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凡尘

标题: 左眼妖娆(抽疯之作) [打印本页]

作者: 冰蓝色心情    时间: 2010-8-6 21:49
标题: 左眼妖娆(抽疯之作)
本帖最后由 冰蓝色心情 于 2010-8-6 21:51 编辑

写在前面:本文只有两个角色——“他”和“他”
= =至于哪个“他”是“他”,哪个“他”是“他”,相信偶,写的时候偶是清楚的,写完了其实偶就不清楚了
所以,看不懂偶不怪乃们,真的,偶自己也不太懂其实~!

如果看了这段话,还要看下去……

请忽视偶刻意的每一节例行出现的那四个字吧“左眼妖娆”
咳咳~容偶退场三鞠躬!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曾经有人说起,她,有很妖娆的左眼。
笑,嗤嗤的声音,他甩开发上的羽毛,对着吹一口气,任它天高海阔的飞。然后用懒懒的声音,带着有趣的嘲讽[那么说来,她,是大小眼?]
狠狠的瞪视,朝奉者们用眼神诅咒亵渎神灵的他。哪怕他高高在上,令人仰望。
[那么——]他仍是笑笑,扫一眼脚下黑压压的人群[难不成是一只眼儿。]
说完转身,不给任何人以轼君的机会,步下帝王台的他,终忍不住的,在浓黑的幕帘后,放声大笑,渐行渐远。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在孩提的时候,他,就被注定了命运。
眼,无底的黑色,看进去便好似坠入深渊,又总觉得能洞穿过去看个通透。于是,他眨一眨眼睫上的灰尘,让风带着打个旋,落地便生花。
[神?]笑,嗟的一声,没带到脸上,没传进眼里。他不知道自己的神情看来多么不屑。
敞开的门,低矮的楼栏,望过去看得到高高的帝王台。锦衣的人在台上,同样模糊。
[嗟!]仍是短暂的笑,瞥一眼台后齐天高的幕帘,浓黑带红,[白痴。]
然后闭目。脑海里残有的片段,是唯一预见的血腥。拾杯,仰头,清水入目,左眼还有刺辣的疼痛。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血光之灾?]长指勾过纸上的每一笔苍劲,同口里意蕴深远的咀嚼统一步调。
[既然,这是预言,]于是撤了侍卫,温和的笑,眼里有不着痕迹的张狂,[那又何苦无谓挣扎。]
然后,当横空的一剑,劈开他绣了飞龙的袍,刺破不及闪避的肩头,狠狠的从右胸前划过,笑意直达眼里,映着数丈外的漠然身影,[言灵?]当真是言灵。
之后,便倒入那初次相见的胸膛。迷失在黑暗前,唇角微斜,原来,[她]是[他]。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白痴。]冷漠的眼睨一眼面前的男人。刺目的傻笑。
赤裸的上身,褐色痂从肩蔓延到胸前,有粉红色的新肉生长。呼吸起伏,洒汗如雨。碍眼的是坚毅的发和万年不变的表情。
[朕]他稍做停顿,半温热的眸直入深黑,平生初次,被人放肆的一探到底,[不过又一次证明了你。]
[言灵吗?]声音微愠,冷漠中一闪而逝的凛冽,
[不。我只是好奇,]伸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眼睑,[透过它,会看到怎生的景致。]
偏头避开碰触,倾斜了的眼角,隐去半点微红的颜色,妖异,是惊艳过后的唯一感觉。[白痴。]终是闭目,懒去理会。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冲出浓厚的尘雾,他回望,便看进那双始终平静的瞳,手是交握的,于是笑。
[帝王台]抬眼看漫天黑尘,垮塌的高台,低垂的幕帘,[果真是倒了!]言辞竟有隐隐兴奋,幸灾乐祸不似,反有歃血的诡然。
嗜赌是天性,他不似他,外露的不羁只是少许,即使张狂也显得温和,常年的微笑,玩世一般,若非同类不会相信他的好战。
他也并非张狂不羁,只是冷漠,懒与应付。从知晓自己的不同开始,便注定了这一生的非凡。然,他从不知晓,天生便是热血。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大人,请赐福给我的孩子吧。]蒲团上跪的孩子,唇红齿白,明亮的眼里有不容忽视的敬仰与畏惧。
他只是例行公事,早不再纠正那些愚民的认知。任由他们神话了他的预言。
没错,仅仅是预言。那只左眼的能力,随着视物的减退,对未来的预见却愈发清晰。
而那个孩子,他唯一看到的颜色,是血红。
[死兆。]短短两字,冷如冰玑。旋即木门倒地,黑甲侍卫剑尖所到处,滴血成渊。那粉嫩的小儿忙不迭的实践了他的预言,随着他的老父,横尸于前。
[大人,帝君有请!]
挥一挥溅血的阔袖,优雅拾杯清水润目,只片刻恢复了澄明。抬眼看向来人,却捉不住那目光最终的凝聚,[帝——君吗?]嘴角,有寒讽的笑意。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垮塌的帝王台竟也硕大威严。高贵的黑袍滚着金边,袍下的男人秀目清眉,却掩不住卑微,在冷眼下瑟缩发颤,没有足以匹配的沉稳大气,却也敢背负[帝君]的名号。
除却那个人以外,终是无人能逃脱对神的敬畏。而他知道,虽说无聊可笑之极,他终是被赋予了神的外衣,拥有无人能及的威望。
[你,想要得到神的赐封?]
[望大人奏请神恩。]举袖作揖,到一半方记起这一席黑袍的尊贵,继而作罢。
挥袖,清一色黑甲的武侍并排而立,未出鞘的剑,尚能嗅到来不及散的腥味。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神恩?]刀削的脸廓上,唇勾起冷冽的讪笑。
修长的掌间一盏薄剑,凝血,滴落。如土是黑紫的颜色,连了触眼可及的一片,便是风,也耐不住浓烈的血味儿而激狂。
他肤色白皙,长袍雪净,立于风口,恍若仙人,乘风之姿。而眼角微斜,幽深的左眼里有妖异的红焰燃烧。
目不转瞬的看着眼前唯一呼吸尚存的男人,宽大的黑袍抖嗦得厉害,[神…恩吗?]讥讽,不用回眸,便轻易传递给身后。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他,是最不屑于神恩的人呢。
那个人,同样的紫黑长袍滚着金边,颀长的身迎风站得笔直——尊贵,而放肆。
前顷了半步,紧贴了身前的一袭白衣,骨节分明的指掌覆上握了剑的手,暧昧,而且温柔的举起。
铜色与白皙间闪烁艳光的金属利器,华丽的刺透了那清秀却卑微的可怜身躯。同时,温热的掌,掩上了燃着妖滟的眸,阔袖之上,团龙泣血。
暖暖的呵出一口白色的雾气来,“这里,会痛呢。”
他是最不屑于神恩的人呢……却,是最接近神恩的人呵。


左眼妖娆,左眼妖娆。
帝王台,无预警的将最后半壁庄严化成一堆尘土。曾经的硕大,如今便也是硕大的废墟而已。
对面遥望的神祠,顷刻垮塌,埋了一地的血和尸骨。风生火起,焚了菩提,渡了亡灵。
齐天高的幕帘换了紫金,绚烂奢靡。却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帝王台彰显出得天独厚。
“十、年、天、劫”一字一顿,干净凛冽。微睁的左眼,血刹更胜。山颠林间,那一袭白衣净若初雪。
身后仍是那一抹紫黑,却仍是素袍也掩不住的华贵。习惯的把头后仰,抵在那方肩胛。任由清冽的水,自白玉而出,入目,除刹。
“结束了。”轻言,执杯之手微颤,却仍是不停。清水入目,出似血泪,直至完全清澄。“眼——已死。”
转身,眼对眼,唇如丹染,挽笑,艳似春阳,“此乃——神恩!”
作者: 间间wings    时间: 2010-8-6 22:08
神恩~~~~~~~~~
作者: 醉梦逍遥    时间: 2010-8-7 08:14
围观楼上~~~
都素油菜花
作者: 月瘋白    时间: 2010-8-7 09:58
神恩哪~~~
作者: 藍月    时间: 2010-8-9 17:30
左眼妖嬈,我卻想到了天狼星XD~
作者: 道古    时间: 2010-8-11 12:19
天作阿~~~~~~
作者: 尋命    时间: 2010-8-11 12:29
功力米有減 1樣滴好
作者: 尋命    时间: 2010-8-18 09:27
晴天灰熊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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