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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第二日一早,漠刀与御不凡早早地离开,并未与拂樱和小免打招呼。
不过御不凡走的时候想了又想,怎么也觉得不愿意让小免埋怨自己,摸半天摸出个白瓷小猪坠子给黄泉,让他看见小免就给她,完了才下楼把 伤还没好的漠刀塞进马车,漠刀坐进马车又想起一事,探出身来对黄泉道:“慈光之塔的无衣师尹这几日要进京,不知有什么目的,近段时间 事多,你去靖城时看看吧,可别再出乱子了。”
黄泉道:“我晓得,你们路上小心些。”
不凡冲他做个鬼脸,一扬鞭驾着车跑了。
吃早饭时小免没看见御不凡缠着黄泉一问知道是一大早就跑了果然撅着嘴埋怨,直到黄泉把那小猪拿给她才高兴起来,拂樱在一旁伸着脖子瞅 了瞅:“耳朵不好看。”
黄泉一口豆浆包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忙吞下去,对拂樱道:“斋主不知,不凡是个武痴,昨天不知在哪听说了武评会的事,估计是一晚上没 睡,早早地跑了,就怕去晚了没的看;我尚有事办,便没与他一道;不知斋主接下来要往何处?”
小免缠着拂樱把那小猪坠子给她挂在脖子上,拂樱挂好了正给她整理衣服边,听黄泉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些奇怪,似是怨恨双似迷茫 ,还有些气愤,不过立马又恢复过来:“我入关前打听着要寻的人在靖城,不知黄捕快可知该如何走?”
黄泉道:“那正好,本来我与不凡也是要去靖城,只是那小子玩心太重,如今只得我一个人去,正好与斋主同行,一路也多个照应。”
拂樱笑道:“实在是太好了,一会就走么?”
黄泉道:“一会就走,我收好东西在门外等你们。”
***
转眼间,与不凡和绝尘分开已是第五日,算算再有几个时辰就该到靖城了,才过了一个不小的镇子,黄泉有一下没一下拉扯着手中的缰绳,官道两旁 景物缓缓后退,碧云蓝天,阳光遍洒,照得人有些懒洋洋的,不知不觉间黄泉的思绪便飞到了那人身上,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哥哥,你在看什么?"小免一手掀开车帘,一手抓着一把桂花糖,想要爬出来,拂樱在车里一把捏住她头上的兔耳:“当心掉到车下面去。”
小免挣了两下没挣开,便不理他,把手上抓的桂花糖递给黄泉:“哥哥,吃糖。”
这是刚才在镇上她吵着要买的,方才在车里拣着吃了,没分 给出钱习糖的拂樱,这会竟然拿给黄泉,拂樱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一双眼直瞪着黄泉。
黄泉知他爱女成痴,这会肯定又吃了莫名的醋,于是从小免手里拿了一颗糖扔进嘴里,道:“小免,斋主不吃糖么?”
小免道:“斋主说吃糖牙疼,不吃。”
拂樱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牙疼,一把将小免拖回车里:“不许吃了,全拿来。”
话音落,小免手里的糖都给他没收了,小免早吃够了,也不跟 他闹,自己趴到穿边看风景,拂樱伸出手,最后只落在车壁上狠狠挠了数下,有气出不得。
黄泉听见声音,又不好笑出来,只得道:“斋主,快到靖城了,不知斋主要寻之人在哪里,我顺路送你们过去。”
拂樱道:“我也不知,到城里再问问。” 黄泉笑笑,一拉拉缰绳,一手扬鞭,马车前行的速度突地加快了。
靖城不若京都繁华,却也自有风情,黄泉从北门入城,就见这城里街道宽阔,比起京城也是不差。 马车没行多远,就有两队兵士从后方跑上来,将路中的行人和马车都赶到到两旁,似在开路; 知道有热闹看,于是这些赶路的逛街的也不急了,都停在路边,伸长了脖子往城门口瞧。
黄泉本想慢慢前行,奈何路边挤满了人,只得停下来,看是怎么样的大人物要来。 远远听见开道的锣声,一队人马从方才的城门中行来,一名官差提着锣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几骑一身甲胄的兵将,中间是一辆四匹马拉着的车 辇,四周跟着十数名穿着异服的随从,那车辇垂着轻纱璎珞,车上一人,紫衣华服,手执紫金如意,高冠玉容,端正温和,黄泉想着这应该就 是慈光之搭的无衣师尹了,皱了皱眉,这四马车辇在京中也只二吕以上大员和王侯皇族才坐得的,这师尹自外邦来,怎的这般排场,也太招摇 了些。
想到那几宗大案,黄泉心里越发担忧,看着车马队从面前走过,那师尹竟侧头看着黄泉,冲他微微笑了笑,黄泉一时愣了,他认得我么?
饶有 然不待他细究,车辇已然行过,黄泉略一思索,有了主意,随着街道通行,将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外,回头对拂樱与小免道:“斋主,天色晚了 ,先歇下,明日再作打算,可好?”
拂樱掀帘看看这客栈,倒还过得去,点点头,把睡着的小免抱出来,跟黄泉道了声谢,自去寻掌柜的要房间。
黄泉将马车交给店小二,自己也提了包袱进门,拂樱已给他也要了间上房,他跟着掌柜的上楼,进房间放好包袱,到隔壁告诉拂樱他要出门一 趟,便离一客栈。
寻到靖城守备给师尹安排的下榻之处,黄泉递上名贴与腰牌,请见师尹。 不多时有人来请黄泉到前厅,那人眉宇间总有一股令人极不喜欢的傲气,一身黄衣,头上戴着与中原不同的帽子,手中握的弯刀亦与中原不同 ,观他气息与走路方式,整个人好似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刃,黄泉即知这人武功极高。
在厅中等了近半个时辰,眼看着天墨了下来,厅中点起数处烛火,院中亦亮起无数灯笼,方才那手执弯刀之人才来请黄泉至后厅去见师尹。
这是一幢两层的小楼,楼外走廊及屋檐下都挂着宫灯,几名年轻人站在小楼前,一脸肃然;黄泉看过去,一人执弓,一人执琴,一人执剑,看 样子皆身手不俗,黄泉不禁想这师尹身边之人个个身怀绝技,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
那年轻人将黄泉带到门口便不再进,只为他打开门:“黄捕快,请!”
黄泉踏进屋中,那年轻人关上房门,面上表情一变,又往前厅而去,而黄泉亦不知,又有一人也来了这幢宅子。 厅内烛火通明,陈设端正,黄泉抬眼扫视一遍,没见着人,正疑惑,却听得二楼传来极温润清和的声音:“师尹无礼,烦请黄捕快上楼一叙。 ”
黄泉信步上楼,闻得一陈极好闻的香味,绕过屏风,就见白日看见过的紫衣师尹正坐在案前书写着什么,听见他的脚步声才搁下手中的笑,笑 道:“无衣师尹陋习,惯了写文章一气呵成,未曾迎接贵客,还请黄捕快见谅。”
黄泉拱手倒道:“无妨,倒是黄泉冒昧,扰了师尹雅兴。”
无衣师尹起身,引黄泉至窗边坐下,斟满茶,道:“这是从慈光之塔带来的清茶,黄捕头莫嫌。”
黄泉只觉得这茶的香味和着充斥着这屋子的香,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之感,端起茶浅偿一口,道:“好茶。”
师尹道:“多谢,不知黄捕头找我何事?”
黄泉越发的觉得眼前这人看着十分顺眼,脑中一时空白,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就见这人站起来向自己走过来,脸上带着笑,俯下身时那一 双眼却突然变得冰冷如刀,黄泉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下一时刻,脸上一阵温热湿润,眼见一片血红,面前的人就这么带着笑,倒在面前。
黄泉还愣着,就听得一声怒喝:“黄泉!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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