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良峰貞義〉

藍月

這一篇是根據原劇所寫，內容有做了部份的增減，原本要改個圓滿的結局，後來想想，還是依照劇中原本的設定，希望大家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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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良峰貞義站在落日故鄉後山的山峰上，舉目望去盡是一片青翠秀麗的田園景色，藍天白雲之下，山風徐徐的吹來，是如此的輕柔、舒適。待在這裡總是能享受到片刻的寧靜，可以好好想著只屬於自己的心事。

那個人、回來了。良峰貞義的心頭浮起了熟悉的身影。他，沒變吧！是否依然是記憶中的面容？就算經過了這麼久的歲月，思念的心還是這般的強烈啊！


「城主。」草一色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探查的如何？」良峰貞義並未轉過身來。
  
「我敢掛保證，十九爺肯定有問題，最近他頻頻接觸一些神秘人物，我懷疑是岩堂那邊的人。」草一色說出這段時日他暗地裡調查的結果。
  
「那富貴山莊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交給我就對了。」草一色相信自己的辦事能力，他可是落日故鄉第一名的情報員，這對他來說根本是小事一件。

  
阪良城，還能保有以往的和平嗎？良峰貞義開始有些擔憂了。
  
  

  
當落日故鄉遭受軍神大軍的攻擊時，良峰貞義決定立刻退出這場戰事。他知道眾人對他置身事外的做法非常不諒解，但他不能因為一時的心軟，而讓阪良城陷入絕境當中。為避免事態擴大，他必須離開，而且也要親自去一趟京都，畢竟落日故鄉是在自己的領地之內，說不知道，恐怕幕府那邊的人也不會相信吧！只希望能將傷害減到最少。
  
  

才剛抵達京都，真田龍政便已經先行遣人來找他。

藍月

之二

在真田龍政的書房中，端坐在桌前的良峰貞義，正喝著侍女端上的熱茶，等待著即將面對的問題。
  
「落日故鄉之事，你要做何交待？」真田龍政緩步走來，一身華麗的服飾，配上手中的絲質摺扇，看起來還是這般貴氣。
  
「是我疏於防範，才會讓欽犯藏匿在領地內。」良峰貞義順手幫他也倒了一杯茶。
  
「這樣的說詞，你認為吾會相信嗎？」真田龍政銳利的目光直逼視著眼前之人。
  
「辯解已是多餘，任何的罪責我甘願接受。」良峰貞義毫無懼意的和他對視。
  
「見過莫召奴了嗎？」話鋒一轉，真田龍政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了一口熱茶。
  
「還沒有。」聲音雖是鎮定，但心、卻是有些慌亂。
  
「一名小小的叛國賊，竟將岩堂軍的佈局給打亂，我是該欽佩他。」
  
「能從真田太宰口中得到如此評價，我代替莫召奴向你說聲多謝！」
  
「你確實有這個資格。」揮舞著手中的扇子，真田龍政意味深長的望向他，「看到你，我真替莫召奴感到可惜。」
  
良峰貞義表面不動聲色，但卻掩不住心中的震撼，「咳，我是良峰貞義。」他也再重申一次自己的立場。
  
避開這個話題，良峰貞義直接切入正題：「策劃兵進中原，是你的決定嗎？」
  
像是早知他會有此一問，真田龍政便開口直言：「自內戰結束，岩堂成為太政大臣兼征夷大將軍，掌理幕府、軍機閣，統略文武，但實際上最精銳的神風營被源武藏掌握，政事由吾把持，岩堂擁有的只是個虛名空殼。」
  
「坊間早有傳言，東瀛文武大權旁落，既然是這樣，岩堂便不可能是幕後策劃者。」
  
「正因為文武大權旁落，所以包含幕府及各地領主，皆認為進攻中原是吾與源武藏所策劃。如此便中了岩堂將軍的計策。」

「嗯……」良峰貞義思索著其中關鍵。

「誰能命令源武藏，誰能命令真田龍政，誰能逼使他們做出不願意的決定？」真田龍政口氣有些無奈。
  
「天皇！？」脫口而出的答案，令良峰貞義頓時一震。
  
「這是一場權力鬥爭，岩堂將軍怎能忍受做一個虛位大臣，讓大權旁落。」
  
「所以在背後操縱天皇的人、是岩堂將軍！」沒想到最後的根源竟是在天皇身上？這讓良峰貞義感到相當的訝異。
  
「進軍中原若是戰敗、誰該負起責任，若是戰勝、誰要去接管中原。只要我和源武藏遠離京都，岩堂將軍就有更多的時間去培養自己的勢力。」
  
「如果失去你們兩位的制衡，岩堂將會成為下一個鬼祭將軍。你怎麼會對付不了一個岩堂將軍？」既然真田龍政早已有所發覺，以他的手腕，解決岩堂應是輕而易舉之事。
  
「岩堂畢竟是名義上的共主，若是無故倒下，各地領主將生起取而待之的野心，第二次的內戰勢必爆發。」真田龍政不得不考慮事情的嚴重性。
  
「這就是真相嗎？」聽完真田龍政的分析後，良峰貞義震驚的心緒，久久仍無法平息下來。

藍月

之三

在回阪良城的路上，良峰貞義腦中還盤旋著之前和真田龍政的談話內容。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畢竟他是天皇，是不可動搖的君權神授。又想起臨走前真田龍政的一句話：『你要做何選擇？』哈！一聲苦笑，是說不出的無奈：我、早就失去選擇的權利了。

回到了城內，良峰貞義先四處的巡視一下。他在這片土地上付出了這麼多，為的就是要守護阪良的子民，讓大家的生活無虞，生命不遭受威脅。這是他肩上沈重的負擔，也是他無法卸下的責任。為了這個信念，他犧牲了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幸福。

視察過後，回到了所居住的莊園，良峰貞義並未多做休息，而是直接進入書房中處理繁瑣的公文。


「城主。」左之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入吧！」批閱了大半的文書，良峰貞義也趁此時讓自己稍做休息。

「城主，草一色傳回訊息：軍神和一頁書約定一個月後，在八山柱以武來爭奪鬼之瞳，因此落日故鄉暫時解除了危機。」左之助如實的稟報著。

「嗯，我知道了。」一個月的時間，足夠讓他安頓落日故鄉眾人。

「另外，這是城主之前交待要的東西。」左之助拿出一卷海圖。

良峰貞義將海圖打開來觀視，「這件事你做得很好，辛苦了！」便將圖重新捲起收好。

「這是屬下該為。還有一事，最近幾天有發現岩堂軍的士兵在城外出沒。」

「嗯？有多少人。」岩堂好快的動作。

「大約三十名。」

「派蒼天之翼嚴密監視。記住，不可與其發生衝突。」良峰貞義慎重的囑咐著。

「是。」

藍月

之四

在落日故鄉的大廳上，鬼祭宗煌正和莫召奴說著話：「大軍真的撤退了。」

「你會怕嗎？」莫召奴心庝的看著丸太郎，難為他這麼小的年紀，就經歷了戰爭的殘酷。

「不會。我要變得更堅強，才能保護落日故鄉眾人。但是一個月的時間，村民要到那裡安身呢？」經過這場戰事，鬼祭宗煌已經不再像以前這麼不懂事。他現在正在為村民的居住而苦惱。

「嗯……」莫召奴也正思考著這個問題。

此時，良峰貞義走了進來，「好友，許久不見了。」一句問候，對視的雙眼，是彼此了然於心的情感。

「城主！」鬼祭宗煌驚喜的喊了出來。

「丸太郎，你不愧是鬼祭將軍的後人，沒讓我失望啊！」良峰貞義覺得很欣慰。

「我一個不情之請，為你惹來不少困擾。」莫召奴對良峰貞義充滿著歉意。

「我不過一走了之，哪來的困擾。再說，收容鬼祭舊部，是出自我的本願。你的請求不過是順水人情。」

「這個人情要還，莫召奴真還不起了。」當初一走了之的人卻是自己啊。

「這個恩情要還，也是落日故鄉的人來還。城主，多謝你這段日子的照顧。」若不是城主的庇護，就不會有現在的鬼祭宗煌。

「丸太郎，你這句話含意特別。」良峰貞義聽出他話中有一絲告別的意味。

「我想過了，村民若繼續住在城主的領地之中，會給城主帶來困擾，所以，我想先讓村民離開這個地方。」他不能再替城主惹麻煩。

「難得你有這份心，但村民要遷居去那裡，你知道嗎？」

「東瀛這麼大，一定可以找到一個隱密的地方安居樂業。」

「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歲。」

「十五歲，難為你要擔起這個責任，我沒什麼禮物可以送你，這張海圖當做是我給你的餞別禮。」便將海圖交給丸太郎。

「海圖，這……」看著手中的海圖，鬼祭宗煌有點訝異。

「在西海外，有一座孤島，雖然不大，但仍比現在的落日故鄉更加遼闊，島上淡水耕地一應俱全，目前尚不屬於東瀛領地。」畢竟是從小看著丸太郎長大，而且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幫忙的一件事情。

「城主！」鬼祭宗煌由衷的感激著，「可是我現在不能走。」

「哦！」

「我是大師和軍神的賭注，我若走了，會引起很大的變數，再說，要領導村民，我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我想留在莫召奴身邊，多加學習。」

「如果要學習治理一個地方，跟著我就找錯人了。」莫召奴搖搖頭不同意此點。

「這……」鬼祭宗煌很意外莫召奴會拒絕他。

「還有哪一個人比城主更加值得你學習。」莫召奴向他推薦更適合的人選。

「莫召奴，帶著一個重犯在身邊，對我很困擾。」良峰貞義知曉莫召奴的用意，但還是要小小的抱怨一下。

「你一向很有處理這種事情的手腕。」莫召奴相信他的能力。

「哈哈哈，丸太郎，你先離開，我有事與莫召奴一談。」良峰貞義沒有拒絕，算是允諾了他。

待鬼祭宗煌離開後，良峰貞義目光變得無比溫柔的看著莫召奴：「你很久沒去看小妹了。」

「嗯，之前事忙，一直無暇前往，我也很掛念她。」真的是很想念啊！

藍月

之五

來到了良峰秀瀧墓前，上完了香，莫召奴輕撫著墓碑，似是對著墓中之人說：「這麼久才來看妳，妳會怪我嗎？」

良峰貞義揺揺頭，「小妹什麼都會，就是不會責怪別人，尤其是你。」

轉過身來，莫召奴輕笑道：「不會生氣，到底算是她的優點還是缺點？」

「都算是吧！」良峰貞義定定的看著莫召奴，「好友，你臉上添增風霜不少。」

「若說是風霜，你也不遑多讓。」莫召奴眼中透露出更多的憐惜與不捨。

良峰貞義撫摸著自己的臉頰，「這張臉，看得出來嗎？」他很久不曾看過真實的自己了。

「別人看不出，我看得比別人仔細。」

「哈哈哈！」良峰貞義雖是笑的開懷，但是笑聲中卻無一絲喜悅，隨即感傷的說：「是小妹福薄，與你無緣。」

「在吾心中，她已是我的妻子。」莫召奴神色堅定的直視良峰貞義。

「如果說有什麼憾恨，她最大的遺憾是來不及與你完婚，三天，只差三天而已。」無法圓滿的遺憾，是心底最深的悲嘆。

「城主，真正福薄的人是我。」莫召奴同樣感傷著。

「秀瀧……終究還是死了。」良峰貞義卻會堅強的活下去，「今夜，有興趣陪我小酌一番嗎？」

「就在這陪著小妹嗎？」莫召奴指著墓前的這片花園。

「當然。」

「那是完全沒拒絕的理由。」

藍月

之六

與莫召奴同桌共飲，良峰貞義半開玩笑又帶點認真的語氣說：「記得小妹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她就在想：『這女子的相貌真是天下無雙，看起來溫柔又聰明，和大哥正好可以配成一對。』後來知道你是男性，還怪大哥不告訴她真相，讓她在你面前失了禮數。為了這件事，原本好脾氣的她，也和大哥吵鬧好幾次。」憶及過往，這點小事想起來仍然覺得有趣，「現在，我反倒希望這能變成事實。」

莫召奴明白他話中之意，也笑著回應：「所以，我才會改名叫莫、召奴。」

「哈哈哈！確實是好名字。」

閒聊過後，良峰貞義關心的問：「鬼之瞳的事情尚未結束，這段時間你要如何打算。」

「吾要去一趙京都。」

「京都？京都是岩堂的大本營，你去會有危險。」岩堂將軍早已下令要擒拿莫召奴，良峰貞義擔心他的安危。

「我非去不可，有太多事想要問神無月。」莫召奴早已有所決定。

「我知道勸你也是無用，只能祝你平安。」良峰貞義了解他的個性，決定的事便改變不了。

「如果我有意外……」

「我明白，一開始我就準備好你的位置，這裡，也是我的歸宿。」良峰貞義環視著這片莊園，「就在假軍神包圍落日故鄉的時候，我也去過京都。」

「你去過京都？」莫召奴有些意外。

「落日故鄉畢竟是在我領地之內，我必須去幕府解釋，這一趟京都行，我還見到了真田龍政。」

「真田龍政！？」聽到這個名字，莫召奴更是驚愕不已。

良峰貞義便開紿講述和真田龍政會面的情形。

藍月

之七        

就在莫召奴離開前往京都時，良峰貞義便接到岩堂將軍稍來的書信，說是有急事要請他前往京都商議，為此良峰貞義也即刻趕往京都。

待良峰貞義一離開，玉藻便率領五萬精兵，以及七千上忍在阪良城外三里之處駐紮，名義上是岩堂將軍要嚴密搜索追查欽犯，實際上卻是要用來威脅良峰貞義，讓他有所顧忌，而能為他所用。



一個月後，八山柱武決，軍神敗。這個消息很快的便傳回京都。

幕府廳上，岩堂將軍心喜不已：「源武藏敗，便無法向天皇交待，真田龍政你還能猖狂到何時，哈哈哈！」

「大人找我。」良峰貞義緩步走了進來。

岩堂將軍斂起臉容說：「你那名好友現在一定打開了鬼之瞳，血誓書裡面有你的名字嗎？」

良峰貞義斬釘截鐵的說：「絕無。」

岩堂將軍冷笑一聲：「就算有，莫召奴也會替你掩飾。你知道天皇痛恨鬼祭一脈，而莫召奴卻幫助他們，所以，他在東瀛的下場注定只有、死。」聞言，良峰貞義震驚不已。

「我可以把你送上真田龍政現在的位置。」岩堂將軍開出令人心動的條件。

「為何選擇我？」良峰貞義有些苦澀的問。

「你治理阪良城的手腕不下於真田龍政，我需要你的幫助。選擇一個立場，幫我、或是對抗我。」岩堂將軍態度強硬，不容拒絕，「帶回莫召奴人頭，證明清白，讓天皇見證你的忠誠。」

真的只有這種選擇嗎？良峰貞義無言了……

藍月

之八

重新拾起配刀，良峰貞義已有所覺悟，回憶過往：『良峰貞義病逝，妹代兄職，阪良城必須有人繼承。』

喜愛劍，所以一心專意在劍道之路；放棄劍，只因現在是唯一的繼承人；再出劍，是為守護阪良的子民。這一劍、是我的執著；這一次、我絕不能失手。



站在良峰秀瀧墓前，莫召奴回憶過往：『秀瀧曾言：大哥病逝，阪良城必須有人繼承，小妹已經埋在墓中了。』

回到現在，莫召奴輕聲自語：「原來，我們都没有選擇的權力。」

此時，良峰貞義來到：「我知道，你一定會回到此地。」

莫召奴目光仍然停留在秀瀧的墓碑上，「幕府沒刁難你嗎？丸太郎已經先回落日故鄉，吾、也要準備離開了，也許，這是吾最後一次整理這片花園。」

「風起了……」良峰貞義輕聲的說。

「嗯？」察覺良峰貞義異樣的語氣，莫召奴轉過身來，瞬間，刀刃貫體，「啊！」莫召奴微愕，隨即閉上眼睛平靜的接受，良峰貞義再將刀刃推入，莫召奴便倒臥在他的懷裡，只見良峰貞義流下眼淚，「秋風，是送行者的悲歌。」滴落的眼淚是最無奈的選擇。

「恨我嗎？」良峰貞義黯然的說。

扶住良峰貞義的肩頭，莫召奴勉力站起，「以後這片墓園，要你自己一個人整理了。」沒有怨懟，沒有哀傷。

「我會為你再種下一片白菊。」語落，劍刃離體，噴灑的血花化做花瓣片片飛散，莫召奴倒下同時被良峰貞義扶住，「其實，我們都没有選擇的權力。」

藍月

之九

將莫召奴的人頭送至幕府後，岩堂將軍如約定所言，將駐紮在城外的士兵撤離。


房間內，坐在鏡台前的良峰貞義，卸下臉上所有的偽裝後，鏡中映出的是一張清雅秀麗又略帶蒼白的面容，她拿起了胭脂水粉，細細的在臉上妝扮，她要他記住自己最美的容顏，以一個妻子的身份，為他送行。



西海之濱，船隻漸漸行遠。

重傷的莫召奴自船屋走出，神無月關心他的傷勢，「你不應該出來。」

淵姬欽佩的表示：「良峰貞義不愧曽是劍聖的徒弟，一刀貫體，絲毫不傷及內臟。」

「離開前，吾想再看一眼東瀛的大地。」也許今生再無法返回故土，若不趁現在多看幾眼，怕是再無機會了。望向這片在眼前逐漸縮小的土地，莫召奴注意到了在高涯之上衣袂飄飄的白衣女子。秀瀧，吾知道是你，今宵一別，怕是再無相見之日，保重，吾永遠的妻子。



高涯之上，白衣女子，送行依依。

她微笑著目送船隻漸行漸遠，任由眼淚不停的滴落，今宵一別，怕是再無相見之日，只要人平安，一切、都無所謂了。


(完)

五柳

雖然相隔兩地
雖然可能無緣再見
但知道自己所愛之人是平安離去的，那也是好的

秀瀧是個識大體的女子
才會做此決定
而莫召奴能再開疆紀時再會秀瀧（雖是以貞義之名）也補了缺憾
沒看過更之前的東瀛線
只知道莫召奴改名以及離開東瀛大概的因素
只能說野心傷害到的絕對不僅僅是侵略對像啊

尋命

偶以為瘋少會留言 米想到竟然還米留
藍月大尼太利害嚕 偶看到瘋少米次來不落都會點進來看 1邊看還1個人在那邊自己感動 米想到竟然米有留言????太奇怪嚕~~~~~~~~~~~~

道古

{:4_196:}看到秀瀧不能和莫莫在一起好感傷,大大把電視劇情沒有表現出來的部份全寫全了,我一邊看一邊感動,又想起東灜那個時候的故事,真的讓人覺的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無奈,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無奈.秀瀧看起來就是家世很好的人,但命卻那麼不好,不能跟莫莫在一起T T ..........

藍月

回复 11# 尋命
為什麼瘋白哥非要看這篇文咧？
又為什麼偷偷的看咧？
難道是……我寫得太感人，讓瘋白哥感動到說不出話來了~
唉~我自己也是每回來每回看，感動啊！{:4_196:}

藍月

回复 12# 道古

謝謝道古喜歡這篇文章~
那時候看到秀瀧為了大局而所做的這一切，就很想寫些什麼來，可是腦子浮現的總是劇中的畫面，所以才用較完整的想法來紀念這個奇女子。
不能和莫莫在一起真的很令人感傷，好懷念東贏線的劇情~{:4_196:}

一桃三色

回复 14# 藍月


    咱就是从开疆纪开始看霹雳的~
现在看到了天启，老实说，死神这边的剧情完全没有东瀛的好看嘛

莫亭

回复 2# 藍月


    這個嘛...相信我～如果我猜得沒錯其實他一出場大應該都不之知道他是女兒身唄～

道古

回复 11# 尋命

我也以為瘋少會來回帖......結果沒出現?????怪!!!

道古

尋命說良峰秀瀧是瘋少的菜.聽他說瘋少看藍月大大的選擇良峰貞義帖子的時候還有點怪怪的,以他們的說法是,瘋少在發瘋病.......

瘋少以上都是尋命說的,請找元兇,3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