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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小說】異空戰之亂世神流第六章-浮動 第七章-血仇 (02/15/11新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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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 文采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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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9 06:28:49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雲隱龍灝月 于 2011-2-15 12:47 编辑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

第一章-中原天都
一個結束代表一個開始,永無止盡
尋找的不朽像神話,在唱戲人口裡轉溜
不知道結束的存在,更不知道隨時在開始
什麼的影子讓人停滯?浮動的海市蜃樓
天都,聽起來似,卻不代表神的存在,更不是寄託期望的地方
開始總是美麗的謊言


中原大戰落幕,滄桑餘夕如煙滅,重整田疇與愛土的中原人民盼望的太平盛世是否隨死去的戰士、飄散的英魂一同來到?這仍是個未知數……

天都皇城內,戰爭甫息,虞邵與其他英雄同聚大殿喝著酒助興中原大戰的結束。
「哈哈哈!灝葑呀,你何時藏了個這麼高明的軍師在鬼流底下?真讓我大大驚艷此人的才能。」虞邵闊氣地倒滿了杯酒,大口飲下。
「這,其實雲隱是簫劍的結拜妹妹,我也是兩週前才見著此人且接到她的計畫。」灝葑不惶多讓也隨虞邵乾了一杯。
「嗯?這麼說豈不是一切都來得突然?此計謀非一朝一夕能成,竟然能沒打草驚蛇地策劃。」口出驚訝的東煜麟雙眸露出佩服的神情。
「是阿,那時她將整體分析予我,洞悉精妙無所闕漏,除此之外更讓我驚訝的是她竟是道龍一脈遺孤,怪不得有此武學造詣。此戰功成若非她與克扎爾聯通且花不到三天時間就將西幽痕的兵力一掃而空,好讓克扎爾能假冒幽痕大軍誤導東血脈,以假亂真、請君入甕之計甚妙。」灝葑讚嘆道,接著又說:
「可惜道風戰後直接前往南中原平撫民心與救濟殘兵,沒有在天都多做停留,否則一龍一鳳,兩人結識定是精采!」
「哈!你明白道風就是如此愛民心切阿!」此時一陣清風襲來,伴隨悠柔琴音,是蒼冥道道主蒼絃月和副道主棠瀅,正緩步走入大廳加入詩酒聊樂。
「蒼絃月!你可終於來了,我們可等久了呀!」虞邵一見好友一進大殿,笑得合不攏嘴,忙請宮女多備茶酒配點。
「此盛會吾若不來,就辜負虞兄一片美意了。」他邊坐邊答,一旁棠瀅正幫著備琴以等會兒表演助興。
「當然!可是你們這些好弟兄才有現在的虞邵,我若不好好犒賞一番才是辜負各位了。」虞邵也答,更親替蒼絃月斟了杯酒。
「既然蒼道主來了,代表有音樂助興啦!且請道主奏曲讓在場弟兄們一睹蒼冥道之樂華。」東煜麟迫不及待地請蒼絃月彈琴興酒。
「那吾恭敬不如從命了。」語畢,蒼絃月輕撥琴弦,流水琴音潺潺不絕,如喜、如躍奮然指間,點點弦音慶賀大戰終休,人們臉上皆帶著歡喜、欣慰之情,溫柔如水的琴音環繞著所有人,好似春日陽光般暖和又有朝氣。
正當眾人聽得正陶醉,廳堂正門襲來一縷清風,伴隨淡淡蓮香,忽聞詩唱:
「玉宇瓊樓花臺處,疏樓煙浮,雲霓依舊風采。紫竹蕭,月蒼琴,龍吟伏鳴蓮荷燦盛,靈犀絃音一曲共然。」詩方落,只見廳堂正門緩緩步入一條人影……
手扶滄浪琴,滴滴化絃聆。纏綿指點間,灝然似清雲。
「嗯?」輕聞蒼道主一聲疑問,隨即了然,化流水琴音相伴如雲滄浪,竟成雙雙合奏無暇而共鳴,朗月高照之氣勢。
「識海文山書樂堂,華文虹宕,瑤絃如是江濤。古玄蕭,玥霒琴,蒼音行隨梅桃綻放,知己錚鳴一曲共心。」蒼道主應詩而吟。
「哈哈哈!不愧為蒼冥道主蒼絃月,對在下琴心了然至此,實感榮幸。」樂初停,只見此人化琴為扇,灑扇豪笑。
「能聽出吾之絃音奏調,閣下亦是對吾了然於心,真是讓吾驚喜了。不知閣下名諱?」蒼道主收了尾音,驚訝之情流露於言表。
「吾乃雲隱龍灝月,見過天主與諸位英雄。」她灑回摺扇,對眾人做了個揖。
「啊!原來你就是灝葑兄剛所提及的雲隱龍灝月啊!」東煜麟難掩讚謬之情,敬佩和激賞表露無疑。
「哈哈哈!能得如此文武雙全之才,灝葑呀!你如虎添翼,這下看誰敢再犯中土!來人,賜位賞酒。」虞邵哈哈大笑,似乎對一切非常滿意,實則暗中觀察此人的言行舉止,對她充滿好奇。
「虞邵兄過獎,能得此人幫助該為虞邵天主之命,應天順然也。」灝葑微微一笑,一旁宮女正替龍灝月備酒整位。
龍灝月受請而坐,隨即虞邵又開口:
「雲隱龍灝月,助我收復這廣闊中原,何等功績?在此我該應允你的期望,說吧!你想要些什麼?是否願意留在天都做官任職?還是別有它願?」
「雲隱別無他求,只願跟隨鬼流領主共擔守衛邊疆之責。」她簡而有恭敬地答覆。
「嗯,若你如此堅持,那便順你之意。如果日後有需要,我允許你隨時上奏請願。」虞邵笑了笑,再飲了一杯。
「嗯……這嘛,吾確實有一事覺得該請示天主。」
「哦,說吧!」
「雲隱欲於北方成立一壇名曰:『道龍壇』。」
「嗯?成立此壇意欲為何?」
「實不相瞞,雲隱深愛琴棋書畫,在此方面深下工夫已久,為的是有朝一日能化育英才,廣施禮教以助世。另一方面,在武學亦是有所修為,願替鬼流、天都、到整個中原養兵造才。此為吾心中理想,願天主親同成立道龍壇。」
「哈哈哈!雲隱如此高人願替中原傾囊盡心,我甚是高興。就依你之願,我同意此壇成立,此宴過後便派人前往北中原助壇興建。」虞邵聽完甚感滿意,隨即同意雲隱之要求。
「雲隱謝過天主恩賜,讓吾敬天主一杯。」她做了個大揖,接著飲下滿酒。

●●● ●●● ●●●

笙歌良宵,盡情暢飲,歡笑盡樂過後,宮女們收拾著狼籍宴廳,眾人皆回房就寢。而在廳堂後花園裡,蒼絃月獨自彈琴,不同宴會時喜悅跳動、流水柔情的歡欣,竟夾帶了一絲莫名與疑思。
「道主,天色甚晚,怎不回房休息?尚在此彈琴觀月。」棠瀅步入花園彩亭,有些擔憂地問著。
「嗯……。」一聲疑惑的長悶,更帶來無盡的寧靜,讓棠瀅頓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靜靜陪伴在他身邊。
月朗風清,皎皎玉盤轉水,弄得彩亭前若坪池水不寧,暗自詮釋了蒼絃月的內心波濤。
「棠瀅,吾不知現在吾內心的感覺究竟是何從何來,為什麼如此不平靜,甚至讓吾琴音震顫。」
「道主觀月甚久,棠瀅明白道主為何心緒不寧,正是因為觀月啊。」她輕輕說著,語調有些顫抖,但卻不被蒼絃月所注意。
「啊……。」他抬頭望月,此夕此心,不知心中突來那讓他掛心之人,是否也在觀望同一輪明月?
「夜露甚重,寒氣已深,道主若已無事便入內休息吧,明日一早尚有早朝,心忌染上風寒。」語畢,棠瀅默默走出花園,內心已滿是傷情。但,若對方能找到內心所理想的托付終身的對象,又何嘗不是自己對他最大的愛呢?
「雲隱……龍灝月,你也望著同一輪明月嗎?」蒼弦月輕輕說著,指間再度繚繞在琴絃上,久久未離。

●●● ●●● ●●●

「開-朝-!」朝官沉喊。
鐘磬傳響,早朝開,不同昨晚宴歡暢懷,嚴肅而莊重的天廳裡,天主步入天主之位,眾臣行禮敬道:
「天主臨上,盛世開平!」氣勢磅礡回響在整個天廳內,轟隆回音響徹全廳,好似傳入天上,有著當年御天統領天下的赫赫威蕩再臨之感。
「眾臣平身。」虞邵威嚴凜令,眾臣平身而坐。
「朕今日納天都為皇,領中原步盛,眾愛卿功不可滅。大戰甫息,中原各方人民均須重建家園、休息養生,因此更需要眾愛卿分領中原四方,三年免稅養田疇興農工,行教育化英才,為防日後外夷再犯中原,因此更須自勵!朕現在就認命中原四方護原領主。」
「傳-章-!」佐奏臣沉喊傳章令,此時上奏臣匆匆傳入,手捧天都章旨獻呈天主後又匆匆退下。
虞邵一開天都章旨,威嚇傳令:
「北中原護原教派-鬼流派,領主灝葑;東中原護原教派-東神教,教主東煜麟;西中原護原教派-蒼冥道,道主蒼絃月;南中原護原者-神流道風。接旨--」天都章旨宣畢,各派領主上前領旨,唯有神流道風不在現場,暫由鬼流幫主灝葑接旨。
「謝天主隆恩,吾等定不負天主之冀,永守邊疆恆保中原。」三人接旨後齊道。
「朕另行宣布,此回成功收復中原,乃鬼流領主灝葑底下之十奇人所立之功最甚,尤以雲隱龍灝月巧計破敵更是功不可沒。因此朕特立鬼流派為四大護原教派之首,許愛卿龍灝月創立道龍壇養兵造才。接旨--」天旨傳下,雲隱恭敬上前接旨。
「謝天主隆恩。」雲隱恭謝道。
眾臣退回座位後,虞邵凜言:
「望眾臣視此回中原大戰為戒,不可忘卻自身各負重責,偌大中原必須仰賴眾愛卿之戍守,接此天旨則無可違逆。」
「接傳天旨,扛負天旨。」眾臣齊回。
「嗯,護原四教今日各回邊疆,三日後朕必要收到四位的領方奏章,無可延遲!今日朝畢,眾臣回崗盡職。」
「退-朝-!」朝官沉喊,餘響回蕩在逐漸空靜的天廳中。

●●● ●●● ●●●

晴空朗朗,萬里無雲,天都北方城門口,灝葑領著鬼流等人浩浩蕩蕩備著車馬準備回北方鬼流派部。此時天際忽傳詩號:
「霒琴回濤洗星辰,玥劍映江平塵浪。一曲箏弦淨日月,一派白虹貫天蒼。」
「棠花霞彩白玉瑰,湘琴湖色綠竹翠。紅劍緋顏若巾傑,黛箏青弦絕華慧。」
浩然詩響,傳徹天際,高昂琴音跳躍在每個人的耳裡,原來是蒼絃月和棠瀅,從天都西城口繞路而來,如此沛然氣勢使人不禁佩服稱奇。詩號方落,兩人忽現灝葑面前,蒼絃月揖道:
「吾特來送摯友北返一程。」
「好友怎麼如此費心繞路,返西原的路也不近呀!」灝葑上前答謝蒼道主盛情。
「實不相瞞,吾此行除了送好友北返,也是來送另一個人。」
「哦?誰人?」
正當蒼絃月欲答覆之際,遠處襲來一縷清風,夾帶淡淡蓮香,再聞浩然詩響:
「心道仁繚,玄華日耀。隱龍文武,妙理雲濤。」
清風徐過之地,無不生機盎然,花草更加翠豔,蓮香隱隱,如雲如水蔓延著。此人正是雲隱龍灝月,摺扇輕搖多了分瀟灑氣息,見著三人便做了個揖道:
「見過領主,見過蒼冥道道主與副道主。」
「非是正式場合,無須拘禮,稱吾蒼絃月便可。」蒼絃月見龍灝月一來,便向前回揖。
「嗯,既然道主如此說,那吾恭敬不如從命了。」她微微一笑地答覆,摺扇輕搖。
「我該說好友你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哈哈!」灝葑看出了蒼絃月的心思,接著下令其他人先啟程將補給和貨物運回北原,自己則和雲隱多留一會兒和兩人稍作閑聊。
「看來瞞不過好友明眼,吾此行確實是特意來進一步認識龍高人。」他坦承地很快,但身為其多年摯友的灝葑,對其心意一覽無疑。
「哎呀!高人高人,怎最近大家似乎流行這詞?吾派領主與蒼冥道主、副道主加起來就是三個高人,就別再稱高人了吧!」她口吻轉為幽默輕鬆,逗趣的言談讓絲微的尷尬化無而不覺。
「哈!那吾該如何稱呼閣下呢?」一聽此言,他笑了一笑轉向雲隱,禮貌地問著。
「便稱龍灝月吧。」
「嗯,昨晚初次結識,便能見識到龍灝月的絕代文采與樂華,真是讓吾驚喜萬分。」
「蒼絃月也不愧為一方道主,倒是讓吾上了一課。」
「哦,此話怎講?」
「天地之大,能與自己以琴心會友者能有幾人?何況心繫蒼生之情、胸懷儒道之理又有幾人能深刻體會?昨晚你之琴心雖有戰後之喜,依然謹記甫平之世尚需長期療傷,非一朝一日能可安撫,除了欣喜跳躍的音調,吾尚聽見堅定不移的信念,此種襟懷實讓雲隱佩服。」
「哈哈!知吾者,龍灝月也。」他笑了笑,內心起了一番波瀾。眼前這個人,究竟有何神秘力量,聽透自己內心深處的暗藏。
「能結識蒼冥道主,為雲隱榮幸,日後還請多多指教。」她也笑了笑,輕搖摺扇蓮香再襲。
「只可惜今日眾人將舟車勞頓,無可再與你共奏一曲。」
「不打緊,相識本是有緣,吾們的緣分尚未絕,相信日後不久將能再聞昨晚琴箏共鳴。」
「吾期待。」
「道主,時辰差不多了。」棠瀅走了過來,提醒蒼絃月返疆時辰已到。
「嗯,吾也該與領主返北,就此告別吧。」她再向兩人做了個揖後,蒼絃月也先行返西城口打點,正打算轉身離開時,棠瀅忽然叫住了她:
「龍灝月!」她有些緊張,聲音浮現了些許不安,卻還是勇敢地開了口。
「嗯?」停下腳步,龍灝月回頭看向突如其來的叫喚。
「我……。」她欲言又止。
「吾看得出來,你心儀蒼道主很久了吧。」
「你……你怎麼明白。」突如其來的實情,埋封的情感有地動山搖的趨勢,在心底震顫著。
「自吾看見你的第一眼,還有你對蒼道主所做的一舉一動,不難讓人聯想。」
「怎會呢?可是,他從未明白,也無人知曉。」她雙眸流露落寞,和措愕。
「吾本就對人心走向下了番研究,但放心,吾雖然看得出來但是嘴巴有點懶惰就是了,哈!」
「呵呵。」面對這樣突然的幽默,她面帶疑惑卻也露出了笑容。
「吾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
「你放心,吾現今無心兒女情長,蒼道主在吾心裡至多只是朋友。」
「如果他向你坦白了呢?」她再度流露出了緊張。
「這嘛,吾會看時機表明吾無心於他,只是可能會讓他傷心便是。」她不改幽默口吻,灑氣地說著。
「嗯……。」聽見這樣的回答,她似乎鬆了口氣,卻開始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怎會如此突然地向她提出這樣的問題,到底是哪裡來的衝動?
「棠瀅,吾也很高興能認識你,期待日後相聚時吾們能共奏,也許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灑開摺扇,豪氣的笑容在臉上燦爛著。
「雲隱,人如其名,真是如雲一般瀟灑的人阿。」她收回緊繃的神經,面對眼前如此直接又雲淡風清的人物,忍不住佩服一番。
「過獎,你吾在此一別,都該趕回邊疆職責了。若有機會來到北原,不帶公事的話,歡迎來訪書樂草堂,吾定盛情招待。」她再行了個揖,轉身走去,行過之處留雲跡,漸遠的人影卻留下不散的蓮香,同樣徘徊在三人的心底,卻不同心思。
「好奇特的高人。」她再次讚嘆著。

●●● ●●● ●●●

棠瀅、蒼絃月、龍灝月
雙月天際海棠地,如此迢遠的距離,海棠花開絃月能否照見?
中原大戰巧計破敵龍灝月,此一奇人背後又有什麼樣的故事?未來將帶來什麼樣的局面?
以虞邵為天主所成之中原四方護原教派,五個人五種心思,真能永保中原無戰嗎?
被稱為人中鳳的神流道風,握有御天所傳神流淨世之劍,單槍匹馬就能擔任南中原護原者,此人究竟是何來歷?又有何等能為?

詳情請待下回分解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第二章-中原四方I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

雲隱龍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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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以堪英雄零?
專道風采恆不朽,
一生獨愛鳳凰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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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7 15:57:05 |只看该作者
龍小月一句sorry就想混過?
你好意思就這般草率了事?
還不快快多更新個幾個章節來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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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7 15:08:3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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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小月…你對尋兒也太好了吧?!真速度的送他出場…你好敢放手搏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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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5 13:27:07 |只看该作者
老人等了半年...........

更老了........

不過
雲大的小說也值得一等再等
蓮是心,竹是表,清燈引,明鏡照
(小即  roy6688302)
(http://www.wretch.cc/blog/roy6688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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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5 12:50:3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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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有點久了
SORRY啦~
此名刻心深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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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5 12:11:54 |只看该作者
雲大您可終於更新啦,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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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5 11:14:26 |只看该作者

RE: 【小說】異空戰之亂世神流第七章-血仇 (021511增)

本帖最后由 雲隱龍灝月 于 2011-2-15 11:26 编辑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

第七章-血仇
湮滅我們的戰鼓聲,澆熄我們的燃戰火
不要以為帶得走我的們的瘋狂
將那人類最初的本性剝下皮來呈現給這世間,沒有偽裝
可恨的人類啊!血神會帶來公平與誠實
證明你們才是生存的弱者

南中原西邊疆域,愈發接近邊界地帶便愈發感到一絲充滿敵意的狼煙,正肆意又偷摸地蔓延開來。道風一踏此處就感受到氣氛中的古怪,原本該是一望無際茂密林樹的西疆卻遠遠看得見營煙處處。
「雖然猜知八分卻少了證據。」他邊望邊思索著該如何不打草驚蛇地潛入他們的營地探聽他們的目的,不過半晌,他便打好主意進入叢林之內。
來到接近營地邊的一叢矮但茂密的灌木叢,他壓低身子屏住氣息無聲地躲著,看見一個正在糧草營帳邊緣守備的印魯士兵便舉起手指,見好時機,凝聚內力於指尖一個發力,就將那士兵一頭打蒙了過去,恰巧倒入營帳內。他接著從營帳後方拉開營布鑽進去,一會兒便揭開帳簾走出。一頭束冠長髮成了散髮旁辮,綁了條獸皮頭巾著了那士兵的裝,最後回頭確定那人已陷入昏迷且被糧草覆蓋整齊後,便拾起兵槍往內營走去。
沿路觀察尋找,來到一處即時搭建起的土城,他走到旁邊的營帳假裝四處看守著。他估計這裡頭大概有對不屈服的俘虜強行服從的臨時監牢,此時不遠處就傳來力牛拉車的聲響,一看他心中吃了一驚,書上所畫的力牛圖片是挺嚇人,原來如此壯碩如半個大營帳般巨大。那牛正拉著一牢車,裡面關了不少彩煙村民裝扮的男子,其中還有幾個挺標緻的婦女,可見他的猜測不錯。
「看來今天收穫不錯嘎!」此時他身旁另個也在守營的印魯人走到他身旁說道。
「大概關了十來人左右,還真是挺多的。」道風一聽,心中暗笑也暗嘆,便故做樣子地回答。而這印魯人似乎也頗直腸,他接著呼溜溜地說道:
「其實這還算少的,以前二十來人都有!現在少了一半嘎,這十幾人裡面也不知到要打死幾個,小哥你要知道這次合作的頭可不簡單!」
道風聽他這樣說,心一定便回頭問道:
「這位大哥,其實我是守東糧營伊魯卡的弟弟,臨時從山村被調來這輪捉人充軍,正不清楚這邊兒的狀況嘎。」他邊慶幸方才問出了那印魯人的名字,邊模仿當地人特有的口音和說話方式,可說是入境隨俗維妙維肖。
「怪不得你這小哥還沒給利爺我見過嘎!這就告訴你,免得你之後出任務出到歇了菜我們心裡也不好受!」他舔了舔乾嘴,繼續說道:
「既然你是被臨時徵召的,那等下你便入這土城裡,進去便拐右彎走到底後進去左邊的房間,裡面是專門管擄人的頭兒,他正缺人嘎!先讓他看看你再接任務,通常他會指定要壯年或是婦女,這山下附近的村民大多已臣服,多半是要你抓彩煙那一帶的嘎!只要你捉到了人他便會要你把人犯扣押在那,賞你些銀子休息個一日再要你去捉人。」
「原來是這樣嘎!多謝利哥指點,否則還真不知此地規矩哩!」他聽完後,仿著樣回答他,心想:
『看來連他們都不知道人犯關在哪兒,應該是由真正的陰謀家那的人將人犯關入牢。』
「唉嘎!說到這規矩就屬這捉人最嚴苛,你不知道我們也有好幾個弟兄被他們給活活打死!那頭兒可厲害著!」他有點緊張地壓低聲音輕聲說著。
「利哥那我們不是很吃虧嘎?如此賣命還得看著兄弟落難!」他看出了這人吃哪套,便將計就計想套出些話來。
「嘎你這小哥不要命啦!這話得小聲說,別在這嚷嚷嚇死你利爺嘎!看來你還不是很搞清楚頭上是誰的天,是那些魔鬼!這裡可是有他們的眼線嘎!」他看看四周沒有動靜鬆了口氣,將他領到一旁用氣音說道,還不停轉動眼珠子東瞄西瞄深怕被藏在族人裡的眼線聽著,半日後就會被魔鬼給捉去當下酒菜了。
「別說利爺做人不好,等你捉人發達了記得分些紅嘎!利爺這就告訴你這魔鬼是何方鬼神。」他看了看沒有問題才繼續低聲說下去。
「真有這恐怖?小弟臨時受召來此,不知道這裡的禁忌還要利哥相罩,之後定是給你送上野味嘎。」他也壓低了聲音故作驚恐地回答。
「你這小哥還有點意思,這下告訴你我利爺也不虧。那些魔鬼阿…」他說到這又小心翼翼地張望沒人後,便湊到他耳邊上輕聲說:
「是那些亡戰後還不死心的幽痕血脈一族,他們還用巫術召喚戰死的族人陰魂來陽間立誓報仇!」
「陰魂?」他一聽心中感覺不妙。
「是呀你小子還真不知道嘎!那些陰魂軍只有晚上才出動,這大白天的還好晚上連我們頭目都不敢輕易出帳,說是看了一眼好的眼瞎,衰的就一齊入軍啦!」他邊說還邊直注意四周,謹慎非常。
「什麼術法這麼邪呼嘎?」他嘗試著想再套出一些訊息。
「這利爺就不知了,只知道真有族人夜晚撞見陰魂君從此眼瞎!這可是他親口說的嘎!總之你知道的,那幽痕血脈強大的很,雖說亡戰戰敗退了軍,但聽說他們王的全力還沒使出嘎!這我就不清楚哩。不過你懂的,我們族也是為了有好些的生存環境,頭兒才冒此風險跟他們合作,努力些以後就有好日子啦!」他說完拍了拍道風的肩,還笑著,那笑看在道風眼裡,很不自在。該說這人世間有太多不同的立場,是非對錯總在黑白兩邊徘徊,讓人不知所以。總之,幽痕血脈可說是萬惡之源,恨世間不夠亂。
「那我這就進城接任務,利哥你就等著小弟我功成獻上的野味嘎。」他點頭道了謝便往城走去。
「果真是個好小哥嘎!」他笑了笑後嘀咕幾聲,繼續守營。

●●● ●●● ●●●

剛入城門,趁著沒人注意,他一閃身,便閃了個不見人影…。
深夜,城內似乎比外頭熱鬧許多,他屏息躲在今早那利哥所說的房間外,黑暗的天花板角上一個可以撐手腳的大簋上。
時間點滴過去,終於從那房門走出一個明顯是血脈族人的壯漢,拖著一籠車裡面擠滿了人,是今天在城外看到那些被捉的人民。道風看得心中怒火直燒,他保持著理智想:
『先救出人要緊,切不可馬上打草驚蛇!』要是被發覺,無辜人民慘當人質就橫豎也是死了。
接著他在黑暗中悄悄移動,直跟著那壯漢到城內深處,沿路上愈往深城戒備就愈加森嚴,守衛也越來越密集,他只得辛苦些運功縮點骨子才能確保自己能完全藏在黑暗中。跟了好一會兒,拐了不知道多少彎與經過多少隔間,只見那漢朝最底牆邊的一個暗門夾縫裡摸了下,他腳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向下的樓梯,吱嘎聲響明顯是用木頭築的地下道。那漢便將牢籠裡的俘虜一一強拉出來,手持刺鞭揮掃著大喝:
「進去!休要慢吞!」等到所有俘虜都被連推帶扯地滾下階梯,他便將牢籠關上喚了個小嘍囉將車拉回,自己也迅速進入那地下階,還謹慎地瞄了瞄四處環境才下去。
道風等那拉車的走了遠,看了看四周,一樣是守備嚴密。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接著一個睜眼朝那兩個兩個併排站了四周的士兵吐了氣勁,盡鎖了他們穴道,使他們保持無法動彈也無可言語的狀態。然後他一個貓腰便貓到了那暗門角落,開了地下階梯就消失在地面上,這幾個動作只持續了一兩秒便沒了動靜。幽暗的城內只能略為看到月光映出的黑影閃過,誰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人是動物。
一進到地下階梯,只見階梯延伸並不很長,馬上就能看到下面是一間間的鐵監牢,上頭都標明了日子與人數,當然也是有十來個人馬守著這髒臭的鐵牢。他一樣老方法捉了個角落的士兵帶上他的守牢牌,打算混入尋找今日被俘擄的那車人時,突然一個堅牢角落的乾喉嚨嗓子低低地叫了他一聲:
「年輕人!這樣行不得!」
道風先是訝異了一下,馬上鑽進黑暗的角落中尋找聲音來源,他看到鐵牢邊的土壁上一個手腕大小的孔,一隻眼睛從裡面看著他,還一直移到動來動去的嘴上似乎想說什麼。
「此話何意?」他湊了過去小聲問道。
「這裡的守衛除了三個是印魯人外,裡邊的都是吃血的魔鬼!這跟外面不一樣,空氣無法流通,你身上的味道跟他們不一樣,太明顯了一定會被發現!」那聽起來是個老頭子的聲音,他聽到此話馬上回道:
「若真是如此,該當如何是好?」
「他們因為吃血久了身上都有股死血味兒,我這牢裡先前被刑死的或餓死的,我都偷偷採了點他們的血存著,雖然缺德但是也不得不如此。你拿這一點…」他接著從洞中遞出了一個比手指粗些的小罐給他,再說:
「身上四處都灑一點一點,才能撐過一些時間!」
道風接了過去,表情有些猶豫。那老頭一見他難以決定又道:
「老夫一看就知道你是個修身人,只得委屈著,這兒若不偽裝的好些,你可真的會歇菜!老夫也有個修了不錯武功的小弟,可憐他也跟你一樣方法混來想救我,卻因為身上味道明顯不同這兒也被關了進來,弟弟直率不服,那魔鬼…那魔鬼…就把我弟弟活活打死了…啊喝…嗚…」他愈說愈傷心,有些大聲地哀了起來。此時道風心一驚,連忙在身上都灑了點死血,雖然令人心傷做噁卻也得忍耐。接著馬上就聽到另邊發出吼罵:
「這死老頭又再嚎哭!給他抽幾鞭!」
「我來!」道風此時走了出來故做樣子地對監牢裡抽了幾鞭,其實都打在鐵杆上,邊抽邊罵道:
「一天到晚嚎叫,你連當下酒菜的味兒都沒有,改日早早把你剝了喝血!」他罵著心中五味雜陳,從另個角度來看,他鐵定會被灝葑笑死,想到這還真不是滋味。
「小子,看你打得起勁,去這監牢巡一遍吧!」那人再吼。
「嘿!正合我意!」他再故做等了很久的樣子,又抽了邊上另條鞭子走向其他牢籠。
『沒想到這地下監牢挺大。』他邊走邊想,盤算著等下該如何救人,不知不覺便來到了牢中最深處,卻不見守。他正質疑著,眼神一掃這幾間監牢,接著看到今日被押來的那群俘虜被關在一間鐵牢中。
『啪!』一旁先是傳來清脆一聲巴掌,接著一個粗嗓音吼道:
「妳給我安分點!」
道風走近一看,剛才那送勞車的壯漢正強壓著一名女子就要侵犯她,那一下巴掌可狠,女子臉上明顯的五指痕跡還出了血。
「不要!葉郎!葉郎…救我!」她望向她眼前牢籠中了一名男子,那男子還不停撞著鐵牢門,直喊:
「不要碰我娘子!鈺娘!鈺娘!」撞得青一塊腫一塊還是不停下,含淚喊得嗓子啞。
「哼哈哈!老子最愛看這種戲碼,就好好看我怎麼享用這俏姑娘吧!」那漢一臉淫笑,正要扒去那女子的衣裳時,瞬間一個到頭栽竟飛了出去撞上土牆邊,睜眼一看眼前掐住他脖子的陌生男子,眼神冷若利刃般令他不由得打了個顫。
「人渣。」道風冷冷地說了一聲,接著一發內力便掐斷了他的脖頸,無聲地攤死在地上。
「唉…」他輕嘆了口氣,回頭扶起已看得呆若木雞的女子。
「沒事吧?」他輕輕地問道,只見那女子淚水湧出,直跪地拜謝。
「謝…謝謝!謝謝!」她邊哭邊要跪下,他連忙阻止說道:
「噓…各位,吾需要你們配合。」牢中人的被這一句話點醒了過來,連忙靠上來顫抖著問:
「先…先生,您是何方神聖?」眾人表情無一不惶恐不驚訝。
「小聲些,吾方才一擊已經驚動了外邊的守衛,等會這若沒其他聲響他們必然懷疑!眾人先聽吾說,望各位配合,吾神流道風必救眾人於水火中。」他警惕著住意外邊的動靜說道。
「神…神流先生!」他們一聽這名,宛如天將觀音菩薩般欣喜若狂,卻又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忍著驚喜忍得全身直顫抖。
「吾知道你們是彩煙村的村民,此回來吾只能救出女子,無法全數,還需眾壯士忍耐直到吾再來。」他查覺到不遠處已經開始有些聲響,無法詳述接著再言:
「請眾人了解吾之苦衷,也請眾人相信吾。」他這一說完,方才那女子的丈夫跪了下來說道:
「我們相信您,也知道你是為了救出所有人才不能馬上放了我們,請您快去快回吧!」說著就起身把牢中女人皆帶上牢邊。
道風拿出了從那漢身上拔下的鑰匙,開了門讓幾名女子出來,結果一名男子看了門開就直往門衝,被身旁眾男子捉住。
「放開我!我也要出去啊!」那男子不服氣地吼了聲,這下事情麻煩了!眾男子趕緊摀住他的嘴,好讓他發不出聲,氣氛頓時緊繃非常。
「你還是個好漢嗎?我們大家都想出去,但不是現在,你這樣會害死所有人的!」那名叫做葉恆的男子低聲罵道。
幾名女子盡數出來後,道風隨即將牢門關上,接著回頭對那男子問:
「敢問英雄姓名?」
「不是英雄,鄉間小民葉恆罷了。」他雙眼耿介地對道風點了個頭。
「葉郎…」鈺玲走向牢邊握緊了他的雙手。
「鈺娘,我會沒事的,有這位大人在,我們都會沒事的!快走吧!」他輕吻了她秀氣的手後,朝她點頭微笑。
「時間不多了,快入術法陣!」道風不知何時在旁邊已經畫了陰陽陣法於地上,所有女子都站入術法陣內。
「去吧!」葉恆放開了她的手,鈺玲依依不捨地退到陣內,流了淚道:
「我會一直等你!」接著道風一唸咒法,眾人便消失在原處,牢內俘虜無一不驚訝眼前的奇蹟。
幾個魔鬼跑來一看地上死屍,再查看牢籠中的女人竟全部消失,不由大怒舉刀正要開殺,此時一位名為冥亞魔,五官邪俊、面色蒼白的男子從黑暗中走出,陰幽笑著說:
「呵呵呵…不,別殺,讓他們好好活著,不然餌就沒了喔。」一層綠幽幽的氣環繞在那男子的身邊,睜開的眼有著艷橘色的瞳,一身優雅華麗的高領大衣與不同旁人的氣質,藍衣金邊灰髮挑紫,在這個髒髒土土的監牢中是那麼突兀。
「是,冥王爵。」幾個壯漢紛紛退下回崗職守。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邪魅的像鬼一般的笑聲傳遍整個地牢,驚悚得如來到幽冥地界一般,駭人魘夢。
「快把美麗的女王帶來吧…呵呵呵…」消失在黑暗的幽魅身影,只留下一團幽森綠氣點點散在空氣中,和一句不明所以的話。

●●● ●●● ●●●

一樣的山崖邊,已是十四日後的簫聲,多了些苦楚傷愁。道風鳴簫而思,幾日前的境況,人世間的愛恨情仇撼動了他不少情緒,遙望相似的日落,卻是不同的情境,只道景物依舊,人事非非。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問世間仇是何物?也叫人生死相賭。哈…」他停下鳴簫,感嘆了一下。遠處營煙依舊,他隱約感覺得到有人已對他下了挑釁的戰帖,也明白對方早就有所準備,在他救了那四人與暗渡其家眷之後,對方也料到了他會前往勘查,只是都在將計就計。
「他們到底有何陰謀?」他一邊思索一邊低問著,儘管他清楚著他們肯定有什麼計畫在進行,卻無法猜知一二,完全只能表面上的兵家過招,不明敵仇心計啊。

●●● ●●● ●●●

焱煌城內繁華日新,街屋大小已整頓得差不多了,可說是繁榮再臨、富裕隨到的喜樂地步。
道風月後回來焱煌城,城民無一不邀著他看看這城進步了多少,雖然才一個月,卻也是明顯熱鬧新麗了許多。他依然習慣來到魚水亭上歇坐,欣慰著此地的榮景,同時也擔憂著彩煙邊疆的危機。
「師尊你回來啦!」飛燕一聲叫喚打破了暗自憂心的沉靜,帶來熟悉的溫暖。
「哈哈!飛燕你可有好好練武?明日吾可就要驗收你倆的成果了。」他回身對飛燕笑著。
「哈!那小點章節難不倒我,明日鐵讓師尊大開眼界!」飛燕不改直爽性子地抹了抹鼻說道。
「師尊一路勞頓先喝杯茶吧。」白文依然貼心地奉上溫茶。
「呵呵!還真是許久沒喝到白文泡的茶,讓吾好好回味一下。」他接過茶杯,輕啜了一口,眼神淡然帶愁。飛燕看著他的神情,終於忍不住問起:
「師尊,你再瞞我們師兄弟下去可就要反了,神祕兮兮地吊人胃口也讓我們擔心的很。」
「是呀,師弟說的沒錯,師尊就告訴我們吧。」連平日溫雅聽話的白文也忍不住好奇與擔憂地附和。
「哈!別急,這就告訴你們。」道風一聽兩人開始搭和起來,哈笑一聲放下了茶杯。
「彩煙邊疆那到底出了什麼事?」飛燕已迫不及待地坐上另張石椅直看著道風,像一個極想聽唱戲的孩子盯著唱戲人一般。
「與吾早前猜的不錯,那邊發生的事跟幽痕血脈有關。」他沉悶地開講。
「怎會呢?幽痕血脈沒道理對南中原這塊貧濟的土地有像中原那般的野心。」白文驚訝地說道,也坐到一張石椅上。
「吾已確認過了,確實是幽痕血脈一族的人。」他語帶無奈,接著再道:
「他們早已不是為了吞食中原如此簡單,他們要的是復仇與進行另個無人知曉的計畫。」
「復仇這我可以理解,但是什麼計畫連師尊都猜不出來?」飛燕覺得不可思議,原來師尊也會有不知道的時候。
「這便是吾苦惱的原因。」他面帶鬱色地喝了口茶。
「那我們該怎麼行動?」白文有些緊張地問。
「在吾救出這些人之後,他們似乎早已知道吾會去那救人,應該說,他們早就安排好了整個行動,為了逼吾去查證究竟是不是他們所為。在吾進入營地的土城後,確認了那些人是幽痕血脈一族,這奇怪的感覺就浮現在吾心中。」
「這樣看來是他們故意要讓你知道他們是幽痕血脈。」飛燕直接說出了奇怪處。
「沒錯。」他點了點頭。
「如果師尊這樣感覺,那他們必是有其他陰謀。」白文也陷入了思索。
「但是吾想不透的是,究竟還有什麼是能讓他們馬上從亡戰的慘敗後,沒多少歇息又有此動作。」
「是血神四殺嗎?」白文提出了個關鍵。
「吾思索過這原因,情意上很合理卻不合現況。」
「怎說?」飛燕又問。
「完整的血神四殺到了血皇一代便失傳,他使的是四殺招之中不到五成的功力,的確很有可能是為了找到完整的血神四殺而有所行動。但是,他們為什麼要挑動中原來尋找此招?況且血神四殺的承襲方式與道龍絕式雷同,都需要直承血脈,而四殺又更難承襲,因為它必須是第一個出生的皇子才能擁有完整…啊!」說到這,道風忽然驚覺地站起了身,嚇了兩個徒弟差點沒翻了過去。
「師尊怎突然啊這麼大聲,我們聽得正專心呀!」飛燕這一嚇都傻了,呆滯地看著道風。
「師尊是不是想到什麼了?」白文看見道風額汗,也站起了身問。
「吾明白了…這樣或許說得通。」這一解釋給他帶來了新的想法,他接著坐下說出他的推想:
「幽痕血脈挑動中原,若吾想的沒錯,可能是在找第一位皇子。」
聽到這,白文和飛燕默契地相看了一眼後…
「啊!」兩人默契地啊了一聲,然後驚訝地看著道風。
「那…那為什麼是對南中原出手?」白文方感醍醐灌頂,另個謎團又讓他感到不解。
「我想可能是之前亡戰在對岸找不到就來我們這碰碰運氣吧。」飛燕沒好氣地回答他。
「若真是與吾猜測一樣,飛燕所言也並非無理,雖然吾不清楚為什麼他們會失了第一個皇子。亡戰初年的一切盡是個謎,發戰原因不明,中間盤枝錯節也不知道發生了多少事,造成道龍滅亡的血神四殺誰使的也是個謎,在吾記憶中,當時應該沒有人有這樣的能力,那時的血皇早已傳位給現在的幽痕也無氣力再使此招…」道風鎖眉思索著當時的來龍去脈,卻也是所知片段難以連接。
「這謎團真是太令人費解了。」白文也苦思了起來。
「總之,不管對岸之前仗是怎麼打的,現在還是先保護好彩煙一帶的人民吧。」飛燕拍了拍白文看著道風說道。
「嗯,飛燕所言,識得大體。練兵繼續,待吾計畫詳盡,兩個月後便與雲隱之人一同平定邊疆。」他微笑回覆,接著起身回焱煌城準備佈計運籌。
「對啊!我都忘了還有個前輩前來相助,相信一定能成功平定邊疆亂事,救出黎民百姓。」白文一聽,精神振奮起來也跟著回焱煌城,幫著師尊打點。
「嗯,等我下!」飛燕也急忙跟在兩人後面,他回頭看了一下西方的雲天,暗自祈求日後一切順利。

●●● ●●● ●●●

北中原鬼流大殿中,灝葑坐在首領席上,龍灝月正收扇接卷。
「萬事拜託,途程小心。」灝葑站起身來,走下階梯將一書卷交給了灝月。
「龍灝月接卷,萬事必達。」語畢,她接過任務書卷,起身行揖後便離開大殿往城外走去,牽了寶駿黑馬後駕馬向西。

●●● ●●● ●●●

地下牢中出現的冥亞魔奇人,將如何與神流道風周旋?而印魯人口中夜晚的陰魂士兵又是怎麼回事?
亡戰謎團,隨著越來越多線索的浮出,是否能在平定彩煙邊疆後一一解謎?
尚不知第一皇子即是龍灝月的中原正道,將陷入什麼樣的危機?
即將出發前往西中原蒼冥道的龍灝月,又將如何湊合棠瀅與心繫的伊人?
詳情請待下回分解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第八章-情緣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

雲隱龍灝月
此名刻心深萬里,
情何以堪英雄零?
專道風采恆不朽,
一生獨愛鳳凰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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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5 11:11:54 |只看该作者

RE: 【小說】異空戰之亂世神流第六章-浮動 (021511增)

本帖最后由 雲隱龍灝月 于 2011-2-15 11:15 编辑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

第六章-浮動
結義之情
關爺香焚前
在春秋歲月洗刷下熄滅的
是理想?是感情?還是人心?

城牆高聳入雲,斑駁海蝕的牆面更顯陰森驚悚,狂風吹浪打得如天高卻高不過這雄偉都城,暴雨颶風在屹立不搖的偉傲下只是更襯托不可一世的神話-聖域。
海面簫狂地浮動著,動搖整個漢海而波濤洶湧,如憤怒、如恐懼且更是淒厲,強大而塵封已久的力量被喚醒,竟震懾了整個中原大陸。
「喝!喝!」因戰聞名的東神教一如往日勤於練兵,戰士們的喝聲響徹雲霄、撼動天地。而東煜麟今日親臨兵場督練進度,士兵個個士氣高昂。
「會不會拿槍啊?用力!」東煜麟一見一名士兵姿勢不對,一把抓下他的長槍示範,威猛氣勢讓人面額嚴肅汗流。此時天際竟被烏雲籠罩而閃雷震震,轟聲隆聲驚駭非常!狂風囂張地浪捲黑雲,形成渦流狀的風雲夾雜驚雷閃光屢次劈向地面!煞時鬼哭神號、人神共憤!
「嗯?」東煜麟眼露疑問,察覺不對立即下令:
「練兵繼續!不可怠慢!」接著『噓──』口哨一吹,一匹紅棕色的魁梧駿馬從場外直奔而來,他一跨上馬便直速朝邊疆海域奔去。
「教主!」玉顏笑此時也騎著馬緊隨教主,後頭跟著東沖繪馬與問法崇意。
「事情不大對,上官應該已經察覺而往東海岸去了,妳與東沖繪馬替我去震守邊塞駐紮,順道安撫軍心。問法崇意回教部協同玉柳惠準備勘查災情,讓楊明分派士兵前往雷火區救災。」他話一說完再次催下馬鞭呼嘯而去,玉顏笑和東沖繪馬也不敢怠慢地直朝守疆駐紮處前去。
正在鬼流大廳堂處理公務的灝葑與舞嫇感受到這異常的巨大變化,納悶非常。
「這是什麼感覺?讓人好不安。」舞嫇走到灝葑身邊攬住他的手臂,忐忑地說道。
「我不確定,但…」灝葑皺了眉頭,他無法確定這是什麼,但他很清楚的知道這是另一個風波的徵兆。
「嗯?…」本在桌上忙於公文的灝月一聲疑問,站起身步上清雲樓台望向一片漆黑的東南方,闇雲還貪婪地綿延擴散。被驚懾的鳥獸紛紛不安飛竄,原本青藍寧靜的天頓時渾沌聒噪了起來。
「妳也感受到了?」墨飛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旁,表情嚴肅地低問。
「來頭不小,恐怕…」她平靜的臉孔上多了一絲緊張的神情。
「我去雪山山頭看一下吧。」墨飛再次無聲息地消失在原處,他正以老鷹般的速度前往雪山頂峰,一開神鷹之眼觀察這令人疑惑的來源,究竟是何方神聖?
一如往常樂音和諧的蒼冥道,在陣陣浮動下停下了可說是日夜無眠的演奏,整個月華城瞬間悄無聲息,蒙上一層呆滯的恐懼。
「這…?」絃月停下筆,表情沉悶靜肅,連正在幫絃月泡茶的棠瀅也停下動作往遠東望去。
「怎麼回事?」棠瀅有些驚嚇到,手中茶杯拿得頗不穩。
「小心些,吾去外頭一觀風雲。」他站起身扶了棠瀅的手一把,同時穩住了她隨之浮動的心緒。
「絃…」她心頭因此更震了一下,看著他匆匆奔向窗台的背影,方才的不安已經在一瞬間的溫暖平復,接來的是嘴角偷偷微笑帶來的雀動。
「棠瀅,三天內替吾暫管道派,吾必須現在前往鬼流一趟。來人!備馬!」他一見外頭天象色變,內心已有定奪,隨即整裝下令欲立即前往鬼流與灝葑會合並說明此事的嚴重性。
「怎會如此突然?究竟發生什麼事?」棠瀅回過神來,不同以往的嚴肅神情讓她心生緊張。
「此事吾必須向灝葑說明,吾懷疑此一巨大的浮動是早年傳說中的海上都城-聖域所引起。原本已經被封印的聖域不該會有人知道解除封印的方法,除非……」他似乎知道某些關鍵內情,一時之間也無法明講,門外忽報:
「道主,馬已備妥!」
「吾回來後會再向道派上下說明,這段時間勞妳多費心思了。」兩人匆促地奔向門外,他騎上馬後低頭對她說道。
「我明白,道主放心吧!」她微笑點頭送他啟程,雖然尚不明白是何來由讓他如此倉忙奔促,但此刻她知道她內心多了些東西,是溫暖的…。
『他注意到了嗎?』她望向那奔去的塵煙心想。
南中原,神流道風方至彩煙村不久,此時的他感覺到空氣中多了一絲異常的氣息…
「看來不只是中原內陸與邊疆勢力的崛起,連海上都不平靜了。」他口裡喃喃唸道。他心中明白這股力量從何而來,那是一個久遠的傳說,幾近被人遺忘的歷史,如今在風波詭譎的初興江湖中再捲暗潮。


●●● ●●● ●●●

瞬間浪濤兇猛的漢海,幢影詭異的聖域深處傳來駭人淒吼!
「啊─────!嗚─────!」吼聲愈發淒厲,在黑不見底的都城內部大廳更摻雜著鐵鍊鏗鏘摩擦聲……『鏗!叮!鏘!鏘!叮!』……在陰狂的吸吐聲交錯中宛如猛獸想努力掙脫綑綁的鐵鍊般令人毛骨悚然。
「嗚─────!呀─────!」『鏗──!』原本詭異的叫聲忽然停下,在鎖鏈掉落地面的回音蕩然中,只有呼氣吐氣的長囂。
「喝……嗯……喝……嗯……。」吸吐的頻率規律地回響在整座大殿,幽深的黑暗之中隱約傳來拖行的腳步聲,似痛苦、似絕望卻又讓人絲許雀躍著的…吸吐,還有心跳。
「大…大人!您…您終於復甦了!」在緩慢出現的陰冷形影邊,一條微紅而傾頹的影子一拐一拐地跟隨其後,重傷帶來的苦痛藏不住內裡的奸獗,貪婪恐懼的笑靨在逐漸清晰的視線中很是礙眼。
「汝是誰?」再次睜開的黑瞳中流露疑惑。
「小的是…梧桐子…是小的解放了您啊!請…請大人救救…小的吧!」嘴角的詭譎讓他頗是厭煩,冷淡無情的面孔望著這張人間醜惡,沉睡多年有如死亡的身心此時感受到的,只有一種最本能的欲望……
「哼呵…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他一手抓起那人的脖頸囂狂地大笑著。
「武神大…大人…。」幾近殘喘的軀體難以承受如此大的力量再剝奪唯一的生存呼吸。
「為什麼汝要我救你我就救你?汝說汝解開了我的封印,證據呢?」瘋狂冷森的笑臉映入那人即將模糊的視線,是無限的死亡恐懼。
「…唔…咳!」內傷與意識已經撐不住如此龐大的力量震懾,苦咳現紅,更讓瘋者為之興奮。
「呵哈!呵呵呵哈哈哈!血啊!而且是懦者的血呀!喝──!」他一興奮,加緊了力道、運起了沉功!
「呃!啊!」煞那之間,梧桐子爆體而亡!一片血花飄散瀰漫在青暗的空氣之中,與深刻的怨恨。
「哼!」接著他一甩破袖化散血紅氣氛,深而強的內氣衝破大殿魁門而照入一線光明,一張邪俊的臉孔有著滄桑的戰疤與深額紋,還有那似悲似狂的神情正對天地大吼著:
「啊─────!靖!蒼!侯!」


●●● ●●● ●●●


黑雲閃雷已蔓延至整個東中原沿海岸,東煜麟駕馬馳騁而來,而上官倵煠早已乘龍遨天在沿岸附近一觀這風雨來襲的前兆。
「教主。」一見東煜麟趕到,上官躍下龍頸與其會合。
「不知是誰又喚醒了這段古老的傳說。」東煜麟冷肅地說道。
「教主明白這是什麼?」他疑問道。
「嗯,恐怕…」正當東煜麟欲解釋一二時,濤狂浪捲、轟雷掣電!一道箭影劃開漢海大洋,夾帶神雷烈焰與海水蒸發的熱氣直射而來!
「退下!」東煜麟一個喝令,上官趕忙運氣而退,接著他納氣運化,舉手投足之間暗藏的沉厚內力大量凝聚……
「神絕華麟!」翻掌跨步,氣勁迴旋凝聚而化強悍氣流,以捲雲吞浪之勢擋下殺招!只見雷焰利箭直攻不破化消為餘勁,接著東煜麟一手且退後進,納餘勁再催內氣!
「喝啊──!」煞時彩麟片落飛舞,燦爛非常卻是片片殺機,舉指集亂麟反撲漢海遠都,一聲驚天巨響!
銳利的眼神;沉肅的神色,巨響過後的漢海稍稍收斂,接來的是一連的猖狂震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後頭的上官一聲疑問,接著聞聲狂道:
「這就是當今世上的豪傑梟雄嗎?我萬分期待啊!」
「教主,這是?」聞言,上官更加困頓了。
「古老的傳說、歷史的悲劇,此人是聖域之皇,武神-濕婆。」他不改道貌神情,嚴肅地回答。
「武神濕婆…有點印象,這麼久以前的事怎又再現塵寰了?真是見鬼了!」上官望向遠海烏雲密布的都城,心中暗自有譜,這將是個麻煩的角色。
「先回教部吧,我得前往北中原與灝葑一談,再上奏呈報天主。」他迴袖轉身,上馬而駕,奔回教部。
「嗯。」上官武煠也躍上龍頸,趕緊返回教部。


●●● ●●● ●●●

今日的鬼流宮殿內因第三勢力的崛起而有貴客來訪。
「兩位好友一路辛苦了,來人奉茶!」灝葑見到蒼絃月與東煜麟不約而同地來到趕緊接待。
「進入正題吧。」蒼絃月正襟危坐,神色已是戰戰兢兢。
「唉啊!絃月如此緊張,連我也忐忑了,好不容易中原安穩了一會兒恐又要再興干戈,這事出現的果真不是時機哪!」東煜麟再度表現出豪闊的一面,不同於東神教時的道貌岸然反而多了分親近感。
「這事說來話長,你們都知道傳說中的『武林禁忌』這段歷史,亡戰時期在漢海一代發生的慘劇,雖然是在東中原邊疆上演,危及中原不如亡戰這般慘烈,但不外乎也是替亡戰年間又添了章慘絕。」蒼絃月坐了下來,一旁侍女替三人端上了茶水。
「我聽說過有關武林禁忌的事,但說熟稔也並不,好友有何頭緒嗎?」灝葑轉向蒼絃月問道。
「吾確實多知道些,事情是這樣的,當年在東方邊疆外的仙境之內,封為三教聖賢的天佛、道尊、儒聖三人共同合力誅殺殘暴虐世的武神濕婆。雖然誅殺失敗至使天佛與道尊喪命,不過二人在死前把僅存的功力灌輸在儒聖之身上,讓其可以單靠自己一人之力,就能使出三教合招.聖燦銀河徹底封印濕婆。而濕婆最後連同自己的肉體和他所建立的國度『聖域』也一起埋葬在悔恨之中,結束了濕婆帶來的腥風血雨。」他開始詳細解釋著這段傳說的根源。
「這麼說來,那是誰人解了濕婆的封印呢?」東煜麟聽得疑惑。
「吾亦不知,但唯一確認的是定與儒聖靖蒼侯有關。」他搖了搖頭回答。
「為何你會知曉這些?」灝葑啜了口茶,表情沉著。
「道尊實為道友,早前聽他提起過這幾人的往事。而儒聖為人高風亮節而修為超然,以天下大同為己任,竟與濕婆為結義兄弟,令人對解封之事更加匪夷所思。」他接著解釋而語出驚人。
「那豈不是更讓人肯定是他解開的封印了?」東煜麟睜著驚訝的眼說道。
「確實,但若以道尊所言有關儒聖之為人處世,不該如此感情用事才對。」回話的眉宇間流露出疑惑。
「嗯……我們的確也不能排除有另外的野心家在內。如今當行的是確定對方立場為何,與再次將濕婆封印的方法。」灝葑思考了一會兒後提出結論。
「我想他的立場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東煜麟稍改語調端肅而言。
「怎講?」絃月飲茶而疑問,東煜麟接著解釋:
「今日我一感受到這龐大的力量便與上官倵煠前去東原沿海一觀情勢,武神濕婆已向我出招示威且語帶挑釁。」
「你覺得怎樣?」一聽兩人竟過招,灝葑不禁好奇。
「根基雄厚足以讓人畏怯三分。」一說到武功造詣,他更加沉肅了。
「連東教主都這麼說了,看來這神話還真的名副其實。」灝葑似笑非笑地說著。
「既然已表明立場,若要再封印濕婆最直接的方法便是尋出儒聖再現三教合招。」絃月訂出方向,接著再道:
「就吾所知,自從聖域的傳說因沉寂海底而告一段落後,儒聖靖蒼侯之名從此消失江湖,但並沒有直接的說法說其已離開人寰。吾推測其可能隱姓埋民遁入草民之中,因此杳無消息。」
「我認同絃月看法,亦聽聞靖蒼侯是個不喜沾功的節士,看來要找出此人得費些功夫。」東煜麟稍鬆肅顏表示贊同。
「嗯,我與絃月會派幾人去探聽此人,勢必花上時間尋找,這段期間得勞東教主費心與其週旋了,所有人有任何消息切記魚雁往返。」灝葑向兩人交代一番,茶水在杯中因手的緊握而微波浮動。
「沒問題!那道風那不用知會一下嗎?」東煜麟自信點頭,接著一提相隔一海溝的南中原。
「我想他比我們更早明白該怎麼做,不然該是會稍來消息,他那還有其他事得處理呢!」灝葑一改方才兢業神色,微笑回答。
「哈!以他奸詐的程度確實如此。」絃月聞此不知是褒是貶的話不禁笑道。
「呵呵!也對。」東煜麟也點了點頭。
「嗯…」
一日風雨來,江湖興衰再。三人看似相同的沉思,卻是不同的心計,也許…

●●● ●●● ●●●

民風純樸的彩煙村落,從原本荒郊的聚落成了人人嚮往的旅遊勝地之一。最出名的便是此地的夕陽與晚霞,圓大火紅的夕輪從一望無際的平原直到內海落下,堪稱人間極致的美景。而今天,道別白日的餘暉更伴隨了一陣悠悠地簫聲,如風吹竹,枝枝擦響,空洞的竹心因而長嘯。
火輪完全落入無盡,簫聲也隨之淡淡結尾,道者無語望天,這一片染紅染紫的美麗真實到令人迷離。本打算為此多做停留的道風,化去長簫,一個回身消失在原處……。
在彩煙山脈一帶的邊緣密林裡,幾個穿著農民田工模樣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跑進一處隱密至極的山洞。那洞口頗小,只能容納一人進出,幾名男子如鬼影般非常迅速,呼悠地就不見了影全溜進了那洞中。沒想到這洞口雖小,洞卻挺深,延伸到最底部是個寬敞的大穴,穴壁上還有其他坑坑洞洞,有大有小,看似無底不知道通到哪兒,原來是以前土夫子所留下的盜洞,被這狐群狗黨做為基地來。
「俺今天探聽到風聲,說神流之人來到彩煙一帶不曉得有何目的!」其中一名身型魁梧的男子用緊繃的聲音說著,雙眼還四週張望著好像怕什麼人發現他們一般。
「你這消息正確?就以前的經驗看來,神流之人每到彩煙來,村裡便會鄉親父老、老幼攜同迎接,欸!這幾天一點動靜也沒有啊。」另一個身材較矮小的男子拿出包袱內的乾糧放在火邊烤熱了邊吃邊說。
「這話是沒錯,但也說不定神流之人早有備而來!叫村裡不可做聲要一如往常。」他聽完那矮小男子的話依然神情緊肅地回答。
「我說李庸!瞧你一副神經兮兮地模樣,還沒確定的事別說出來嚇著咱們兄弟,還有正事要辦呢!」另個頭綁黑斤的壯漢裂嘴笑道。
「小二哥,不是俺要緊張,俺們這夥幹的可是中原正道保證追殺的事兒,謹慎為妙啊!」
「別嚷別嚷!李庸的話自是有理,咱不可大意,畢竟對方是神流之人,咱這種小輩惹了就準備歇菜去!」坐在洞中角落一個正在擦拭刀刃,五官奸譎的胖子叫道。
「說得也是,真不知這消息正不正確,你打哪兒聽來的?」小二聽了點了點頭。
「就在今日俺在田中裝幹活時聽到兩個老伯提起的,俺一個字都沒聽錯!那個說到神流之人來到這兒的老頭話才說完就被另個老頭啪了下頭,神色緊張地直罵道:『你好傢伙怎能失言信!休要胡說!』種種話。如此一來這消息正確與否俺覺得實在無可懷疑。」就在李庸說完這話時,洞中燃燒旺盛的火堆突然瞬間熄滅,洞中頓時身手不見五指,只聽得見風從坑坑洞洞中鑽進鑽出的呼呼聲,令人毛骨悚然。
「你娘的不會碰著鬼吹燈吧!」這是那小二的聲音,接著又聽到那矮小男子的說話聲:
「聽你放屁!這洞只是土夫子用來歇息打的盜洞,還沒到墓內哪來的鬼吹燈!」
「噓!好像有什麼聲音…」李庸要大夥靜下來,他仔細聆聽著從遠處傳來的鬼怪聲響,似乎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近如耳邊的滴答水聲。
「這…是什麼聲音?」那胖子用氣音問著,但沒人敢吭聲回答。
李庸這時壓制恐懼悄悄蹲了下身摸出火把來看能否點著照明,此時洞中傳來一陌生男子的聲音說道:
「無須懷疑。」四字方吐,一陣寒風刺骨,洞中突然刮起一陣冰風旋,將四名男子捲起凍得無法動彈只能任其東轉西旋。
「啊!若是這墓的主啊!咱只是藉這洞藏身無意侵犯,呀!饒了小弟幾人踐命吧!」那胖子已嚇得直求饒苦哀著。
「喔!啊!」四人被捲得天旋地轉、頭暈目眩,都開始哀求起來:
「呀!放了俺們幾個吧!俺給主人您磕頭祭拜了!啊!」
「不…停啊!臟腑都要甩到邊去了,饒了我!啊呀!」
呼求聲聲,那陌生聲音再度響起:
「吾乃此墓墓主,你們從何而來,有何目的?竟敢闖吾歇處擾吾清寧!」
「咱只是奉人命令來此…來此…嘔!呃…」那胖子正打算脫口而出,卻口吐胃液噁心難言。
「俺們奉命來此抓人回去充軍的…哦!」李庸話才出口便被風勁一個打到洞牆上震得他嗓子甜了嘔血,跌在洞邊抽蓄著。
「抓什麼人充什麼軍?」那聲音兇然吼問。
「抓…抓壯年…青年…給邊疆的營軍充軍…」他邊說邊抖,抖得厲害。
「說清楚一點!」那聲音再吼,這時那胖子嚷道:
「說!說!咱說!呀!喔!饒了咱就說!」語畢,那冰風漸緩,幾人漸漸停下旋轉紛紛跌落,又是一陣哀嚎。
「阿唷!」
「喔啊!痛啊!」
「說!」這聲音更凜冽,冰風依舊呼嘯勁吹,弄得黑暗一片恐怖幽冥。
「咳!呃!咱,咱先說,咱不知道那軍的老大是誰,咱幾個來自邊疆民族,不是你們中原人,也是被抓去充軍的。上面說只要咱願意奉命行事就不殺咱也不危及咱的親朋,咳咳!」胖子顛倒地坐起身揉了揉大腿說道。
「然?」
「他們要咱來中原捉壯士回去充軍,有時也會要咱捉女人做軍中慰安婦,他們一直在徵召兵士,收不到人就用抓的然後威脅,不服都歇菜了!服就如咱這般苦幹這檔見不得人的事。咳…」他咳了一下,打算繼續說下去,被小二搶了話:
「我們不清楚他們到底要這麼多士兵做啥,但我想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像我們若沒有收穫也會被那些人給凌虐,唉…這下回去我們大概真得歇菜了!連累一家老小!」他愈說愈鼻酸,低下了頭來。
「那些人是什麼人?」聲音又問。
「呃…俺知。」李庸有點痛苦地撐起身子後繼續回答:
「他們是邊疆強族印魯族,某天他們突然從蒼煙山攻下平地俘虜了許多無辜人民,原因不知是什麼…俺們也是那時被他們捉去的。據說是他們與魔鬼做交易,達成了就能擁有大片領土,不再住在那荒郊的山林。那魔鬼他們說得可恐怖,聽說會喝人血且生性殘暴,講得繪聲繪影嚇死人,連印魯人都屈服想必兇猛非常。」
「欸!這下什麼都說了,墓老大就饒了我們吧!」那矮小男子早無力地攤在洞邊欲哭無聲了。
「唉!饒了也沒用,咱流出風聲近幾日又沒抓幾個人,回營注定賣鴨蛋去,不如給墓主人一個痛快也罷!」那胖子眼淚已經出來了,無奈地直搖頭。
『咻!』突然洞中一亮,火堆再度燃起,照亮的瞬間大火眼睛睜不開來,隱約看見一位氣質彬彬,神態非凡的男子站在火堆邊。
「阿…俺這回真是活見鬼了…」李庸揉著眼睛想看清楚卻又膽怯地遮掩著光線。
「哈!方才出手過頭些,壯士還請莫見怪。」他笑道,接著扶起李庸替他運氣療傷,不一會工夫李庸便覺身子爽朗多了。
「您…您不是這墓的主人嗎?」小二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支吾問道。
「嗯,只是為了讓你們說實話。」他收手轉身回答。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胖子一聽此答覆頗不爽快。
「神流道風。」他語出驚人,所有人被此回答嚇得直往壁靠,紛紛跪下哀求。
「賤人有眼不是泰山啊!請饒了我們!」小二低聲直求。
「別這麼稱,別跪也別拜!」他趕緊將他們全部扶起接著說:
「吾方才用計出手沒留情面,是吾對你們不好意思,只是位調查清楚不得出此下策。」
「您若真沒留情面早把咱們玩到蘇州去了!」胖子沒好氣地說道。
「哈!多謝諸位的合作,你們放心,吾不會讓你們的性命受到威脅。」他拍拍那胖子的肩膀保證。
「那我們的家小怎生是好?」矮小男子眼露憂傷地看著他。
「告知吾你們的住處,山人自有妙計。」他自信一笑,安撫了他們忐忑不安的心情,喜悅之情流於言表,直道謝著。
「感謝神流道人的恩賜啊!此恩無以報答,望受小人一拜!」李庸流下了淚給神流道風磕了頭。
「只是你們日後恐無法馬上回鄉安居,若不嫌棄,你們先往焱煌城去…」他邊說邊在李庸著手臂上用氣畫了金字。
「到了城內,找吾二徒白文與飛燕,出示此信印給他們看,他們會安頓你們,而你們的家小再過二十來日後,吾會親自帶回與各位相聚。」
「唉!能保一命已是蒼天垂憐,哪怕離鄉背井,值了值了!」小二感慨地也流下淚,四人聽從道風吩咐明日一早便趕馬上路。而神流道風給了他們些銀兩做盤纏,便先行離開。
夜深了,彩煙山脈上一處高崖傳來簫聲,輕愁鎖眉,鳴簫聊表。已猜知八分內情的道風此時心頭陣陣浮動,在救出那四名男子的家小後,驚動了他們口中所謂的「魔鬼」,接下來的任務將更加棘手,因為他知道那些人的確可以稱作「魔鬼」。

●●● ●●● ●●●

才平靜一陣的中原大地,又燃起了戰火的苗煙,群雄四起的各方勢力究竟誰占鰲頭誰又另有心機?
上古歷史悲劇的主角武神濕婆,被梧桐子解開封印再現漢海巍城,口中憤喊的儒剩靖蒼侯又是何等人物?
面對再現的傳說,居心叵測的武神,中原正道將如何與之斡旋?
神流道風一探邊疆詭異連傳的失蹤案,他們口中的「魔鬼」是人還是鬼?神流道風又將佈下什麼計謀一檔洶洶來勢?
三個月的時間將到,龍鳳將會又會帶來什麼樣的發展?
詳情請待下回分解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第七章-血仇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

雲隱龍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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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名刻心深萬里,
情何以堪英雄零?
專道風采恆不朽,
一生獨愛鳳凰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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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 09:45:33 |只看该作者
瘋少米有跟尼說偶等尼更新粉久嚕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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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 总版主 水兽 鬼都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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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 20:38:39 |只看该作者
雲大,你是不是忘了更新文了?
等了好久,都沒看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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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4 09:44:12 |只看该作者
偶要更新拉~~~~~~~~~~~偶要更新~~~~~~~~~~~~~~給偶更新其餘免談
對嚕 反正偶滴人物帖也出來嚕 現在最重要滴還訴更新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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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31 23:59:49 |只看该作者
果然屯文是有好处的XDD{:4_218:}
淡笑尘烟如水,跌落繁华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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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31 19:55:16 |只看该作者
海面上浮起曠世雄偉的都城啊~~(爆炸)

海上捲襲的無情波濤,將會撼動正邪雙方局面啊~~(翻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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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31 18:52:08 |只看该作者
尋命出現了,不起眼的再度登場.....哈哈
終於更新了,等更新好痛苦阿~~~
以為這次道風和灝月要見面了,沒想到變化好多....大大你想把我們急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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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9 08:42:1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藍月 于 2010-7-29 08:45 编辑

我看到"尋命"這二個字眼了,不過也只這麼曇花一現啊~
灝月要把棠瀅和蒼絃月湊成一對啊,不知會用什麼方法呢?好奇~~
道風和灝月還要好久才會見面吧,真是急死人了~~

ps.代雲大更新日期,不然大家會以為尚未更新,會有很大的怨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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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8 23:03:02 |只看该作者

【小說】異空戰之亂世神流第五章-興盛下的渦流 (7/28增)

本帖最后由 雲隱龍灝月 于 2010-7-29 09:59 编辑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

第五章-興盛下的渦流
興盛帶來喜悅與榮耀
也帶來欲望及野心
所謂相互制衡
何嘗不是埋下變數?


東中原,富產美玉的玉靈山以及靈氣千秋的龍湖,還有興盛武學的東神大教今日依舊生氣勃勃、熱鬧繁華。日耀城內外自從東神教的成立,也興起了一股自立派門的風潮。
「歐少爺回來啦!走!咱們快去歡迎他。」今日日耀城內街巷特別興奮,許多城民紛紛趕往日耀西門,原來是地方小有名氣的名門之子歐律皇遠行拜師學藝,今日凱旋歸來而引來眾多圍觀與喝采。
「歐兄,您這趟遠行可真想死我們這群弟兄了!」
「是呀!想必跋山涉水拜師學藝後,歐兄現今的造詣該是更加精湛了。」
西門附近擠滿了老少城民開心地歡迎著此人的歸來,幾名同門兄弟也紛紛上前問安敘舊。而人群間一名身材高挑,面貌樸俊的青年豪笑幾聲開口回道:
「哈哈哈!歐某也是非常想念家鄉弟兄,這回遠行著實滿載而歸,多謝眾多城民盛情迎接了。」原來此人正是名門之子歐律皇,早前亡戰艱困時期,歐門集結許多有志衛國的青年加入四方之一的東神而戰,更不惜傾家蕩產幫助附近城村老弱避難,因此在東中原享有遠名。亡戰結束不久,長子歐律皇便辭鄉遠行,對外拜師學藝,欲習得更高深的武學,而其對醫藥也頗有興致因此在此方面別下功夫。雖不如現在甚囂塵上的中原巨擘般天資異稟且高深莫測,但也是不容小覷的一方豪傑。
「歐兄,我們這幾個兄弟不得遠行而學,還想向您請教學習,不如您在自家開個小武館讓咱們這些無法加入東神的平民也學個一招半式,這樣好不?」
「是啊!東神教主要只收有武學根基的人,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也想學點什麼起碼保護自家呀。」
「嗯,歐某明白大家護家心切也頗有志氣,但此事還需要與東神教主談談。雖無規定平民不可自立派門,但起碼得知會上級主流,還請諸位等待一段時日讓我一上東神教部與教主相談吧。」他一聽身旁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請求,思考了一會也覺可行,便決定與東教主相談。
「好!好!弟兄們會等著好消息的,兄弟們對不?」眾人一聽開心得不得了,紛紛叫好。
「哈哈!若是能對百姓有助且又能廣施武教之事歐某自會斟酌詳慮。」他也跟著哈笑幾聲說道。
「哎!話說我也真不是甘願,教主雖為一方英雄該當尊重,但個人對其教武傳習的方式倒不是很認同,只收有武底的弟子實在有些不公。」
「你所言確實非是無理,但畢竟東教主擔當東中原護原之首,得培養菁英守衛邊疆,他之作為非是沒有立場。」歐律皇分析著給眾人聽。
「是這樣沒錯,但守衛國家人皆有責可不是嗎?所以我們理所當然可以請像歐兄如此大義之人作為領導而向其學習,大家也該有如此權利。」
「嗯,李兄所言甚是,此意我會順道轉達,還請諸位收起不甘,歐某定會盡力取得認同而立門派,屆時歡迎眾人共襄盛舉。」他聽完不禁點了點頭,向眾人做揖而言。
「好!歐兄之義眾所皆知理當支持,門派成立咱們一定加入!」
「好!好!」眾人激昂非常,連圍觀老少也跟著此興然氣氛而喊好。
「哈哈哈!」歐律皇闊氣地笑著,看似驕傲也得意著。

●●● ●●● ●●●

墨雪城今日難得豔日穿透,照耀一片雪白閃爍如同灑了亮粉,光凝結在冰霜和雪珠裡,水晶一般。
「爹爹!」鬼流派部神農園內,灝葑正替他精心打造的世外花園澆花修木,園門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喊,原來是灝采正蹦蹦跳跳地向他跑來。
「采兒,什麼事這麼開心啊?」他回過頭蹲身將她抱起微笑問著。
「灝月姐姐要把我納入畫部學員喔!這樣我以後就可以天天去那裡學畫了。」她眨了眨水眸笑得開心。
「真的呀,那真是太好了,采兒很開心吧?」他一聽也掛上如是喜悅,這樣就免去這皮孩子到處亂跑的擔心了。
「小采!」此時千舞嫇也走了過來,看似有些喘著氣地看著兩人。
「嗯?舞兒何事這麼喘著氣?」他放下灝采起身撥了撥舞嫇些許亂在頰邊的髮絲。
「哎呀!小采剛又跑去練兵場玩了,我叫她幾次都不回來只好答應帶她去找灝月。沒想到灝月願意收小采為畫部學員,我想這真是讓我們鬆了口氣。」她向灝葑解釋著,一邊向有些不好意思嘟著嘴的灝采使著眼色。
「娘都說不要我去找灝月姐姐,說我會打擾到她。可是上次灝月姐姐帶我去街上看舞龍遊行還有買糖葫蘆給我,灝月姐姐也跟我玩得很開心啊。」他有些不服氣地看著舞嫇,又轉向灝葑露出有些無辜的神情。
「采兒,爹爹跟你說。」他笑了笑,接著蹲了下來對著灝采道:
「灝月姐姐啊,現在是道龍壇的壇首,要做很多事還要幫爹爹出任務,妳去那裡要多多聽話且幫忙那裡的前輩們,這樣才可以讓灝月姐姐有時間陪妳玩喔。」
「為什麼灝月姐姐要做這麼多事?」她有些不解地看著灝葑。
「因為那是她的理想呀!采兒不也是有著自己想做的事嗎?妳這麼喜歡灝月姐姐就不可以調皮搗蛋而要乖乖聽話喔。」他輕撫著她的頭,掌心非常溫暖。
「喔,那我一定要多多幫忙,這樣灝月姐姐以後就能有其他時間陪我玩了。」她似懂略懂地笑著回應。
「嗯,采兒好乖,今天不是要去尋命那裡學劍?去牽馬了嗎?」他站起了身問道。
「我已經叫璃雰去替她備馬了,這孩子有時忘東忘西的讓我好操心。」舞嫇蹲下身替灝采整理衣服。
「嗯,采兒要聽娘的話,別讓妳娘每天追著妳跑來跑去的,好不好?」灝葑微笑看著兩人。
「我知道了爹爹。」她抬起頭笑著回答。
「好,我帶她出城門,你也差不多要上堂批文了。」舞嫇牽起灝采的手站起對灝葑說道。
「嗯,舞兒、采兒,路上小心。」他微笑地目送他們離園,接著將園藝工具整理放妥後便出園走向正殿廳堂。
閱了幾十份公文後,傳官忽從外頭稍來一訊息。
「報。」他躬身行揖。
「何事?」他抬起頭肅問。
「距離墨雪城不到幾十里的城村紛紛傳出自立派門的風聲,經過調查以確定有十幾派門各自成立。底下朝官些許惶惶,怕此影響鬼流赫赫威名,因此上奏詢問領主之見。」
「此事我早已明白,也在先前與聖上深入討論。偌大中原人才繁茂,人皆有志而不同,各自立門早必然,無須大驚小怪,此也是興盛的象徵。」他十指相交,下巴輕靠於上回道。
「那領主之意便是無動於衷?」
「嗯,將派主名單與各個背景調查給我,若有不妥或者未來發生派門爭鬥事件,屆時我自有定奪。」
「是。」他鞠了躬退了下去。
「這樣的平衡能維持多久呢?」他闔上眼淡然自語。他明白,這些都是未知的變數,正在悄悄滲入眼前一切的和平。

●●● ●●● ●●●

山甲水;水甲山,道龍壇依舊風采,巍峨矗立在雪山脈腰際。清幽書院傳來朗朗詩讀聲,廣闊武場喝聲抑揚頓挫有如猛虎威嚇,文武陶冶下的道龍壇隱隱磅礡著。而壇殿一角,樓台風光明媚,採光明亮生氣,道龍壇壇首正於內批閱著各項壇內文奏,整理著大小資料。
「壇首,蒼冥道道主派人捎來了一封信。」華玅拿著信匆匆步入清雲樓門,呈上給正忙於批文的灝月。
「嗯,遞上吧。」她抬起頭說道。
「是。」她遞上信後退下。而灝月接過信後並沒有馬上開啟,而是繼續閱文將信置於抽屜中。
「再過十週便要啟程前往南中原,看來有必要繞路先行一趟西中原了。」她邊批文邊喃喃唸著。
幾個時辰過後,已是午後近黃昏。她收整文奏停筆而起,喚道:
「華玅、華暉,準備回去吧。」
「是,壇首。」兩個書僮紛紛前來幫忙整放文房四寶,接後隨著灝月回書樂草堂,結束一天的工作。

●●● ●●● ●●●

流水涓涓,環繞著草堂造山,放眼一片冷孟宗。書樂臥龍望池亭,夜風輕襲雖寒而不冽,亭內桌椅已備酒餚,原來今日貴客來訪。
「疏樓一幽,謀得半浮休憩,閒適自德。浮名一生,堪笑紅塵定千秋,吟詩曲作樂。」只見一片幽霧縹緲,呼幽身影踏著無聲步伐伴隨愜意詩文而來。
「好友終於來了,酒餚具備便等妳一同分享。」灝月走出書樂堂,步上池亭而坐。
「哈!俺是來分擔月下桃愁。」葉零不知何時出現在亭中而坐,手持七弦竹枝笑道。
「哦,那吾該感謝妳。」她輕搖摺扇有些皺眉地回答。
「說來,那蒼道主如何?」葉零先是斟酒舉杯,先飲為暢。
「只能欣賞無法費心思。」
「哈哈哈!真像妳會說的話。」
「此信是今天收到的。」她從懷中拿出信遞給了葉零。
「俺看看。」打開信件,內中文字感受得出是花了不少心思…
雲隱 龍灝月
  百忙之餘以此信打擾實為抱歉,不瞞說,吾對上回合奏依舊念念於心,盼望有朝一日能可再次絃心交會。本欲親身前往邀請妳來蒼冥道為客,但此非常時機想必你吾皆是忙碌非常,便以此信聊表對妳之誠摯。也許吾如此突然讓妳覺得訝異或者無禮,但吾想依循自己的想法而行,不曾感受深刻而刻骨銘心,這就是吾對妳的感覺。吾亦是想知曉妳對吾之想法,不管是否是吾之期望,皆願意接受與改變。
  近日寒道亦是繁忙,雖撥空寫信而恐用詞不周,還請見諒。不知妳近來如何?公事繁重望妳保重身體,切莫忙壞身子。
期待再次的合奏。
                          蒼冥道主 蒼絃月
「唉呀!果真是用情深刻。」葉零看完後不禁讚嘆了聲。
「但此用情深刻真讓吾頭疼。」她飲了一口酒回道。
「呵,妳總厭煩感情,還是擔心感情?」
「都有吧。」她口吻有些無奈。
「那妳打算如何處理?」放下手中信,接著也飲了一口而問。
「回信,然後當面說清楚。」
「妳要去西中原?」葉零放下手中酒觴有些納悶。
「嗯,在前往南中原前先行繞路一趟,而且吾另有想法。」說到這,她臉上抹上一抹不明的微笑。
「看妳一副賊樣,就知道妳又在打著如意算盤了,說吧。」葉零再斟了杯酒。
「他該注意到自己身邊所有的幸福。」
「此話何意?有人對他有意思?」
「自吾第一眼看見蒼道主與副道主,便明白棠瀅心思。然而道主似乎沒發現棠瀅別有心意,而棠瀅也遲遲未曾說明,吾想該是讓他們更注意彼此的時候。」
「月月對自己的感情都沒這麼勤奮過。」
「好友,妳這句話挖苦到吾了。」她乾笑回應。
「妳不打算在這方面有所進展嗎?」葉零邊問邊夾起一塊肉乾吃下咀嚼著。
「吾如今無心感情,也尚未遇到心儀者,一切隨緣吧。」
「我看是月月的眼光太高囉,高到別人都不敢靠近了。」葉零吞下食物後擦了擦嘴笑道。
「呵呵,會嗎?吾不過是不喜歡承諾與甜言蜜語,更不喜時常將愛掛在嘴上的人而已。」她輕輕笑了一聲,再飲了一口。
「天下可有男人如此細心、貼心又有哲學性思考?月月你有得等了。」一聽此話,她不禁撫額無奈地看著灝月。
「哈哈!吾又不急,好友很急嗎?」她哈笑兩聲反問。
「不急不急,當然不急!俺還想與月月時常這樣無所不談、暢懷當下。」葉零舉起酒杯敬道。
「呵呵。」她笑著回敬。池上離燕亭在青黑深藍的夜裡,水光映流月照上亭簷,波光粼粼像是同在慶賀著兩人的情誼般,閃躍浮游。

●●● ●●● ●●●

絃琴錚錚,蒼冥道的夜晚弦撥磬敲,餘音嫋嫋,說是熱鬧不如說是更顯清幽。廳堂上蒼道主與數位同修歡笑暢談、樂音交融好不快樂。而此時外頭呼傳一訊:
「報。」兩名鬼流而來的信官隨侍衛的帶領來到廳堂門口。
「嗯,是鬼帝帶來的消息,進入。」蒼道主一看信官面色頗焦,馬上撫平琴絃請之進入。
「是。」信官們答聲而進,將信遞給蒼絃月後說道:
「領主交代,此信極為重要且皆已發給其他二方護原教,務必謹慎閱讀後接著上奏給天主。」
「吾知曉了。夜已深,兩位信官今日便在寒道休憩一晚明日再啟程回派吧。」他將信收入懷中衣袋接著說道。
「下職不敢麻煩蒼道主。」兩人做揖回答。
「無須客氣,趕路一天也需要休息,回去便說是吾之要求吧。」
「這…那就打擾蒼道主了,感謝道主恩賜。」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後便答應謝恩。
「夏蓮,帶兩位客人前往客房,並喚兩名男侍替兩位客人接待。」他點了點頭接著令侍子接應信官前往客房。
「是,兩位請隨我來。」
「多謝。」兩位信官離開後,蒼道主命所有侍人退下並關上廳堂門窗,接著拿出懷中信件打開並詳細讀著。
「上頭寫了些什麼?你神色不太對勁。」瀟湘黎音見著蒼絃月神色嚴肅忍不住開口問。
「嗯,我們曾討論過的事已經慢慢浮現了。」他將信放回信封後抬起頭回道。
「是有關地方勢力崛起的事吧。」棠瀅接著說道。
「確實,先前的討論皆為以不變應萬變,讓其相互制衡也許會比較合宜。但對於地方上黑暗角落所崛起的人物,他們的意圖依舊是我們目前摸不著的。所以近來吾們除了要防守邊界,更要深入地方調查,若有遭人民反抗或者專營不法的門派皆要另外處理。」
「我想還得避免教派衝突。」樂眉心補充道。
「道主與磬首所言甚是。」亞璇表達贊同。
「近來道內大小職務與經營狀況已穩定,我們能可親身巡查。」七絃子輕甩拂塵,向眾人提議。
「嗯,吾會彙整西中原地方有名的勢力或者門派列出清單,屆時應有助於巡查。」棠瀅細心說道。
「好,吾便依循棠瀅所整理下去排定巡查地方,屆時還請眾道友多加辛勤,協助調查。」他點頭做出結論。
「同修多年,何須客氣?」隱心少輕搖羽扇笑回。
「嗯,時間晚了,各自回房休息吧。」語畢,他站起身來走向廳堂門,推門而出,其餘人也紛紛離開回房。夜涼如水,微寒風颼,本就幽靜地蒼冥道今夜更顯清涼,每個人的心中各自暗藏,瞬息萬變。

●●● ●●● ●●●

旭日初昇、朝陽含輝,南中原梅花湖的波光隨日出蕩漾。飛山鳥鳴、躍水魚樂,初興的魚水亭矗立一條身影,鳴簫愜意而不凡。一曲忘塵欲脫俗,卻依舊滾滾塵揚惹得一身塵埃難靜。何謂超然?也許僅只在鳴簫之刻,物我兩相望、羽化而登仙。
「先生今日起得真早啊。」一名挑著水的中年路經魚水亭邊,望著神流道風並聆聽簫曲直到曲停,開口向他打聲招呼。
「是王褘啊,你也起了個大早。」他回過頭微笑招呼。
「哈哈,是啊!我來這挑水,遇著先生在這吹著簫曲,動聽非常就忍不住停下來欣賞了。」王褘小心翼翼地放下裝滿水的水桶,怕有任何一滴流露出來,看在道風眼裡欣慰非常。
「呵呵,莊稼現在怎麼樣了,耕作情況好些了嗎?」他呵笑幾聲問道。
「哈哈哈!託您的福,土地又能農耕了,先前播下的種皆已發芽,過不久就能有幾項蔬菜可以收成啦!」他一聽此有關農作之問,便笑地合不攏嘴接著又說:
「等過一陣收成後,我就帶幾樣給您吧!先生可別客氣不收啊!」
「哈哈!不麻煩、不麻煩,你們方便就好。」他笑回道。
「先生還是客氣了,哪不方便呢?還請先生不棄嫌呢!我先回農地耕作了。」再挑起了水桶,王褘笑著直說客氣,便點個頭轉身,哼著爽朗的農謠離去。
「慢走。」他也點了個頭回應。接著坐上亭中石椅望著梅花湖一片粼光閃耀。
「師父!」過了一陣,弟子白文與飛燕朝亭奔來。
「嗯,何事如此匆忙?」他望向奔至面前的兩人問道。
「這是鬼流領主派人稍來的信,看他們頗匆促的所以我就趕緊拿了過來。」白文將信遞給師父後與飛燕一同坐下。
「信裡寫什麼?」飛燕好奇直問。
「嗯,吾想南中原不須煩惱此事。」他看完信後將其化消收回。
「是什麼事啊?師父。」白文也忍不住好奇開了口。
「現在對岸中原地方勢力四起,北東西三方皆須管轄門派的成立宗旨是否違反,或者處理派門之間的惡意鬥爭。」
「原來如此,那為何我們不用擔憂?」飛燕不解地問。
「南中原人口集中在焱煌城,其於城村的人口數加起來也只與焱煌城總人口差不多打平,門派成立自是人數有困難…」話還沒說完,白文就先接下了話:
「此地的人民與環境整體並沒有成立派門的需要,師父您說是吧?」
「哈!該說這裡的人都放心把南中原交給師父吧!」飛燕胸有成竹地笑答,好似他是南中原人民肚子裡的蛔蟲般對大家的胃口了解至極。
「你們兩個小伙!」道風一聽不知該笑還是該訓兩人的插嘴,拍拍衣袍站起身接著說:
「飛燕,你的掌法進度到哪裡了?」
「鳳流第三章。」他也隨白文一同站起了身而回答。
「修至第四章節結束後吾要驗收。白文,你的劍法進度呢?」
「神焰第五章。」
「哈哈!很好,吾欲前往彩煙村一趟,等吾回來後一併驗收。」他回袖將雙手置於腰背後步下亭階。
「嗯?去彩煙村要花上一段時間,師父不是說兩個多月後會有貴客來訪,這樣趕得急嗎?」白文跟下了亭梯問道。
「這你們不用擔心。」他嘴角揚起一抹詭笑,好似心中已有想法。
「師父的神速我體驗過了,的確不用擔心。但是為什麼要突然跑去隔了三層山脈的彩煙村?那裡有出什麼事嗎?」飛燕直接跳下台階問起了重點。
「嗯,確實是有點事,吾尚在調查中。此段時間你們兩人便先代吾處理城內大小事吧,還有,練兵不可怠慢,有事情你們知道如何聯絡到吾。」他回過身交代完後,便化火鳳振翅高飛,揚長而去。
「看吧,果真神速,咱們走吧!」飛燕再次對師父的速度和神秘兮兮感到些許無奈,不禁吐嘈了一下,接著便與白文回焱煌城。

●●● ●●● ●●●

滔浪漢海,廣闊無際,一片平靜藍洋上今日竟掀起暴風,天暗狂變讓人聞風色變!浪濤囂狂拍打石礁,激起滔天大浪如雨濺散滴得水面更加起伏,不知何時出現在海面上的巨大渦流裡暗潮洶湧,竟慢慢浮出了一座偉岸都城!

●●● ●●● ●●●

中原逐漸回歸正常軌道,興盛下又展開了繁榮。
然而在這之中,地方勢力的崛起會帶來什麼樣的變數?中原三方又要如何制衡各方?
神流道風對邊境進行暗中調查,南中原邊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足以牽連到整個中原?
奇奇奇!漢海突現巨大都城浮起,暴風之下的神祕城市又會帶來什麼故事與危機?

詳情請待下回分解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第六章-浮動

【異空戰之亂世神流】

雲隱龍灝月
已有 3 人评分威望 收起 理由
道古 + 2
淡笑钟情 + 10
素還真 + 8 超屌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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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名刻心深萬里,
情何以堪英雄零?
專道風采恆不朽,
一生獨愛鳳凰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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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8 10:17:44 |只看该作者
2個禮拜都要過去了,雲大還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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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7 09:16:50 |只看该作者
回复 50# 道古


    嘖嘖...這具有說跟沒說一樣~~{:4_195:}
不過....我也很期待呀!!!!>口<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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