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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君離 于 2010-11-14 06:23 编辑
05我的報應來了……囧
某日,封雲山總壇,四奇住的院落。
「君離姑娘真的很過分,怎麼可以為了整弦首,就連我們都一起變小孩呢!?」
白雪飄忿忿不平的說著,拍了桌子。
金鎏影冷著臉點了頭。
「沒錯!不整回來吾不會罷休的!」紫荊衣搖搖手中的羽扇。
「那該怎麼整她?」黃商子陰陰的問。
「嗯……啊!翠山行,近日是不是有慣例的鬼故事試膽活動?」
九方墀看向翠山行。
「呃?……有。」
「呵呵……就用這活動吧!」赤雲染微笑說,只是笑的有點恐怖。
赭杉軍和墨塵音面面相覷,正在猶豫是否要阻止。
除了小翠、赭杉、小墨外,其他人都露出了令人發麻的笑。
翠、赭、墨無奈OS:君離姑娘……我們會替妳處理後事的……
同時,天波浩渺,涼亭。
「呃……」君離一個寒顫,打翻了茶。
「離,怎麼了?」月蓮問,拿起布巾擦拭桌上水痕。
「……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啊。」
君離,妳的預感沒錯……妳完蛋了。
這日下午,君離帶著松鼠蒼坐在總壇後山這吹風。
這時翠山行走了過來。
「君離姑娘。」
「嗯?」
「今日亥時,請到天波浩渺的涼亭來。」
君離聽了疑惑的問:「那個時間已經很晚了欸?去涼亭做啥?」
這時松鼠蒼突然想起了今日是啥日子後,偷偷竊笑了起來。
「……我只能說請姑娘前往就是了。」翠山行說,一臉同情的看著君離。
翠山行OS:君離姑娘,抱歉了。
「……好吧。」
當日夜晚亥時,君離帶著松鼠蒼一同前往平日泡茶的涼亭,她才剛到涼亭就望之卻步了……涼亭內除了她和松鼠蒼外,所有人都到了。
君離OS:這……莫非是秋後算帳不成?
回想起早先翠山行一臉同情的表情,君離萌生了逃跑的念頭正欲轉身……
「離~妳要去哪裡?快過來呀~」月蓮很歡樂的招手。
「……」
感受到一票只要敢直接跑就要整死她的眼神,君離只好硬著頭皮上前。
在坐上唯一留下來的空位後,君離心中湧起了不安。
只聽見翠山行緩緩說道:「雖然弦首現在不在,但這次的鬼故事試膽活動照常舉行。」
「咦!!」君離和戀小伊同聲叫道,狠狠打了個顫。
「……我、我可以說不參加嗎?」君離可憐兮兮的問。
誰叫她啥不怕,就怕鬼……
「我、我也是……」戀小伊發著抖。
阿紫笑著說:「不行。」
其他人同時點頭。
「嗚嗚……」
君離啊~妳就認命吧!誰叫妳要玩這麼大~
君離欲哭無淚的才正要找藉口,就被阿紫和阿金一左一右架住。
「君離姑娘,不要想找藉口。」阿紫微笑,笑的令人發寒。
「敢跑,吾就砍了妳與松鼠。」
兩人殺氣十足。
松鼠蒼無言OS:這與我何干啊?
「好嘛!好嘛!不跑就是了……就是別對松鼠下手!」
君離OS:我不想之後更慘啊……
於是,鬼故事試膽子活動正式開始~
月被雲掩,燭火搖曳,寒風颼颼,浪濤聲竟似鬼哭。
亭中,一夥人圍著僅有的燭火,整個氣氛詭異的讓祈玄害怕的窩在塵音懷裡,月蓮則是抓著小翠的手臂。
只聽見宵藍緩緩說出了下一句:「就聽那小男孩緩緩說了:『我在找我的臉,大姊姊,妳有看到嗎?』,這一問句讓小花瞪大了雙眼,那小男孩緩緩轉過身來,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小花放聲尖叫,因為……那個小男孩居然沒有臉孔,原本是臉孔的地方只是還在滲血的血窟窿。」
宵藍才講完,一陣風吹來居然吹熄了燭火。
一颯那間的黑暗,爆出了此起彼落的少女尖叫聲。
當燭火再次燃起時,祈玄、月蓮、戀伊都哭喪了小臉。
「嗚嗚……好恐怖啦……」祈玄哭著,抱著塵音哭了起來。
「好恐怖……小翠……」月蓮哭著抓著小翠的衣袖。
「……嗚嗚……好恐怖喔……」戀伊哭著抱怨。
而君離一臉呆滯但淚流滿面的顫抖著,明顯是嚇壞了。
「離?」宵藍伸手在君離面前晃了晃。
君離沒反應,只是抖著。
戀伊見狀,發狠的巴了君離的頭。
「嗚……好痛……誰巴我!?」
君離含淚哀怨的看看四周,所有人都偏過頭去裝傻悶笑。
「離~換妳講一個鬼故事,故事的部分就結束囉~~」月蓮笑著說。
「呃……我可以拒絕嗎?」
眾人對看一眼,燦笑看向君離:「不行。」
君離聽了,一頭黑線的說:「……好吧,可是你們要保證聽完絕對不會打我砍我罵我喔!」
眾人OS:是怎樣的鬼故事,要我們保證不會對她動口動手動腳啊?
「好,我們保證不會那麼做,快講吧!」
「好。」
君離清清喉嚨,擦去眼淚後說:「在農曆七月的時節,計程車司機們總是害怕在深夜兜生意。不過為了養家糊口,老王還是只好硬著頭皮半夜仍繼續努力載客賺錢,在一個子夜時分載到了一位單身女子,女子肩披長髮、身著白衣、看起來詭異詭異的。雖然心裏毛毛的,不過想到這深夜中荒郊外,車也難招。好心的老王遂停車載客:『小姐要去那裏? 』 那位小姐說:『請到木柵。』 ……」
君離頓了頓,繼續說:「中途老王不時的用照後鏡看這位女郎、只見女郎一言不發的靜坐在後,老王著實心中感到不自在。途中開到了最不乾淨的辛亥隧道時,老王更是不停的用照後鏡看女朗的舉動。不料此時鏡中卻不見女郎的身影,老王這下心可慌了,趕緊回頭看看後座,只見女郎一樣靜坐如前,老王心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了一時眼花,於是又轉回頭來開車。開到隧道中途,老王忍不住又看了一下照後鏡,沒想到女郎又不見了,而且後座還傳來奇怪的聲音,老王趕緊回頭一看,女郎依舊端坐如前。老王這可心慌了,趕緊用那顫抖的腳猛踩油門,心裏只想趕緊走出這隧道……可是老王還是又忍不住看了一下照後鏡,結果女郎又不見了!而且後座還傳來奇怪的聲音,老王趕緊回頭一看,女郎依舊端坐如前。老王這可心慌了,趕緊用那顫抖的腳猛踩油門,心裏只想趕緊走出這隧道……可是老王還是又忍不住看了一下照後鏡,結果女郎又不見了!老王於是猛踩煞車, 準備回頭好好檢視後座。豈料老王一回頭,只見女郎的頭從下面慢慢升起,滿臉是血還面帶怨色……
老王忍不住大叫:『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不要找我!』 」
說到這裡,眾人全都打腳底麻了起來。
眾人OS:還沒到重點嗎?
君離這時緩緩說:「這當老王準備奪門而出時,女郎開口了:『司機先生,怎麼會不關你的事……我只是因為忍不住鼻子癢,所以躲在椅背後面偷挖鼻孔,不好意思讓你看見,所以只敢在你開車時偷偷挖,你一回頭我就趕緊坐好,那曉得你忽然緊急煞車,害我挖得太大力,結果挖到流鼻血,怎麼會不關你的事!!!』」
眾人聽了,全都愣住了……
「說完了?」戀伊傻傻的問。
「嗯。」君離點頭。
紫荊衣有點無言的問:「所以那個女鬼不是女鬼,只是個因為怕難看所以一直彎腰下去挖鼻子的小姐?」
「沒錯。」
一陣冷風掃過……眾人表情呆滯。
倒是九方墀和白雪飄突然狂笑了起來……
眾人無言望著他倆。
「咳咳!……我們到試膽地點去吧。」翠山行尷尬的說。
一行人在君離搞出來的冷氣團下,來到了遠離總壇的某處森林中。
「現在分成一女一組,分批越過森林到深處的睡蓮池邊。」
翠山行如是說,馬上被月蓮抱住。
「人家跟小翠一組~」月蓮微笑說。
祈玄理所當然的握住塵音的手,而金鎏影眼巴巴的看著祈玄。
戀伊這時微笑著對君離說:「姊姊要自己一個人走。」
君離聽了白了臉抖了起來:「為、為什麼要我一個人走?」
她一臉快哭的表情看著戀伊。
「因為姊姊耍冷。」
眾人點頭。
君離欲哭無淚。
「哪有這樣的嘛!所以我才說不要啊!」
「這個森林裡真的有阿飄喔……」紫荊衣涼涼的說。
君離聽了,打了個寒顫。
赭杉軍見了於心不忍,說:「別欺負君離姑娘了,我陪妳吧。」
君離才剛鬆了口氣時……
「赭杉,你要跟我們去終點等!」九方墀說。
他和黃商子一左一右架起赭杉軍,風風火火的衝進森林中。
「……」君離無言。
「姊姊,妳最後一個出發喔~要.保.重.喲~」戀伊涼涼的微笑道。
君離無語望天,而肩上的松鼠正無良的笑著。
無月的夜、陰風陣陣,不時傳來詭異的鳥啼聲。
君離哭著提著燈籠一人走在陰森的林中小路上,而松鼠蒼坐在君離肩上無良的吱吱笑。
「蒼,你好過份!」君離哭著抱怨。
「吱嘰!」(妳活該!)
「所以人家才說不要的嘛!」
之前整人整的那麼兇,現在這副樣子……我說君離啊,妳真是惡人沒膽啊。[搖頭]
「到底還有多遠啊……」君離看向松鼠蒼。
「啾?」(我哪知道?)
「你也不知道啊……」
話說回來這條路時在也太長了,君離記得小翠曾說,從她們出發的地方要走到終點的湖只需要三十分鐘,但君離怎樣都覺得走再這路上已經超過三十分鐘了……
「……我不會是遇到鬼打牆吧?」君離低語,嚇的直抖。
「吱吱啾!吱嘰!」(別亂想!妳才不是鬼打牆!妳只是走太慢了!)
但君離這次沒再看向松鼠蒼了,她的眼神空洞了起來……
「嘰!吱吱?」(喂!妳怎麼了?)
君離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走進一旁的樹林中,像是被什麼力量引導般。
見君離偏離了原路,松鼠蒼急的揪住了君離的頭髮向後拉扯,但君離似乎完全沒有痛感,只是眼神空洞的持續向前走去。
就在松鼠蒼正欲咬君離的臉頰時,一個奇怪的力量將他自君離肩上打落。
「嘰吱!」(君離姑娘!)
松鼠蒼追了上去,但無奈他的體型太小了,一下子就追丟了。
「嘰吱……」(君離姑娘……)
突然的,一股熟悉的妖氣讓松鼠蒼心一凜,心中大喊不妙!
他急忙追著妖氣,朝妖氣方向衝去。
另一方面,終點的湖畔。
「奇怪……離她也走太慢了吧。」月蓮擔心的說。
「嗯……」
眾人沉吟了會,突然……
「糟!」翠山行和赭杉軍同聲叫道。
「怎麼了?」月蓮問。
「我們忘了,這裡封有妖物啊!」
此話一出,眾人神情大變,道子們議論紛紛。
而月蓮她們個個驚慌不已。
「那離該不會是……」宵藍不敢說下去了。
「我和赭杉軍去找,其他人留在此地。」翠山行說。
兩人立刻折回樹林中。
君離一臉呆滯的來到了某處水池前後,猛然回神。
「咦!?我怎麼會在這裡啊?蒼……欸?蒼咧?」
君離驚慌失措的左顧右盼,就是找不到松鼠蒼的蹤影,嚇的眼淚直流。
「蒼……你在哪裡……出來好不好……嗚嗚……我一個人會怕啦……」
君離哭著,害怕的環抱著自己。
此時……水池發出陣陣冷光……
注意到水池居然發光了,君離嚇呆了,一雙眼直視著水池。
在她眼中映出了一名全身上下只有雪白的透明男子……
「嗚嗚……鬼……鬼啊────!!」君離放聲尖叫,轉頭就跑。
但是她才一轉身就撞上了無形的牆,痛的她直接飄淚。
『人類女孩,乖乖的,別動。』
君離聽了,嚇的直抖:「不……不要……」
她想逃卻無處可逃……只見那透明的男子長髮飛揚延伸,慢慢纏上了君離將她給拖往他自己面前。
對上了那男子雪色的雙眸,君離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潰散……
君離os:……怎麼……回事?好想……睡……
她緩緩閉上了雙眼,就在意識即將消失時……
「嘰吱!!」(君離姑娘!!)
一聲松鼠的叫聲,喚回了君離的意識。
「蒼……」君離低喚,猛然恢復了意識掙扎了起來。
倒是男子一聽到蒼之名,居然怒的直接將君離扯到眼前。
『妳認識蒼?』
君離被這飽含怒氣的一問,嚇的直掉眼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是和蒼有關係,那吾自然不能讓妳死的輕鬆些……』
說完,男子勒緊了纏住君離脖子的髮。
「……蒼……救我……」君離哭著。
「吱吱吱!?」(這樣子叫我怎麼救啊!?)
松鼠蒼急的吱吱叫。
就見男子注意到松鼠蒼,森冷的眼神染上了笑意。
『哪來的松鼠?』男子說著,頭髮也纏住了松鼠蒼。
見松鼠蒼也被纏住了,心知此刻的蒼就算想救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君離下了決定。
君離語氣艱難的說:「……放……放了那隻松鼠……我……任你處置……」
不能讓蒼死在這裡……這是此刻君離心中唯一的想法。
『嗯?怎麼?這松鼠對妳如此重要嗎?』
「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松鼠無辜被牽扯而喪命……再說……一隻松鼠也不夠你塞牙縫吧?……有我讓你吃……那何必吃松鼠塞牙呢?」
說著,君離露出了視死如歸的笑容。
「吱吱嘰吱!嘰吱!」(不要說傻話!君離姑娘!)
君離淒然笑看著松鼠蒼,唇語向松鼠蒼說了:『對不起……這些日子來一直整你……』
君離os:真的……很對不起……
「嘰吱!」(君離姑娘!)
『呵……也對。』男子說,放開了松鼠。
然後,他拉著君離一同迅速沉入湖水中。
松鼠蒼見了,連忙跟著跳下。
冰冷的水面下,水毫不留情的自君離的鼻子和口中灌入,痛苦的窒息感和灌水感讓君離數度差點失去了意識……然後她看見了,池底有一龐然巨獸蜇伏著,背上插著一柄劍。
……那是什麼? 君離疑問。
就在此時,君離感受到她的頭髮被揪住而看了過去。
『蒼!?』這一聲讓君離又吞了不少水。
揪住她頭髮的正是松鼠蒼。
但是水壓對松鼠畢竟有影響,在這樣下去松鼠蒼肯定會死……
突然想起了松鼠藥的快速解法,君離她努力將手自髮中掙脫出,一手將松鼠蒼抓住對準嘴不顧一切的吻了下去。
君離os:……不能讓你死!啥女生的矜持先扔一邊去!!
只見松鼠蒼一驚,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君離拋出了水面,同時一陣白光大作……下一刻,久違的六弦之首──蒼,回來了。
回想起方才君離訣別的眼神,他怒容滿面的取出怒滄琴,拈弦灌入氣勁一撥,池水竟被琴音氣勁給翻騰上天落下成雨,水池就這樣一點水也沒了。
那巨獸竟被這一擊擊成了碎肉──連魂都被擊碎而魂飛魄散。
而君離也因方才那一擊脫離了男子的禁錮,自半空中掉落入蒼的懷抱中。
「咳咳……」君離難受的咳著,眼淚不止。
「沒事了,離……」蒼心疼的說,緊抱著懷中顫抖的身軀。
「蒼……對不起……對不起……」
沒注意到蒼對自己稱謂上的不同,君離一股腦的道歉著。
「沒關係,人沒事就好……」
蒼才正慶幸自己有救回君離時……
「可是……你也有不對……誰叫你要欺負……」
此話一出,君離急忙摀住嘴不敢再說下去了……
「嗯?」
但聰明如蒼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君離的話是什麼意思呢?
「這麼說起來,近日我會如此倒楣……還是拜月蓮姑娘所賜了?」
君離慌張的搖頭,哭喪了小臉,暗罵自己的居然這麼容易就說溜了嘴。
「哈!別這麼緊張啊。」蒼說著,突然心生一計。
然後他壞心的笑望著君離:「若離願意答應我一個條件,那我就不會對月蓮姑娘她們下手。」
「什麼條件?」君離哭著問。
蒼伸手拭去君離的眼淚說:「等妳不哭了我再告訴妳。」
君離聽了急忙止住眼淚,哽噎的問:「我、我沒哭了……條、條件是什麼?」
看著君離一臉楚楚可憐的表情,蒼忍住想親那臉的衝動,微笑說:「很簡單,從明日起,隨侍在我身旁,不管我要妳做什麼都不能拒絕。」
蒼os:這次我要把妳綁在我身邊。
「這……」君離猶豫了。
「放心,我不會做出過份的要求。」
看著蒼,心知蒼的為人,大不了就是自己被整的很慘。
但君離不知道的是……蒼並不打算把她整的很慘。
君離想了想只說了句:「我答應你。」然後,她直接昏了過去。
畢竟今晚,她被嚇的折騰的很慘啊……
望著懷中人兒的倦顏,蒼不捨的親撫著。
「弦首!君離姑娘!」一聲叫喊,翠山行和赭杉軍來到。
「你們無事吧?」赭杉軍擔心的問。
「你覺得呢?好友?」蒼微笑問。
看看蒼又看看昏迷的君離,最後看向一旁水池遺跡中的肉末,赭杉軍和翠山行這明白這裡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那我們還是儘快回去吧!你們先走,我們回去通知其他人。」
赭杉軍說完,拉著翠山行二話不說的直接就走。
而蒼依舊是微笑著,抱著君離直接化光先行回到天波浩渺。
君離啊……之後請妳保重了……[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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