黄龙仗着轻功好,成功在弟弟和御不凡面前保住了面子,侧移两步四平八稳坐到榻上,端起小几上的茶啜了两口才道:“莫气莫气,都是你的,你心细,看看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尚风悦也不过就是嘴上说说气话,一双眼早在图上来回地扫了两遍,沉吟道:“不如让罗喉府上的君凤卿来看看,他熟知历代史书,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有研究,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想必能知道这图到底是真是假。”
醉饮黄龙立时唤人:“来人,宣君凤卿进宫。”

君凤卿迈着不急不徐的步子来到醉饮黄龙和尚风悦面前,不紧不慢的一一行礼,末了还对着 御不凡和漠刀都见了礼,才道:“不知陛下召见微臣何事?”

醉饮黄龙将那半张图摊在他面前:“太祖宝藏想必你也曾听说过,绝尘和不凡带回半张图,你看看,是真是假?”

君凤卿折扇啪地合上,仔细看了那图,断然道:“假的!”

醉饮黄龙和尚风悦对望一眼,倒觉得没什么,只是御不凡和漠刀十分吃惊,剑之初那人明明看着沉稳严肃,在那样的情况下竟能拿出假图骗他二人,怎么样也说不通。

君凤卿请二人将当时的惊形又详细地讲了一次,听完后他道:“或许,他是想利用你们引开某些人的注意,这样他才能安全的将玉辞心和孩子送回去;至于后来你们没再遇到截杀,想必是有人已经发现真的图仍在他身上。”

御不凡和漠刀想想,觉得也有理,倒也不怨剑之初,反倒有些担心,不过深知尚风悦心性的他们自然不敢说出来想去找剑之初,都闷在心里。

既知是假,醉饮黄龙和尚风悦也不责怪他们,只吩咐人送他们回漠刀府上好生休养,一并将君凤卿送回了罗喉府。  

御不凡和漠刀心里都打定了主意,好生休整了一晚,第二天天才亮,府中管家便急忙来报说有人来找。

两人到得前厅,见着一个样貌朴实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身武林中人打扮,腰上挎着长刀,样子有些威严,他背后跟着个妇人,布衣打扮,模样倒生得端庄,一双手上却抱着两个包裹得像布球的婴孩,其中一个孩子在咬自己的手指头,另一个正在哭,她轻轻哄着。 御不凡一看那襁褓就认了出来:“剑之初的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那中年人一看他认出孩子来,道:“在下是龙威镖局的镖师,曾受过剑之初先生恩惠,五日前有剑先生上门托镖,托的便是这两个婴孩;我本不愿接,只是剑先生说他这一生或许只请我帮这一次忙,江湖中事我也不好过问,便接了这趟镖,与内子一同带着这两个孩子上京,幸不负所托。”

御不凡从那妇人手中接过孩子,忙着叫管家去找奶娘,漠刀将人送出大门,拧着眉走回来:“看来剑之初是遇上了大麻烦。”

御不凡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漠刀点点头:“收拾收拾,即刻上路。”
***

洛州的使馆门口,蹲了两个六扇门的人,一个在卖饼,还有一个摆着茶水摊,他们偶尔回对望一眼,到了夜深时分,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卖饼的走到茶水摊边,吆喝了一声,“老哥,来碗凉茶。”

茶水摊老板正在拿着布擦桌子,头也不回,“在铜锅里,你自己倒。”

卖饼的应了一声,索性寻了个位置坐下,大口大口的灌着茶,看了看周围都没什么人了,他叹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卖茶的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压低了嗓音道,“这是傲笑大人的意思,你管那么多做甚,反正在这里,卖多少,咱们还能拿回腰包里,总比干拿那点年俸强。”

“这倒是,”卖饼的看了一眼使馆那里,“大人说那边会有异动,可是咱们都守了那么多天,都没个动静,会不会错了。”

“不管错不错,咱们都是听命的,你才升了二等,别多想了,”他还待劝几句,看到那关了的门开了,连忙捅了捅卖饼的,“哎,有人出来了。”

马车从使馆里出来,驾车的人压低了帽子,看不清面目,卖茶的眼尖,小声道,“我瞧着那人,怎么像是,那个,那个随护大人?”

就是那个像印度阿三的撒手慈悲。

这么一说,还真是很想,卖饼的也不喝茶了,连忙站起身,道,“我去跟着,你找个空去回大人,再派人盯着。”

撒手慈悲驾着车,他倒没留意到那两个小捕块,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太放在心上,要是他们太过于麻烦,一羽赐命会知道怎么做的。

他中途跳下马车,到一个小摊子买了半斤手切羊肉,又买了一大坛酒,马车就朝着城外驶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停在了一个竹林内。

撒手慈悲一只手撕着羊肉,一边大口喝着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林中走出了一个黑衣的少年,朝他拱了拱手。

他也不好无礼,跟着回了个礼,低声报了个暗号。

那人笑了笑,也不对暗号,只是淡淡道,“你家主人说的东西,你带过来没有?”

他年岁不大,说话行事傲气十足,撒手慈悲心里不快,正要打句哈哈,那个少年投过来的一眼,冷如疾电,气势摄人。

撒手慈悲挑了挑眉,妖后手下,果然有些人才,不过会这般行事的,应该不是少主红流邪少,而是妖后的亲生子,黑衣剑少。

他嘴角扯出了一个笑,淡淡道,“主上的意思,是要问妖后这里有多少的诚意?”

黑衣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手一挥,撒手慈悲伸手一接,指缝间居然传来了微微的刺痛感。

他面色如常,摊开了那张纸,“这就是江山社稷图?”

“一部分而已。”黑衣剑少显然没有说谎的兴趣,“我们与师尹大人合作,也不是头一回了,该给的诚意,自然会给到。”

邪尊道虽然是这几年势力兴盛,不过早在师尹刚刚上台慈光佛塔,就已经与妖后有了接触,黑衣并不清楚,当时母后与那人有怎么样的协议,从本心里来说,那人所谓温文的气度,总是让他想起一个人,格外的看不顺眼。

这个任务,妖后一直是派红流来的,这会儿他还不知道与那人在哪里风流快活,黑衣心里恨的有点牙痒,不想在这里多呆,冷道,“看完了么?”

卖饼的李三伏在树林子里,他离的很远,只是隐隐听到了一句妖后,一个江山社稷图,他听的浑身都是冷汗,心说这可是大情报。

因为这个发现,他的呼吸粗重了一些,树上的一羽赐命耳朵动一动,眼睛微微一眯,弓箭扣动,赦天一羽,破咒动命!

李三听到了箭弦破空声,已来不及闪避,却只见一道白影掠过,一颗霹雳弹落下,两人瞬间消失无踪。

一羽赐命眼神极好,冷哼一声,“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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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宅子前,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车上跳下来一个橘红色头发的男子,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看那纠结着无数年蛛网的陈旧牌匾。
他被那对神秘人所救,在谷中修养了月余,因为惦念着这案子,便与那两人作别。
在谷中的日月,他不愿意去想罗喉,却把之前他得到的线索,细细的理了一遍。出来后,他本来是想潜入使馆,从师尹的尸体上找些线索,毕竟源头便是他的身亡,可还没等他进灵堂,便看到了撒手慈悲似有外出之意。
他是一等忠心于主之人,这个时候外出,是为了什么?
黄泉灵机一动,潜在了马车下面,这一路有惊无险,并且发现了撒手慈悲与黑衣剑少的接触。虽然他为了救李三,暴露了行迹,但他他的功体高强,已经得到了不少线索。
慈光佛塔原来与妖尊道早有勾结。
他们的目的,似乎便是传说里的江山社稷图。
他沿路追查,可是对手似乎早有准备,每次不等他问话,他要找的人就已经身亡,而现在这个宅子的主人,也是唯一的,最后的,那个结。
他无声无息的摸进了里面,暗中敲昏了十一个暗卫,掠过了三十二道机关,最后站在那个人面前的时候,他还在用膳,嘴里的汤还没有咽下去。
黄泉在那人的面前坐下来,看了看那位大人面前的酒,带着手套的手摸了摸下巴,“问天敌大人,你藏在这一座破宅子里,不觉得委屈么。”
“你是谁?”
问天敌先是微微一楞,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他毕竟是一代枭雄,微微楞神过后,又恢复了冷静。
黄泉平静的看了看他,淡淡问道,“那个东西在哪里?”
问天敌皱了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黄泉冷笑,“大人何必拖延时间,这龙沿香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身上,也流着幻族血。”
问天敌的脸色变了,那个神秘的种族,最擅长的便是偷天术法,与无形无色的毒,他一拍桌,正要往后退去,体内功体一滞,他的心也跟着沉下。
他倒也没有慌乱,反而拿起了桌上的酒,抿了一口,“这是御圣主的意思,二殿下,圣主说了……”
哗拉一声,银枪破空而去,擦过了他的脸,钉在了后面的墙上。
黄泉冷冷道,“我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见那人沉默不语,他脱下了自己的手套,“问大人,我是个君子,先礼后兵,你也莫要怪我。”
没多久,屋子里传来一声声惨号声,不过这个大宅里,已经没有活着的人能来救他了,至于外面,这宅子可是有名的鬼宅,方圆百里内都没有什么人烟的。
足足一个时辰,黄泉才从里面走出来,擦去了沾到脸上的一抹血迹,外面的马车还停在原地,通灵的马儿不停的刨着蹄子,黄泉跳上了马车,车厢里传出了一个淡淡的声音。
“东西到手了?”
“嗯。”
“黄泉,跟我回去吧。”
黄泉笑笑,看了一眼车厢,轻声道,“这东西,还他十年的情份,但我不会回天都了。”

***

荒山野径,虽风景秀美,却难掩四伏的杀机。 剑之初停下来,望望四周,冷笑一声:“藏头缩尾,算什么东西?”
一声冷哼,号天穷自林中走出:“小子,莫要太狂妄!”

“我也想看看,江湖传闻的武学奇材修为到底到了何种境地。”

一身紫衣华服,妖后从从容容自高处跃下,衣袂轻飞,雍容华美。

剑之初看见这两人心中恨极:“为辞心偿命来!”

一扬手便是两道剑气袭出,十成的功力,剑气过处摧木裂石,让妖后与号天穷也不敢大意,各自接招,同时心中一凛,剑之初的实力着实不容小觑!

剑之初招招至极,式式带煞,当下谁也不敢大意,各执兵器,且攻且守,只寻最佳时机。

三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又是一道掌气袭向剑之初,剑之初修为虽深,然应付号天穷与妖号已有支拙,待察觉时已然晚矣,正正打在背心,偏妖后与号天穷又同时攻到,他硬提气急退,仍是被妖刀正正砍在胸口,一时血如泉涌,他疾点胸前几处穴道勉强止住血流,尚不及喘息,一道粉色人影挟厉风又袭到,剑之初一道剑气袭出,强逼得那人影疾退,又飘身退了数步,方才得片刻时机。

妖后一看那人,道:“原来是你!”

拂樱道:“妖后,久见了。”

妖后道:“倒也不久,怎么不见你那可爱的女儿?”

拂樱笑道:“如此场合,姑娘家看了不好。”

号天穷喝道:“话什么家常,先了结了这小子再说不迟!”

拂樱道:”天君说的是!”

语毕三人揉身而上。 剑之初方才短作调息,此时内息恢复一些,没有办点后退的打算,一扬手便是数道剑气,道道利如刀锋,竟有破空之声,扑过来的三人虽作抵挡,却都同时受了伤!

号天穷一声怒喝,手中涤罪犀角势如万钧,合着妖后手中轻灵妖刀与拂樱浑厚的掌风,同时反扑剑之初。 剑之初面无惧色,避也不避,扬手又是极招,四道气劲交击,轰然巨响,四人都又负了伤;

剑之初方才停步,起手又是两招双手各自击出,两道剑气袭向妖后与号天穷,他人则腾空而起,一掌拍向拂樱,拂樱抬掌相迎,各退数步,口中呕红。 随后又是一阵混战,剑之初频频负伤,却顽强无比,半步也不退,不顾自己一身沉重伤势,出手招招逼命,竟将围攻的三名高手逼得步步后退,伤上加伤!

然此时场外突来一掌,直袭剑之初,剑之初察觉,右手并指如剑,剑气穿透号天穷心脏,右手反手一道剑气,袭向偷袭之人,只听得林中一声闷哼之时,妖后妖刀亦到,自剑之初后心刺入,拂樱正要再赞一掌,却有一人喝道:“住手!!”
一道紫影闯入,一掌将妖后拍飞,却挺身捱了拂樱只来得及卸去五成劲力的一掌。

拂樱忙将他接住:“你疯了!你是白痴吗?”

枫岫抹去自己唇边的血迹:“只是不想你的双手再染更多的血腥。”

拂樱冷笑一声,将他扔在地上,却被他拉住袖子:“听我一回,好么?”

拂樱回头看见他一双眼中尽是诚挚,一时心中一动,竟愣得一愣。

剑之初看看自胸膛穿出的妖刀,再看看地上气绝的号天穷,最后看向从林中慢慢走出来的那人,繁华锦衣,温文儒雅,一身和气,眼中却尽是算计,竟是早传出被黄泉杀死的师尹;

他看着剑之初道:“你总是狠不下心,所以才落到如此下场。”

剑之初道:“我……确实下不了手杀你,只是……只是你若还有良心,这一生……你当真能过得安宁么?”

师尹一脸无奈道:“我总是念着与你的亲情的,只是你太不知珍惜,为了个碎岛的女人,竟要与我反目,你太让我失望了。”

剑之初不再理他,手中紧捏着那朵玉花,眼前也不见这些令他厌恶之极的人,只看见一看耀目白光中,玉辞心一身裙裾飘飞,慢走到,终走到他面前,朝他一笑,伸出手来;他欣喜万分,握住玉辞心的手,将她抱在怀里,一时刻便如一世。

枫岫看着不对,忙唤道:“剑之初!”

可惜却已听不到回答,那人面带着诡异的像是幸福的微笑,已然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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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0 18:00:30 |只看该作者
武君和红流。。。。太那啥了
绝尘和不凡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瞎狗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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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4 20:37:01 |只看该作者
看完之后的感想是——王姐我爱你一万年,这般倔强不肯服输之人,是在可恨,却也率直的可爱……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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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4 22:49:56 |只看该作者
拂櫻離得最近,忙幾步過去,探手摸到劍之初放在衣襟裡的圖,方拿出來,身後風響,他尚不及運功抵擋,只聽得一聲悶哼,回頭看見楓岫就那麼倒了下來,他伸手接著,疾退數步。
師尹也不急,一步步往前走,道:「不用走了,我還下了毒,若不是他,中毒的就是你,你倒好運,有人替你擋,就是不知你捨不捨得看他死 !」
拂櫻眼見楓岫唇色發紫,臉上籠上一層青氣,心中又痛又急,怒道:「你卑鄙!」
師尹道:「你我各為其主,合作只到得圖之前。若你將圖交給我,我便救他。」
拂櫻反倒冷靜下來,看著師尹道:「無衣師尹,人人說你算無遺策,可惜……你今天算錯了。」
師尹道:「是嗎?」
拂櫻咬咬牙,將楓岫放下:「你也別忘了我是誰,在火宅佛獄,沒有什麼能高得過比佛獄的利益,便是我自己的性命亦不能,所以,這張圖你是拿不到了。」
師尹笑道:「不愧是佛獄凱旋侯,這種時候還能這樣冷靜,不過,你不打算聽聽這是什麼毒嗎?」
拂櫻道:「不必,他不值得!」語畢突然躥出,一掌襲向師尹。
無衣師尹閃身躲過,回掌相迎,口中道:「千機草!」 拂櫻猛然停了下來:「你說什麼?」
師尹道:「千機草,千種毒,毒藥不同,解藥不同,你不知我這毒是如何製的,每種毒用量和加入的順序,你便是殺了我,也救不了他。」
拂櫻看看地上彷彿氣息也無的楓岫,又想到身為佛獄凱旋侯的自己從上位那天起,便將佛獄的利益看得最高,謀劃了數年,眼看著便要成功,如何能放棄?
一時間心像被人攥著要摘去一般生疼,可是,如果真的沒有了這個人,自己的心怕是也就沒有了嗎?沒了心的凱旋侯,還能算活著嗎?
師尹看他不說話,又道:「離毒發還有兩個時辰,你考慮得越久,他越危險,要知道這裡離最近的鎮子需要一個時辰的路程,我備的藥缺了幾味,那裡有,可是如果你不快些想清楚,這時辰可就不夠了。」
拂櫻咬牙,慢慢退到楓岫身邊,號天窮雖亡,妖后傷重,可還是與師尹隱成了包圍之勢,他們只需要拖延片刻,這人的命,就送掉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那人,腦中千千萬萬的影子,竟然全是那人,恨的,怨的,喜歡的,都是他,像融入了骨血一般剔也剔不掉!捨不得呀,終究還是捨不得!他猛抬頭:「好!我與你換!解藥拿來!」
師尹笑起來:「這倒不像是凱旋侯了。」
接了圖,將用白絹包著的解藥扔過去:「剩下的幾味藥在絹子上寫著,你可得快些,別誤了時辰。」
拂櫻理也不理他,抱起楓岫,快速掠去。
***
荒野中,黃泉似乎走的累了,就地尋了塊大石坐下。
望著眼前這些人,他的上司眼底幾乎都要冒出火來,六扇門的大陣,疾風營的神弓隊,用來抓捕他這麼個逃犯,有些浪費了呀。
黃泉掩住唇咳了幾聲,然後擦去了唇邊的血。
「黃泉,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束手就擒?」
黃泉挑了挑眉,望著上司那永遠正直的臉,彷彿不肯彎過的脊樑,輕聲道:「傲笑大人,我很抱歉。」
就是到這般絕境,他依舊沒有生出怨恨之心,被抓捕回京,或者他會有自辯的機會,或者他就會這麼死在路上,可是,那不是他會選擇走的路。
他是驕傲的月族人,可死,不可降。
「今日,你插翅也難逃了。」傲笑看著自己昔日的部下,難掩沉痛:「陛下有旨,若嫌犯再拒捕,就地格殺。」
黃泉輕嘆口氣,他與君鳳卿分開,一路引開眾人的注意力,走到這裡,也差不多了。
黃泉站起身,手裡已經多了一把銀光閃耀的槍,多日逃亡,他的槍下不知葬了多少怨魂,他愛惜的摸了摸自己的武器,輕喝道:「來吧。」
傲笑紅塵與交手了數次,都沒有佔到上風,眼前他的任務,是看好陣勢,防他脫逃,而他身後裹在黑色袍子裡的男子,如風一般掠過,啪啪交手數下,黃泉跟他各退兩步。
黃泉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下意識的握住了手裡的銀槍,這個人的招式,不像是中原的,而是來自於遙遠的那一邊。
他曾經跟那裡的殺手交過手,只是眼前的人,卻比那人的功體不是要強上多少倍。
傲笑交友雖廣,可從來不肯跟這樣的人交往,腦海裏,忽然響起了問天敵的話,這是禦聖主的意思。
歷代,作為祭司的聖族就會與掌兵權的不睦,這是制衡,是手段。
而天都有武君,北伐大漠西征血海,建立起了無上的威信。他們不能明著動他,眼下這個……或者真是他……
黃泉心頭一跳,開始擔心起羅喉來……
他這會倒是不能輕易的死了,咬緊了牙,數十招之後,他吐氣間已然不暢,喉間滿是腥氣,已經壓不住內傷,他似乎能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卻固執的不肯認輸。
黑袍的男子已經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就在他要下殺手的那一刻,他忽然回頭,一道黃金的光芒,灼燒於整個荒山,強大的功體帶起了勁風,將人的臉上刮的生疼,有些功體稍弱的,連腳都立不穩,被刮的東倒西歪。
勁風來的快,去的也快,拿著計都的男子,穩穩的攔在了黃泉的面前,漠然的看著前面的勁弩,冷冷道:「你們要對我的人做什麼?」
傲笑端肅的臉上滿是憤怒,他踏前了一步,質問道:「你要包庇他嗎,就算是天都武君,也不能改變他殺了那麼多人的事實。」
羅喉沒有看他,也沒有看著那個強大的黑袍男子,而是轉頭望著他的兔子,很溫柔很認真的柔聲道:「黃泉,跟我回去。」
從洛州一路追來,二千多裏,他終於在這裡,找到了他的人。
黃泉沉默著看著他的臉,眸色間複雜了起來,他擦去了嘴角的血,動了動唇,可是乾澀的喉口,無法吐出一個字。
尤其是在看到那個銀髮銀甲的少年時,更多了說不出的傷心。
他搖了搖頭,漂亮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前所未有的乾淨溫柔:「武君,你我緣分已盡,你莫……莫要負了他,我祝你們百年好合,白年諧老。你……你要小心尚風悅……」最後這幾個字,他只用了傳音,羅喉一怔,卻發現他的身影一動。
黃泉的身子往後退了兩步,驀然間,他有了飛起來的感覺。
「黃泉!」
羅喉一聲怒喝,下意識的一躍,牢牢抱住了那個白色的身影。
紅流沒有動,他的眼底說不出的惘然,藥,改變不了人心,而他,終於在這生死之間,看到了那人真正的心意,從未變過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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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4 22:50:20 |只看该作者
黃泉清醒的時候,石壁上的鐘乳還在滴水。
他眨了眨眼,只覺得是渾身上下無處不痛,動也不想動一下。
冰冷的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彷彿是眼底無法落下的淚,直到看到不遠處的那抹金黃,前塵往事有如潮水一般的湧來。

那人一直趴在那裡,一動一動,黃泉怔怔看了一會,忽然有些慌了,他還能記得,落下來的時候,羅喉一直將他護在懷裡,沒有讓他受到一點衝撞。
他不知道羅喉是不是受了傷,顧不得自己的内傷未好,勉強撐在石壁上站起了身,一步一步的挪到那人的身邊。
黃泉小心翼翼羅喉翻過身,那人臉色慘白,嘴角還有血跡,這樣虛弱的武君,是他所不熟悉的,他的武君,應該永遠都立於眾人之巔,意氣飛揚的那一人。
他的手指撫過羅喉的臉,探著他的鼻息,雖然很微弱,不過還有。
黃泉總算是鬆了口氣,他再恨羅喉,也沒想過要他死。
他只是,不想見他。

黃泉將羅喉抱到了懷裡,貼著他的臉,喃喃道:「武君,不要有事,我不想你有事。」
不過他到底是心性堅強之人,這短短的脆弱,只維持了一會,他很快又振作起來,讓羅喉背對著他,朝他身體送著功體。
忽然,他的手被握住了,吃驚的眼眸裡,對上的,是那人含笑的金棕色。
黃泉意識到,自己恐怕是上當了,這人根本就沒有什麼事,他咬了咬牙,狠狠的一拳揮上了羅喉俊帥的臉,那人也沒有躲,竟然由著他一拳揮中。
兩人同時楞了楞,黃泉看著那人臉上腫了一塊,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疼,他甩開了羅喉的手,坐的離他遠遠的。
羅喉其實根本就沒昏過,他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的兔子檢查了一遍,又給治了一遍內傷,這才放心,他裝一裝,本來想拐兔子說一句不生氣,結果看來是失敗了。他揉著自己的臉頰,無奈的苦笑:「媳婦兒,你要謀殺親夫嗎?」
黃泉連哼都懶得哼:「你媳婦還在上面,關我什麼事?」
羅喉見他扭頭,又好笑又無奈,不過他追了那麼久,總算找到了黃泉,當下湊過去拉他:「我媳婦兒就你一個,哪裡還有幾個,要不是為了接媳婦兒,我能從上面下來嗎?」
從那一晚,黃泉心裡就憋了一口氣,他再相信羅喉,可那一聲紅流不是假的,他耳朵也沒打折,他喊那個叫紅流媳婦兒,他可不會忘記。
羅喉又抓著他不肯放,他甩了好半天都沒甩開,兔子性子上來可是要咬人,抓著羅喉扭成了一團,兔爪兔嘴都沒閒著,招招都不留情面。
若不是這會兒銀槍不知道掉到了哪裡,他都想拿起來朝羅喉身上戳幾個洞出來。
羅喉一開始還在笑,後來他的牙齒在他的黃金甲上磨來磨去,磨得連他自己的牙都疼了,而且在這胡亂掙扎裡,那些微小的傷口还在流血。他心疼了,無奈嘆口氣,把黃泉抱起來,不讓他再亂咬,卻冷不防他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這兔子的牙還挺尖的,羅喉都痛的倒抽一口氣。
不過泉兔的力氣到底還是比不得武君的霸道,被他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巴掌舉得高高的,喝道:「還鬧不鬧了?」
泉兔在他的腿上又咬又啃,手也不沒閒著,使勁的抓,羅喉也累的一身汗,在他的挺翹的臀上拍了好幾下,這一打,泉兔掙扎的更厲害了,在他下體上磨來蹭去。
羅喉的臉也有點僵了,黃泉還小的時候,他要是不乖,他這麼打他幾下還行,這會他長大了,他低估了他的兔子對他的吸引力。

羅喉低咒了一聲,見他臉頰通紅,連耳根兒也是紅了,想到他也不是完全不通世事,這把心火就呼啦一下燒起來。
四目相對,他對著那雙清澈的眼眸,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低聲道:「媳婦兒,咱們不等元服了,好嗎?」
黃泉還傻傻的,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只覺得一根東西硬硬的頂著他,過了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正要拒絕,卻被羅喉親個正著。
那人一隻手扣住他的腰,指腹還摩挲著他的腰眼,另一隻手竟是往下,握住了他最尷尬的地方。他本能地推拒著羅喉,但他如今筋疲力盡,連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推得開,雙手只是抵在了羅喉身前。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那雙海藍色的眸底,漸漸浮現了說不出的傷心。
羅喉親了他幾下,他都沒有什麼反應,他有些怔了,抬頭看到黃泉臉上滿是淚水,整個人都慌了,手忙腳亂給他擦著眼淚。
「放開我。」
黃泉的聲音很冷淡。
羅喉後悔了,他不該在黃泉有傷的時候做這等事情,急急問道:「你傷怎麼樣?」
黃泉不說話,半晌後,聲音沙啞的響起:「武君,我是個男人,沒有負不負責的問題,不過你既然認我是媳婦兒,就給我個交代,那是誰?」
在天朝裡,三妻四妾沒什麼,哪家沒有點風流事,他父王娶了幾個,外面還養了好幾個外室,更何況是天都的武君,權勢傾天。
他想了這些天,早就想明白了,這婚約,他不要也罷,等這案子破了,要是六扇門待不住,就北上大漠,看萬里黃沙開天闢地,做什麼媳婦兒呢?
可是等這人真站在面前了,說他是他的人,他心裡就說不出的痛苦,羅喉說要他,他難受,羅喉要了別人,他也難受,黃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一個堂堂六扇門的捕快,居然對一隻蘿蔔粘粘糊糊的,像話嗎?
羅喉搖了搖頭,看著他身子抖的厲害,心疼的不行,還是上去摟在他,手腳都壓在自己懷裡,然後溫聲道:「黃泉,這事,我是要同你說,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你也太能逃了,兩千多里,我追個妻,馬都要跑死了。」
他順著兔子的毛。神色裡有些悠長的懷念:「我該從哪裡同你說起呢?」
泉兔的耳朵動了動,有意無意的靠他近了些,羅喉說話時的熱氣噴到了他的臉上,有些熱熱的,讓他的眼眶也熱熱的,動彈不得。
他沒好氣的撇了羅喉一眼:「不想說就別說了。」
「傻兔子,那是你的弟弟,我可沒想過兄弟通吃!」
「什麼!」
黃泉傻住了,瞇瞇眼一下子瞪大,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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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俩兄弟也忒那个了
兄弟阋墙,要打要杀随便来,咱枪对枪拳对掌的光明正大的打一架一分高下行不,背后使阴下招子算什么英雄,好吧,虽说兵不厌诈,无毒不丈夫,咱老祖宗那口蜜心剑的本事儿也不是没见过,可你俩这算怎么回事儿,下药也得整个高科技的,要死就给他死,玩这感情游戏这不自讨没趣提供消遣呢吗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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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慘叫聲停了停,過了一會,響起了嬰兒的啼哭聲,接著,便是產婆的聲音:「恭喜,恭喜娘娘,是個小王子。」
枕上的女子露出了一個笑,正要摸摸孩子,卻覺得肚子又疼了起來,下體居然又見了血,閣裡的人都慌了,這是什麼了?
老產婆連滾帶爬的上去摸了摸她的肚子,這才變了臉色,完了,之前她就不敢往那邊想,現在娘娘的肚子果然還有一個孩子,雙生子,雙生子不祥 呀。
不過,她乃是女子從幻族帶過來的人,忠心不同一般,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指揮道:「快,燒熱水過來,再拿參片讓娘娘含著。」
也許是因為有過一個孩子,或者說這孩子出生就知道心疼娘親,居然沒有這麼鬧騰,才半個時辰就出來,產婆將孩子洗乾淨,抱著懷裡感嘆道:「可惜了。」
女子勉強撐起身,旁邊的小丫頭連忙給他墊上大迎枕,她輕輕的撫著孩子的臉,長長嘆口氣,產婆看她的表情,慌道:「娘娘,這可留不得。」
若是只有一個王子,那麼就是這府裡的主子,可要是多了那個小的,那就是災難,到時候連娘娘都不會有立足之地。
女子輕咳了兩聲:「你的意思,是要除了他是嗎?」
若是個死胎,到時候混在血水裡一倒,還有什麼不能瞞的,產婆欲言又止,最後鼓足了勇氣道:「娘娘,你要捨不得,就讓婆子來背著這個罪吧……」
女子搖了搖頭,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苦笑:「你的忠心我明白,可是,一個做娘的,不會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孩子去死,尤其,他還是我幻族的繼承人的。」
她頓了頓:「你們也不用勸我,王爺是什麼人,我比誰都明白,他娶我,本就不是愛慕我的人才,只是為了我背後的幻族,如今我族連個人都不剩了,這孩子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早年,她或者還會對丈夫有點期待,可是在知道幻族早已經被月族吞併的時候,她的心也早就冷了,這個孩子的紅眸,大概是天意吧。
做母親的撫著孩兒細嫩的臉。那雙眼睛只要醒著,總是彎彎笑著,讓人看了就疼他。將小孩子輕輕攏在臂彎裡,女子幾不可聞地嘆息。
「但願,娘親能護得你一世周全……」
當時,月王並不在府中,等他匆匆從外城趕來的時候,側妃已經失蹤好幾天了,只留下了一個哇哇大哭的孩子。
他是府裡的真主子,而且他對這個來自幻族的側妃,也存著不少戒心,她生了雙生子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他那裡。
虎毒不食子,畢竟是他的兒子,他還是有點心疼,猶豫要怎麼辦?
這一耽擱,那個女人就替他做出了選擇,看著小小的黃泉,他還是沒有那個狠心,反正側妃也失蹤了,對外就報了難產身亡。他給了黃泉一條命,心裡卻卡著一根刺,沒肯讓他入祖祠,這輩子,他都不會有繼承月王府的資格。
***

「原來,當初我被帶回族裡,長老們要殺我,不是因為來路不明,是因為這可笑的雙生傳言是嗎?」
羅喉正在給他療傷,感覺到黃泉的身體溫度又降了下來,很是心疼,貼著他的臉親了親,安慰道:「不入祖祠正好,將來正好跟我睡一起,入我家的。」
黃泉的臉埋在他的懷裡,半天不肯吭聲。
羅喉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濕了,很是無奈,這兔子一向不怎麼哭,今天的淚水像是掉不完了,他都不知道怎麼要心疼才好。
「後來我遇到你,動了心,才起心去查你的身世,查到了當年的那些事情……」
他深深吸了口氣,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捧起了黃泉的臉,四目相對,很認真道:「黃泉,我是個自私的人,我要了你,就要保護你一輩子,我過去沒告訴你,是不希望你難過,有我做你的親人就足夠了,這樣的話,你可明白?」
黃泉的身子一顫,他是何等冰雪聰明的人,很快就想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心情,他怔了怔半晌,唇都有些顫抖了:「你是清醒的,一直都是清醒。」
羅喉笑笑,揉著他的毛:「我的媳婦兒不笨嘛。」
紅流下的藥,他的確是有一度中招,但沒多久就清醒了,他什麼都能認錯,可不會錯認自己的兄弟,更不能錯認自己的媳婦兒。
「我對他有愧疚,但有情無愛,他既然選擇了那麼做,選擇了維護邪尊道,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我不只是羅喉,還是天都的武君,我要對自己的子民負責。」
黃泉怔怔然,這個男人,也太狠了。
果然是天都的武君,他忽然覺得有些冷了,本能的縮了縮。
羅喉的嘴角頭一次露出了苦笑,從他執意要來這裡找黃泉,那個孩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的計畫也到了收尾,將來,立場相對,那過去的情份,大概便是一場夢吧。
感覺到那只兔子臉色難看,他拍了拍他的頭,玩笑道:「要嗎,我再回去找他?」
「哼!」
黃泉留了一個背影給他。
「紅流可是聰明孩子,有他的路要走,我不操心。這一輩,有只傻兔子,我都忙不過來了,哎呀,哎呀,真是忙死了!」
「武君!」
黃泉又氣又笑,用力的咬他。
羅喉一隻手抱住黃泉的腰,一隻手蒙住了他的雙眼,溫柔低語。
「黃泉,我唯一不能捨,不能犧牲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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